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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就知道了,褚萧柯的愿望肯定落空。卫禹封吃东西的时候格外优雅,沒有给褚萧柯任何表现(占便宜)的机会。“总裁,你看着我干什么?”卫禹封想要忽视褚萧柯的视线,但是对方却一点都不知道回避。褚萧柯倒是想说:我想吻你,更想上了你。但是褚萧柯沒那个胆子,也沒那么傻缺。“我只是在想事情,恰好视线停留在你的身上而已。”这个白痴理由一说出來,就连褚萧柯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傻缺。但是,卫禹封信了,“哦。”一个小时之后,为了褚薛然,楚怀集团临时召开了一次董事会。每一个拒绝过褚薛然的股东对褚薛然的归來都表示热烈的欢迎,但是其中有多少真心诚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虽然有了一个“股东”的新身份,褚薛然在楚怀集团的头衔仍然是总经理,负责的工作范围也和之前沒有很大的差别。并且整个集团的员工很快都知道了褚薛然的身边多了一个十分漂亮的秘书叫做晏景。但是很可惜的是,这个秘书竟然是个男的。这让很多男性员工觉得非常遗憾,当然了,肯定还会有那么几个认为晏景是男的恰恰好。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好像突然一下子,一切都步入了正轨,快得令晏景咂舌。在公司里,褚薛然和褚萧柯的关系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也不存在彼此挑刺儿的问題,大有共同努力提高楚怀集团整体实力的意思。这让晏景觉得很费解,难道这两兄弟已经和好了?其实褚薛然和褚萧柯的关系能够这样不温不火的,沒有冲突,还全凭了晏景买的那一顿早饭,只是晏景不知道而已。褚薛然还真的把晏景当做了一个普通人,或者这样说,褚薛然和晏景现在的关系只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两个人从來不越雷池一步,也算过得相安无事。对于褚薛然的无视,晏景的心里刚开始还有些不舒服,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想他了,晏景就抬起头看一眼,然后再接着工作;偶尔晏景还会和褚薛然进行工作上的讨论,顺便也听听他的声音。对于这样的日子,晏景觉得很好,甚至希望永远这样下去。因为未來不见得比现在更好。但是路方突如其來的一个电话,告诉晏景:平静的日子又结束了。路方通知晏景,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晏景一声令下,路方凭借之前万行集团和楚怀集团签署的合同,就可以让楚怀集团最低损失五千万。“那你现在告诉我干什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路方说道,“你不明白吗?我只是想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你打算放弃报仇,我们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沒发生;但是如果你坚持报仇,一旦从这个合同开了端,结果可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小景,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什么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什么是晏景真正想要的?晏景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家而已。但是,还是那句话,沒有家人,哪儿來的家?晏景当然也想好好地过日子,如果褚荀谷或者苏向荣愿意把父亲还给晏景,晏景哪里还用得着如此处心积虑地毁掉这两个集团?“我考虑清楚了,一切照旧。”晏景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我知道了。希望你不要后悔。”路方挂断了电话。晏景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很久,却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晏景回到办公室里,褚薛然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刚才闹肚子,去了一趟厕所。”褚薛然本來想告诉晏景上班时间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但是听到晏景这样说,褚薛然不禁担心起來,“怎么样?严重吗?需要我去给你买药吗?”晏景笑了,“不用,我一会儿喝些热水就好了。”本來就是晏景撒的谎话,吃药的话说不定还真的吃出什么毛病來呢。褚薛然立即给晏景倒了一杯热水,端到晏景的面前,“能端得起來吗?用不用我喂你?”“嘁,喂我?用嘴喂吗?”晏景是在开玩笑,但是说出來之后才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太不合时宜了,“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沒想到,褚薛然真的把一口热水含在嘴里,捏着晏景的下巴,渡给晏景。至此,褚薛然无视晏景的计划在坚持了两天之后宣告失败。“好烫好烫……”晏景吐着舌头,装作刚才什么都沒发生,“谢谢了,我还是自己喝吧,不麻烦你了。”褚薛然叹了一口气,沒再说什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八十八、家已经不是家了八十八、家已经不是家了褚薛然和晏景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时间就这样越过两个人飞快地向前跑去。终于下班了,褚薛然对晏景说道,“我送你回去吧?”晏景想都不想地回答,“我坐公车就好。”“现在正是下班时间,公车里的人肯定很多。不如就让我送你吧?”褚薛然很想再和晏景多待在一起几分钟,哪怕真的只有几分钟。晏景知道这两天以來的平衡被打破了,那不如这一次就让晏景來维持这个平衡好了。晏景说道,“你已经和我待在一起一整天了,你不烦吗?”褚薛然非常肯定地摇头,“我不烦。”“可是老子烦了,老子不想再和你待在一起了。”晏景把自己桌子上的文件放在褚薛然的桌子上,“有时间送我的话,不如多处理几份文件。再见,总经理。”看着晏景离开的背影,褚薛然自言自语道,“我们一定要这样吗?”以晏景所言,褚薛然的确又开始处理文件了,也是因为不想回家,家里的那个人已经不是自己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回家又有什么意思?待到褚薛然处理干净所有的文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外面寒风吹着,褚薛然突然很想去平安医院看一眼薛凤睿,好歹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虽说感情上不怎么亲,但是血缘上的关系却剪不断。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半个小时后,褚薛然已经开着车來到了平安医院。简薛琰曾说过她住在三零三号病房,于是褚薛然直接來到了这个病房的门前。医院的护士小姐拦下褚薛然,“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要看望哪位病人?”褚薛然说道,“薛凤睿。”“您是简夫人的……”护士打量着褚薛然,不敢确定他和薛凤睿之间的关系。“我是她的儿子。”褚薛然问道,“我现在可以进去看她吗?”“当然可以,但是我们需要做一个简单的登记,请问您的名字是简……”护士记得有一个叫做简薛琰的先生经常來。“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