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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医望了望各忙各的同僚,便带着景霆瑞往里屋去了。“这件事说来有些难以启齿。”景霆瑞罕见地会避开老太医的目光,而是望着屋内的红木桌,“我自认并无问题,可是……唔,莫不是当真不对劲。”“您说的话,老夫听不明白。”老太医一脸不解,进而问道,“还请将军明示。”景霆瑞转过身去关了门,这才叹气道,“实不相瞒,我……我……”“将军请说。”“我的那根似有不妥之处。”景霆瑞觉得,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因为这种问题,来烦扰太医。可是他想了一整夜,都想不出,会让爱卿如此厌恶的原因?在行军打仗之时,他也曾和将士们一起跳入河中沐浴,彼此裸身相对,怎么都会瞄到几眼。景霆瑞不认为自己的“那根”,和别的男人有多大的出入,又不是多长了些什么,能让爱卿如此冷漠,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只能来问太医了。顺着景霆瑞的目光,太医恍然大悟,还善解人意地说,“将军莫要害臊,这种事是人之常情,您要老夫帮忙看看,老夫也绝不会告知别人。”“那就麻烦太医了。”景霆瑞作揖道。太医在水盆子里净了手,便仔细检查起景霆瑞的私物。只见他查诊得非常认真,还啧啧地感叹道,“将军,老夫不知您为何烦忧?这器物不但形态、重量,都是人中之龙啊,真真让人羡慕不已。”老太医接着道,“只要是男人,没人不希望自己能拥有如此金枪,您将来的夫人妾室,可都是有福之人哪。”“还是……”老太医想起什么似的问,“您无法勃发?”“没有的事。”景霆瑞拉起外裤,穿好了,“它正常得很。”“既然如此,将军也没必要担心了。”老太医又去洗净了手,“它好得不能再好,您就放千百个心吧。”“可是,那个人不喜欢。”“呵呵,老夫这里倒有几本书。”老太医抚须笑道,“将军不妨拿去瞧瞧,相信对你们的和好,大有裨益。”景霆瑞知道老太医要拿给他的是春宫图,倒也没婉拒,只是眼下是绝对用不上的就是了。爱卿虽然急急火火地回到长春宫,却也是睡不着,吃不下,索性起身,在花园里乱逛荡。炎来找皇兄下棋,正好在御花园里遇到了,便笑着说,“可巧,臣弟正要去找您呢。”接着炎就打算下跪行礼。“炎!这里又没旁人,别讲这些虚礼了。”爱卿也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地,伸手拖住炎的手腕,“你来得正好,朕快要烦闷死了。”“皇上,大好的天气,说什么死?”炎皱着眉头,满是心疼,“您觉得闷,臣弟陪您下棋聊天,或者骑马、打猎都行。”“朕想聊聊天。”爱卿想了想,说道。“那就去亭子里吧。”炎顺势反手握住爱卿的手,两人就像儿时那样,亲密地走在弯曲的鹅卵石路上。“嗯,边走边说。”爱卿抬头道,“朕那个……”“是?”“看到小鸡……”爱卿想了半天,终于找到合适的词儿,他想说,“小鸡鸡。”只是他太害羞了,这第二个鸡字,在风呼呼吹着的花园里,树叶沙沙地响,炎根本没听到。“它怎么了?”炎权当是黄毛小鸡了。““小鸡”很大个,而且……那里……不少的毛……”爱卿通红着脸,他也看过自己的私处,完全没有那样夸张,底下的毛发也稀疏了许多。实在是不好意思说,爱卿嘴里嘟囔着的词儿,就只剩下小鸡了。“小鸡不长毛怎么成?它会冷死的呀!况且,小鸡是要个大的才好啊。”炎回答着爱卿的疑问,在他的脑子里,是一只个头颇壮的,覆满黄色绒羽的小鸡。“哦,也就是说,就算是大的小鸡(鸡),也是很正常的了?”而爱卿的脑袋里,想的都是景霆瑞的那根小鸡鸡。或者说,大鸡鸡。“当然,臣弟还以为皇上您在烦恼什么呢,这在乡间是很常见的,您久居宫中,才会觉得奇怪。”“这样啊,原来民间都是这般,那是朕大惊小怪了。”爱卿笑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您不会连这个都怕吧?哈哈,把它抱在手心里暖暖的,它也是很舒服的啊。”炎曾经玩过御膳房里养的鸡仔。“什么,你也玩过了?和谁?!”爱卿很是惊讶。“没和谁,就自己玩的。”“唔,你真是叫朕刮目相看哪……不过,连你都这么做,那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爱卿点头道。“本来就是,是皇上您太过单纯,才会连它都怕。”“我没说怕它啊,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有些不知所措而已。”注视着爱卿那羞答答的模样,炎心想,等下出宫后,就给皇上抓几只小鸡回来玩玩。不过,看着皇上还是这般童心未泯,他才真是放了心。这繁冗的政务,都让爱卿瘦了一圈儿,他看着都觉得心疼。“小德子。”爱卿似乎变得开心起来,他宣道,“找景将军觐见。”“是,奴才这就去。”“好好地,找他作甚?”炎十分不爽地问。“找他有事要谈。”爱卿笑着,“弟弟你先走吧。”“什么?臣弟才来不久。”炎显然舍不得。“朕一会儿再来寻你下棋。”爱卿笑咪咪地说完,就撇下有些糊涂的炎,往御书房去了。御书房内,爱卿装作研读古籍,实则引颈盼着景霆瑞快点来。小德子在一旁伺候笔墨,瞅着皇帝不时抬眼望向殿门的样子,偷偷一笑。“你笑什么?”爱卿却瞥见了,遂问道。“看到您和将军快要和好了,奴才替你们高兴。”小德子满脸喜悦地说。自昨夜里,皇上和景将军一聚后,整个人就变得郁郁寡欢,怎么看都是皇上和景将军又闹矛盾了。小德子都没敢问皇上,那神仙露用了到底有没有效?而景将军除了严厉地叮嘱他,不准让其他人再服侍皇帝沐浴更衣后,也没别的话了。小德子正纳闷着呢。一会儿景将军来了,所有的谜底都会揭开吧。“我们又没有吵架,哪来的和好之说。”爱卿嘴硬地道。“是,是奴才不好,乱说的。”小德子嬉笑着应道。这时,一黄门入内禀报道,“皇上,景将军到!”“快请。”爱卿的急切是显而易见的。景霆瑞迈入大殿,和往日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低头认真地叩拜皇帝。“免礼,你起来说话。”爱卿笑着,“今早在朝堂上,你都没有进言。”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