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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州打了打腰间作恶的手,一把拍开商昱的脸,软着嗓子控诉道:“你就不能轻点儿吗?每次都会被你掐青!”温柔?商昱抿了抿唇,凑过去亲吻他的脸腮,低声道:“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敢这么跟我说话,现在倒是越来越娇气了,我把你宠坏了?”商昱说的是实话,可是落在司州耳朵里,他不免多想了些,越想心里越不痛快,只得道:“你在警告我吗?”商昱亲吻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与他扯开了一段距离,淡声道:“怎么这么想?”司州呐呐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么想了,所以就问了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没有。”商昱亲了亲他,沉声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司州,你别胡思乱想,你太敏感了。”“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往深处想,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我就是这个性子。”对于司州来说,商昱好比是挂在天上的星星,原本是可望不可即的。但现在这颗星星被他握在手里,他小心谨慎地握着,时时刻刻都沉迷其中,也忐忑不安。司州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他鼓了鼓脸,伸手将商昱推开了些许。莫名其妙被推开的商昱蹙了蹙眉,忍不住道:“司州,乖些。”司州跪在床上,两只手死死地抠在一起,头也不抬:“陆哥和[甚哥都在一起了,许家叔叔阿姨都知道,陆哥的爷爷也知道了,他们没有被分开,那我们呢?商昱,我们会不会被分开?”司州抬头,两只红红的眼睛看得商昱心里一酸,“这件事情我已经想了好久了,我很想问你,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像i甚哥和陆哥那样,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以你男朋友的身份跟你去商家,而不是以同学的身份?”商昱眉头紧蹙,过了会儿才道:“那你呢?什么时候你会告诉你mama,商昱是你的男朋友而非是普通朋友?”司州闻言瞪了瞪眼,反应了好久才嗫嚅着嘴唇说了句什么,随即就想往床下走,商昱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伸手就去拉他。“别拉我!”商昱心上烧起了一把无名火,他不顾司州那点微末的力道,直接将人拽了回去。司州连打带踢地往外跑,直接把商昱本就不多的耐心给磨了个光。“司州!”作者有话说【隔岸观火的许[甚:投来好奇的目光。】第一百四十三章:妈的,老子要分手司州连打带踢的挣扎,虽说这些微末的力道不能威胁到商昱,但是一来二往,商昱也被他闹腾得烦了。到了最后,商昱忍不住低骂了一句,直接将人扛起来扔到了床上,顺带上前将被弹起的身子又扌恩了下去。“商昱……”晕眩之间,司州不舒服地唤了一声,可惜商昱心里有火,哪里听得见这毛毛雨的动静,只顾着恶狠狠地朝身下人冷喝道:“老子看你是欠收拾!”司州胃里有些难受,现在被他这么一吼,心里是又委屈又难堪:“商昱!你他么是不是有病!你放开我!”这还是两人在一起后,司州第一次这么对商昱说话,空气短暂的沉默,就在司州忍耐不住想要伸手去推身后人的时候,商昱动了。将司州翻了个身,两人正面相对,看着底下有些害怕的人,商昱冷笑着扯了扯唇:“我看你就是欠了。”“刪!”身上单薄的T恤被商昱粗鲁地撕成了两半,司州下意识地瑟缩着想要抱住自己,却被商昱抓住了手无法动弹,司州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他的沉默和故意漠视刺激了商昱,商昱笑得更冷,直接伸手叩开了腰间的皮带。司州瞳孔一缩,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商昱扌恩着腰翻了个转,身后突兀的响声突然顿住,司州急忙唤了一声,颤抖的腰已经被一股力道提了上去。“啊!”尖锐的疼痛传来,司州头皮发麻,一个无力便瘫软了下去,几下动静之后,司州喘了口气:“疼啊!”商昱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他很快就哭得惨兮兮的,身后作恶的商昱也不太好受。商昱顶了顶腮帮子,粗栃的手指滑过司州的下巴,不甚温柔地抹去上面的汗珠。“放松点儿!”商昱得寸进尺地发出命令,司州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忽略他的存在,颤声道:“我不要,你滚出去,快点啊!”“滚出去?出哪儿去?”商昱捏了捏司州软得一塌糊涂的腰,顺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这门都堵死了,我还能出哪儿去啊?”“臭不要脸!”司州被他的浑话说得小脸一红,他自知不是商畜生的对手,多说无益,还不如保存体力,就当是被狗咬7!见他不配合还嘟嘟曦曦地不停骂自己,商昱冷笑了一声,心里尚存的最后一丝人性也化为乌有。下一秒,司州惨叫一声,被人狠狠地撞了出去。可怜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在房间里回荡了多久。司州迷迷糊糊地睁眼又闭上,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记得这家里的沙发啊、餐桌啊、浴室啊什么的,都在他朦胧的记忆中出现过。“王八蛋!”有气无力的谩骂声突然传了出来,带着一股子英勇就义的悲壮和不屈,商昱握着手中的脚腕的双手往后一压,以毫不怜惜地的力度给予回应。司州猛地扬起脑袋,在他看见黑暗的那一刹那,司州默默地念了一句话:妈的,老子要分手……第一百四十四章:商畜生和陆畜生都是狠人“分手?”听着耳机里不断传出的谩骂声和抱怨控诉,许谑打着哈欠从被子里爬了岀来,“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要分手了,那畜生欺负你了?”以司州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的,肯定是商畜生又暴露了本性,做了什么混账事!另一边的司州见他不解,连忙扬起声音、一字一句地绐他诉说自己昨晚受害的经历,并且将惨状无限放大,哭得一颤一颤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