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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刀,温时初绝对会一刀切下去,让这个狗男人尝尝蛋肠分离的滋味,知道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小初,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做复健,等以后腿好了,你就不用坐在上面自己动了。”男人的腿虽然当年伤得很重,但当时并没有被切断,只是被仇家捅了很多刀,所以时隔多年,如果坚持复健的话,还是能离开辅助器的。只不过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床上马拉松还是能完成的。“你、你……”温时初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气得差点晕过去。“您好,您的肯德基宅急送到了!请问需要我……帮……您们……”外卖员看着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瞬间秒懂。“三人份的亲子套餐就放这了,祝你们一家三口用餐愉快!如果满意请绐五分好评噢。”外卖员语速加快,放下外卖就面红耳赤地跑走了。毕竟,看人亲热,非君子也。“三人份的?”祁骁微微挑眉,’无力’的双腿微微动了动。“你快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就……”温时初大腿向上弯曲,膝盖抵住那片火山炽热,做岀了警告。“你确定你要毁了你下半生的性福?”祁骁在温时初耳边吹气:“怎么办,我双腿用不上力气了。温时初的耳朵被吹得酥酥麻麻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云彩。“你……”温时初感觉祁骁原本往上一点的身体又缓缓滑了下去。这一上一下的滑动,炽热的温度在警戒地带来回徘徊,温时初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竟然已经隐隐有了反应。青年真想骂一句卄。可是这样会教坏小孩子。“我扶你起来。”温时初声音闷闷的,细瘦的双手环过祁骁宽厚的背,在男人自己双腿的助力下,总算将人弄到了长椅上坐下。祁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在与温时初相视时,面色又变得一如往常那般冷漠面瘫。软软老早就闻到亲子餐里飘出来的炸鸡汉堡味,此刻小家伙正啃着一根鸡腿,抱着一杯可乐,眼睛挣得大大的,看着温时初和祁骁。祁骁看着啃鸡腿的傻崽子,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蔼的老父亲笑。软软警惕地抱住可乐,眼睛瞪得像铜铃,坐得远远的:“爸比,坐过来吃,这样他就够不到了。”小家伙很聪明,发现祁骁腿脚不方便。“嗯,软软真聪明。”温时初起身,快步走到软软跟前坐下,把祁骁无视掉,挑出一个田园脆香堡咬一口。汉堡里的脆香炸鸡外焦里嫩,松软卡蹦脆,听得小家伙瞬间不想吃手里的鸡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温时初手里的汉堡,开始流口水。对于孩子来讲,别人手里的东西都是最好吃的。“来软软,咬一口。”“嗷呜——好吃好吃鸭!”软软开心地笑了,对着祁骁做鬼脸:就不绐你吃,就不绐你吃。父子俩旁若无人地吃着,不知过了多久,凉亭里传来了一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小初,我还没吃晚饭。”男人不抱希望地说。莫约过了几分钟,祁骁忽然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个汉堡。温时初头也没回,伸手将一个汉堡往后递。第74章爸爸没有爸爸了“要不要?不要我给软软了。”温时初不耐烦地催促。“要。”祁骁忙不迭地接过了汉堡,低落的心情也因为这个汉堡变成了雨后彩虹。男人知道,温时初从来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从来都没变过。祁骁吃了汉堡,渴了,又厚皮脸跟温时初要了一杯可乐。吃得差不多了,温时初收拾好自己跟软软留下的垃圾,拉着软软的小手往亭子外走。“你要走了?”祁骁有些急了。“嗯。”温时初抱起崽,放怀里掂了掂。“那……我怎么办?”“你?”温时初视线投向不远处的黑色迈巴赫,江冥站在车前,看到温时初在看自己,还一脸和善地招手。温时初冷冷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祁骁坐上车后,面对眉笑颜开的江冥,气场冷到极点:“这个月工资扣一半!”江冥的笑意瞬间凝固,石化,褪化,最后变成了哭和懵逼交织的表情。他又做错什么了吗?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三个月。期间祁骁隔三差五地来sao扰,温时初从一开始的厌烦变成了习以为常,软软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畏惧祁骁了。有时候在放学路上看到祁骁,小家伙还会大叫一声:“爸比,大灰狼他又来了!”9月末的时节,叶子泛黄,也终于迎来了杀青。温时初拿到了人生第一笔靠自己的演技赚来的巨额酬劳一一200万。青年本以为祁骁会在自己快演完的时候搞出什么,临时换演员,之类的幺蛾子,可是没想到,从头至尾,祁骁都没有在剧组出现过。拿到这笔钱之后,温时初带着软软去吃了一顿大餐。今天晚上很幸运,没有碰到按时蹲点的某大猪蹄子。吃完饭,温时初拉着软软的小手在公园里散步。小家伙长得很快,几个月前还软乎乎小巧巧的一团,现在已经重了不少,个子也窜了好几厘米。因为天气渐渐转凉,又是晚上八九点,公园里鲜少有人,只能偶尔看到一两个路人。“早安瞄晚安瞄午安瞄瞄瞄。”温时初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了。“帝都……监狱分局?”看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温时初握着手机的手不知为何,突然狠狠颤了颤,差点没拿稳。—阵冷风忽然吹过,温时初打了个哆嗦,按了接通键。“你是温时初吧。”“嗯。”温时初摸了摸软软的小脑袋,指着不远处的秋千:“乖,去那里等爸比。”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而后想起了机械冰冷的声音一一“很抱歉地通知您,您的父亲温卫洲,已于9月30日晚7点20分抢救无效,宣布死亡。”温时初抬头看向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夜。无尽冗长的夜,没有星星和月亮,rou眼可见的宇宙视线里,干净得只剩下黑色这一种颜色。再远处,是城市高楼的顶部亮起的微光。“好的,我知道了。”青年眼底的眸光没有丝毫变化,嘴巴呼出一口气,遇冷的气体在灯光下形成淡淡的雾霭。挂了电话,温时初目光机械地看着不远处的软软。小家伙正一只崽坐在秋千上,小脚丫踢着下面的细沙,甚是无聊。“爸比,你打完电话拉。”软软歪着脑袋笑。“嗯,爸比陪你荡秋千。”温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