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午为什么哭。”“……”汤执没想到徐升根本没被骗到,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回答,有点尴尬地站在一旁。徐升把面前的笔电合上了,抬眼看汤执,好像等他回答。汤执觉得“我妈醒了所以我忍不住哭了”这种原因好像太愚蠢,决定坚持不承认:“我没有哭。”徐升看了汤执几秒钟,站了起来,由仰视换成俯视汤执。汤执后退了一步,发现徐升的目光忽然略过自己,看了一眼桌上,然后好像有点不高兴地顿了顿,伸手指着果盘,问汤执:“为什么没吃?”汤执有点惊讶,顿了少时,老实对徐升说:“我吃不下。”“下午吃了草莓,晚餐又吃了很多。”他低下头,顺手用手摸了摸小腹,说。徐升不做声,汤执刚要抬头看他,徐升突然伸出左手,轻松地圈住了汤执的手腕,把汤执按着小腹上的手扯开了,然后亲自把右手放在汤执放过的位置,用拇指摩擦着汤执的腹部,隔着衬衣,将汤执的皮肤按得微微下陷。徐升太高,也太英俊,哪怕性格不太好,气势产生的压迫感很强,在靠别人太近时,还是很容易就能使人心生异念。“不是很平吗。”他低声对汤执说,像是有些刻意用力地向下按了按,汤执浑身发软,很轻地喘了一声。“怎么了?”徐升靠近了一些,膝盖顶着汤执的膝盖,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徐升的声音很低,但很镇定,又问汤执:“你不舒服?”汤执有点紧张,微微仰起脸,看徐升,徐升垂眼看他的样子,让他想跑出书房。“你别这样。”汤执小声对徐升说。“我怎么样?”徐升反问他,按压着汤执的皮肤,一寸寸向下。汤执挣了挣被徐升抓着的手,没有挣开,便显得像欲拒还迎。徐升额头几乎要碰到汤执的,像覆盖在汤执身上一样,缓缓地碰着汤执敏感的地方,汤执不知道徐升想干什么,有点受不了,又说了一次:“徐总,不要弄我了。”徐升终于停了下来,松开了手,然后垂下眼睛,很轻地用嘴唇碰了一下汤执的额头。轻柔的触感停留在汤执额头,而后一瞬即逝。徐升抱了汤执一下,把汤执抱在桌子上,按着汤执的膝盖,把汤执的腿分开了一些。汤执还是有点迷惘,不过当徐升把脸靠过来少许的时候,汤执突然明白了徐升的意思。“徐总,”汤执问他,“你是想做吗?”徐升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眼睛。汤执愣了一会儿,心里有点空,好像想了一些事情,又好像一点都没想。他没有料到自己长到二十二岁,最有价值的,还是身体和性,徐升给他很多,如果徐升有需求,他没有办法回绝。汤执试探性地凑过去,闭着眼吻了吻徐升的下巴,徐升没拒绝。又过了小半分钟,汤执很机械地抬起手,缓缓把自己的第一颗衬衫扣子解开了。房间里并不冷,但室温总是会比体温低一些,所以汤执感到一阵寒意。徐升沉默地看着他,眼神里似乎也没有很多情感。徐升看着他从上往下,解开所有的扣子,看汤执把自己的锁骨、肩膀,rutou和肋骨都露出来。汤执没有把衬衣完全脱下来,只是敞着,然后抓起徐升的手去碰他。徐升的手很热,手心很柔软,让汤执少了一点痛苦。徐升的手指从脖子滑到胸口,指腹按在他的rutou上揉压了几下。汤执不习惯地喘着气,下意识想把徐升的手推开,但忍住了没有推,犹豫地靠近徐升,吻了徐升的唇角,下巴和喉结。徐升的气味和徐可渝真的很像,但更淡也更男性化,攻击性多些。徐升又低下头,汤执差点吻到他的嘴唇,往后仰了仰,小心地躲开了。汤执按着徐升的肩膀,从桌子上下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又攀着徐升坐了回去,伸手解徐升的皮带,拉下拉链,把徐升的东西掏出来。徐升已经很硬了,又烫又沉,几乎让汤执觉得害怕。汤执用手费力地握着,前前后后动了几下。书房的灯光很柔和,但不暗,汤执脸颊发热,不想看徐升,也不想看自己在碰的东西,于是闭上眼睛。徐升似乎误会了汤执的意思,他突然开口说:“还没润滑。”汤执又睁开眼,发现徐升左右看着,像在找东西一样,觉得徐升好笑得有点可爱,拉着徐升的手,张开嘴,很慢地把徐升的食指和中指舔湿了。徐升的手指顶着汤执的舌头,按压、模拟进出。过了一会儿,徐升抽出了手指,好像无师自通地替他扩张润滑。汤执本来就是同性恋,徐升很英俊,让这场没有情感的性交变得不丑陋了一点。徐升的润滑做得不太好,进入汤执时,汤执还是痛得要命。不过徐升这次没有那么莽撞,按着汤执的腰,很慢地往里顶。他进的很深,每进入一次,汤执都跟着颤抖。徐升离汤执太近,汤执闭上眼睛,很轻又很低地叫了几声,突然被他堵住了嘴。徐升含住汤执的下唇,然后一点都不熟练地吮吸汤执的唇舌,和那天安慰汤执的时候一样。吻了一小会儿,他松开汤执少许,把桌上的东西全推到地上,手托着汤执的头,让汤执平躺下去。房间里rou体撞击的声音暧昧而猛烈。冰冷的桌面硌着汤执的背,徐升抓着他的胯骨,不断地挤压,进出,他每将汤执打开一次,汤执都更软一些。汤执觉得自己像一堆被雨水浸泡了很久的泥土,污浊,软烂,随便,便宜。汤执侧过头去,因为他被徐升顶得动着,所以唯一没被徐升弄到地上的果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徐升的手沿着他的肋骨,一路往上,轻碰他的脸颊。果盘顶上有两块切成小兔子样子的梨片,白色的梨片晶莹剔透,汤执闻到了很香的味道。是甜的,清香扑鼻的,有很多汁水的气味。“汤执,”徐升突然停下来,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了。”汤执很紧地把眼睛闭上了,眼泪还是从眼角滴出来,滑到了发根里面。“很痛吗?”徐升好像俯下身,因为声音离汤执近了一点。汤执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段时间流的眼泪会比前十年都多,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汤执?”徐升退了出来,帮汤执把眼泪擦掉了,“到底怎么了。”汤执睁开眼睛,对徐升说:“我想吃那个梨子。”“像兔子的那个。”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