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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很好相处,但一到舞台上就格外认真,这种情绪带动了所有人,间接致使排练时长大幅缩短。“第一幕,a!”幕布拉开,舞台四周灯光明亮。第一场演的是入学,天高气清,新生们充满了活力与对校园的向往。欧阳烬俊秀的面容映着光,散发出少年的朝气,对青春期的女生有着不可抵挡的吸引力。何奕柔第一眼就对他心动了,顺势展开了追求。两人的感情线拉得很快,第一幕将要结束时,李彧扮演的柯熳出场了。李彧在剧中扮相透着阴冷,和我的明朗形成鲜明对比。柯熳勾着欧阳烬的肩,眼睛却盯向何奕柔,温和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诡异,“校规第二十三条,不准谈恋爱,你们看了吗?”“卡——”社长皱眉打断,“茶茶,注意你的眼神,要叛逆的、抵触的,不要这么八卦!”周围的社员一阵哄笑,茶茶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不由自主……他们cp感太强了。”“再来。”第二遍她就调整好了,第一幕顺利通过。“第二幕,a!”第二幕中,随着早恋的苗头在这届新生中四处蹿起,一桩桩怪事开始发生。这幕主要拍的场景较多,人物的戏份反倒少了。无人的厕所里,白墙上隐隐约约的人影;楼道口不停地拿着拖布拖墙角的清洁工;欧阳烬和柯熳下课后去水管处洗手,却没有水流出来,待两人关了龙头转身之后,才有水滴沥沥拉拉地往下流……处处看似正常,却又透着诡异。舞台的灯光半明半暗,幽幽晃过白墙与楼梯,落在走廊上的人物象上。灯光一闪,陷入黑暗。黑暗中是柯熳的声音,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温和得像在谈论天气。“你们有没有听过校务处的传说?”幕布缓缓拉上,第二幕闭。舞台后,我盯着李彧。李彧刚念完台词,回过头来就对上我复杂的眼神,“怎么了?”我狠狠一闭眼,拧了拧眉心,“没事,我在出戏……”我怕我演完就会患上李彧PTSD。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是想要甜甜的恋爱才来的!……“第三幕,a!”随着柯熳的预警,校园传说逐渐浮出水面。同班的刘江涛和潘小雪是第一对确定关系的情侣,这天,教室里突然响起了广播。“请高一(8)班刘江涛和潘小雪马上到校务处,请高一(8)班刘江涛和潘小雪马上到校务处!”舞台中央,同班的学生们纷纷抬头四下张望。广播的声音空旷回荡,不停地重复着。“校务处?校务处在哪里?”“我们学校不是只有教导处吗?我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校务处啊……”仿佛能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广播这次直接点名了校务处的地址。刘江涛和潘小雪一起出了教室门。灯光转场,场景一换。视线中出现一条长廊,幽深不见光。长廊尽头,赫然是一道旧式铁门,门上开了道玻璃窗,门框边三个大字,“校务处”。因为是舞台剧,没办法给出场面特写,就极大地考验了舞台布置和灯光效果。长廊又深又暗,随着刘江涛和潘小雪一步步走近,灯光在前方引着,像冥冥之中有谁在引导。直至落在那扇老旧生锈的铁门前,生生定住。“就是这里了吧?”“嗯,别怕,我们一起进去。”刘江涛伸手拉开门,门后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影绰透着阴冷,两人身着白色衬衫,灯光一映,惨白得刺眼。在黑暗里,两片亮白色一闪,没入其中。大门“吱呀——”一声关上。舞台灯灭,寂静三秒,突然从漆黑的门后传来尖锐的叫声。“啊啊啊——!!!”这一幕没有我和李彧的戏份,我们干坐在下面看表演。我被那一明一暗的闪光和凄厉的尖叫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李彧侧头问我,“害怕?”我点头,“怕你鲨了我。”这个幕后大坏蛋。李彧轻轻一笑,“不会的,我把你抓进去是为了……”我警惕地盯着他,蓦然想起凌悦瑛的话,“师生,办公室…”李彧在我戒备又期许的目光下说,“为了给你营造一个不受干扰的学习环境。”“……”我定定地看向他,“有心了。”他腼腆地点头,“应该的。”时间有限,今天排到第三幕就宣布结束,因为遇上国庆长假,接下来一周我们都不用来排练。“辛苦了,节后见!”“回去好好休息,但别忘了台词啊哈哈哈!”相互打了招呼,社员们纷纷离开。社长朝我们走过来,点点头,“辛苦你们,这次宣传效果很好,多亏你们拉的人气。”我们摇头说了些客套话,社长便没再说什么,只是最后离开时他看了李彧好一会儿,才缓缓收回目光。-对比清冷沉重的话剧社,篮球社的气氛大不相同。南嘉逸组织了一次社团聚会,定了家轰趴馆,大家玩一天。我感慨,“阔气!”李彧淡定地说,“神秘社长给的钱。”我闻言露出艳羡的目光,下一秒就接受到李彧的死亡凝视。“我、也、很、有、钱!”李彧强调。李彧家有钱,我知道,他是属于就算不上大学也能在家享受人生的富二代。所以他爸当时二婚才想把他送出国,他爸压根不在意那点钱。当然,也不在意李彧的想法。只是李彧从不炫富,头一次见他这么大张旗鼓地露财,我感到新奇的同时不由赞叹,“毕竟是养活了A白cp半片天的金主。”李彧噎了一下。“晔晔,你是不是在怪我没给你花钱?”李彧诚恳地掏出钱包,“来,爸爸的钱都是你的。”我好感动,如果他不自称爸爸,我几乎要以身相许。我冷漠地推开嗟来之食,“不用,我等到你百年之后自然能顺位继承。”“……”轰趴馆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界导致了场馆租金的不美丽,因此我对神秘社长更加好奇。当然,只是好奇,就像好奇网上说的“一张纸要怎么擦便便”一样。由于道阻且长,我和李彧不得不放弃了小电动,打了车过去。社员本来有五六十人,但有一大半人都回家过节了,能到的就二十来个。我问李彧,“社长来吗?”李彧“呵呵”一笑,抬头看了一眼明晃晃的日头。我下意识地夹紧腿,草。到达目的地时,李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