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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人都很喜欢你。”许程溪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笑意的缱绻柔和,附在叶皖耳边轻声说:“他们也是为我着急,你别怕好不好?”“谁怕了?”叶皖嘴硬的说:“我跟你又没关系!”管连云熙他们怎么想,反正在叶皖看来,他跟许程溪之间压根是清清白白的!让家里的人全都知道了,也是许程溪自己的事情。“嗯?”许程溪一挑眉,忽然轻笑着拉起他的手腕向外走,斩钉截铁的说着:“那就有点关系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丸子真的是喜欢许哥了,但是他不知道许哥喜欢的到底是他还是原身,也一直不知道怎么问,所以就没办法跨越这个心理障碍放心,你们的小可爱也就是我,会马上解决这件事请的!晚上六点有双更当做新年礼物,我只能用这个回馈你们的订阅,投雷营养液评论,最主要的是对我的支持!祝各位小仙女新年快乐,永远开心哦~希望我们明年也要继续在一起吧,爱你们!☆、野战叶皖被许程溪强拉出了门外上了车,一进车门就上了锁,他挣了半天没睁开,瞪着驾驶座上的许程溪,有些气急败坏:“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不是说我们没有关系么?”许程溪开车,目不斜视平平静静地说:“那就发生一些实质性关系好了。”叶皖一愣,下意识的就以为许程溪是干脆要破罐子破摔了,要带他去见连云熙等人,吓的叶皖连忙就忍不住拍车前盖,怒道:“你疯了,我跟你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好发展!”许程溪任由他骂,但笑不语。叶皖解不开车里的锁,又不能在他开车的时候真的扑上去打人,气的咬牙切齿只能使用一张嘴皮子把许程溪这不要脸的货色埋汰的体无完肤......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速度加到快一百迈,直勾勾的开出城外。这下子叶皖知道他不是要去订婚宴,也不是要回许家之类的了,这眼看着都开出城了!叶皖蹙眉,忍不住问:“你到底要开去哪儿?”“郊区。”许程溪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却跟在说什么滑稽的段子一样:“带你去办件事。”这大晚上的,带着他去城外的郊区办事?叶皖感觉他真的有点无法理解许程溪的脑回路了,但此时此刻他心里也乱的很,没准在家呆着也是枯坐——许程溪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吧,只要不带着他去见连云熙他们就行。叶皖真的受不了两个大男人一起面对那种类似于见家长的情景。在叶皖这近乎于自暴自弃的心态中,许程溪直开了半个小时才终于停下。‘咔哒’一声是车锁打开的声音,叶皖一愣,打开车门下了车,入眼就是一片荒凉——他们仿佛来到了一个山上似的,叶皖来到这s市多年,也没寻到过这么荒凉的地界,许程溪是怎么找到这个犄角旮旯的?迎着叶皖错愕的眼神,许程溪打开后备箱,边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边为他答疑解惑:“这不是荒山,是郊区外规划了重点保护区域的。”......这也值得重点保护?在叶皖看来,这充其量就是一个比较干净的山头而已。“这里有一个地方比较好。”察觉到叶皖嫌弃的神色,许程溪笑了笑,拉着他走到山顶的临界处,微微仰头:“在这里看夜景,很好看。”叶皖这才发现这个秃山头的特别之处——视野很好,站在上面就仿佛俯瞰万千,手可摘星辰一样。今天s市的空气很好,夜色里的星星也不再藏着,一个个的冒出头来,渐渐组成漫天密布,美不胜收。叶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侧头问许程溪:“你就是......带我来看星星的?”假如他的目的单单是如此,那叶皖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摸不清许程溪的想法了。后者没回答,笑着摇了摇手中的好红酒瓶:“要不要喝点。”叶皖挑眉:“你还敢跟我喝酒?”他记得某些人酒量奇差,上次想灌他反而被他灌晕了来着。叶皖上次在西开看着趴在茶几上迷迷糊糊说像他的许程溪,内心天人交战了半晌,才费力的把他架了起来扛回了自己的家里。许程溪其实醉了之后挺老实的,不作不闹,就是......喜欢抱着他赖着撒娇,怪黏人的。许程溪略有些不服气的一抬眉,笑道:“你酒量也未必那么好,上次在我家喝了几杯就醉了。”“......”叶皖欲言又止的张了下唇,还是把反击的话憋了回去——他总不能说自己其实没醉,只是生怕尴尬所以没拆穿他吧?叶皖觉得自己如果说了,许程溪这货非但不会感到羞耻,还会戏谑的调侃自己。“喝就喝。”叶皖咬牙接过了他已经启开瓶塞的红酒瓶,气势汹汹:“到时候喝醉了没人开车,就把你扔在山上吧。”许程溪笑而不语——他既然带了酒来,就没有回去的打算。两人席地而坐,也不拘小节,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他们两个七年前开始就什么亲密事情都干过了,犯不着因为一个瓶口的事情瞎矫情。只不过几口酒下肚,叶皖才觉得自己还是太冲动了——“一会儿怎么开车?”现在酒驾是真的会被拘留一个月且不安全的,叶皖看着许程溪挑了挑眉:“真打算住在山上?”这破地儿,滴滴都没得叫。“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么?”许程溪比叶皖喝得少,此时并无醉意,只笑盈盈的看着他。叶皖乖巧的摇了摇头。“这儿方圆几十里杳无人烟,地方大宽敞,十分适合......”许程溪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野战。”“......”叶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许程溪刚刚说什么?他说野战?是自己认为的那个野战吗?他有病吧!在叶皖惊恐地视线中,许程溪神色淡淡,证明了自己所言就是他想的那个野战,重复道:“适合野战,你不觉得么?”他甚至边说,便用修长的手指解开白大褂里面的衬衫扣子,他一张嘴里说着最糟糕的粗鄙之语,脸上的银丝框架眼镜还没摘,十分到位的诠释着何为衣冠禽兽——简直是穿着最圣洁的衣服,干着最下流的事情!叶皖不知是气是羞,脸色‘腾’的一下就涨红了,他把手中的红酒瓶子摔在地上。酒瓶子磕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一地草色染了红,在一片暧昧的气氛中叶皖破口大骂:“你说什么屁话?!”野战?!许程溪跟鬼野战去吧!“我说真的。”许程溪也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站了起来,缓缓的逼近他,脸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