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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安磊坐起来靠在沙发后背上,见小通低着头扭手指,不由伸手拉住,感觉小通没有太反对,于是轻轻一拉,把人带进了怀中。小通轻呼一声,“你的伤!”安磊闭着眼不答话,头有点晕,感觉现在经历的是一场梦,只要自己不出声,这场梦便不会醒,一直梦下去,就可以永远都抱着怀里这个天使,可爱的、善良的、笑起来很美、凶起来也很动人的,天使!兄弟兄弟安磊因祸得福留在了韩家别院,尚方隔天就把安磊的衣服等用品收了一些过来,韩彬把三楼一个房间指给安磊,对面是小通的房间,小孟私下跟李誉说根本没必要,直接让安磊跟小通一个房间才叫成人之美,李誉不以为然,觉得要给他们一点时间。其实最需要时间的既不是小通,也不是安磊,而是尚远,当然他是不知道自己一刀下去会方便了安磊,但是知道安磊入驻韩家之后,他多少还是起了点疑心,那天安磊说没有什么痛比得过失去爱人,当时他只以为安磊在影射他情场失意,过后才慢慢嚼出点异味,也才开始怀疑安磊不听话完全出于私心,宁可死掉也不会让小通投入别人的怀抱!有了这份怀疑,尚远愤恨又无奈,决定把安磊干掉,谁知老弟动作比他快,却不是做掉安磊,而是给了明话要保安磊,这算什么?胳膊肘往外拐?老弟那边就算了,安磊好歹跟了他十年,有点情分也不稀奇,何况尚家向来是兄弟重于亲人,可惜老弟忘了,安磊是狗,不是兄弟!这话是尚远在电话里跟尚方吼的,尚方只回了三个字,他不是。尚远一听就有了警觉,果然叔叔那边很快来了消息,尚远不得不相信老弟是真把安磊当兄弟了,竟然为了安磊来找尚家谈话,可是为什么不是找他,而是找老辈子?尚远怒了,老弟怎么可以为了一条狗就跟他唱对台戏?然而老弟的态度很坚决,为了脱去安磊的“狗籍”,竟然把在朝的老家伙们都请了来,明显是挑衅他不十分稳固的地位,谁不知道那帮老家伙除了叔叔,其余的没一个向着他尚远?尚太后听闻此事也很恼火,会谈当天亲自赶了去,得知尚方大动干戈只是为了替一个手下争取一点地位,当下好气又好笑,只要尚方不是来跟尚远抢皇位,她还cao个什么心啊?尚太后风风火火来,和风细雨去,留下尚家兄弟跟一众元老继续座谈,个别老者此时已对尚方有了十分失望,觉得多年来内心里拥护的尚老二竟是如此不识大体,先是不分场合地点跟男人鬼混,现在竟为了一只狗就玩出这么大的阵仗,失态又失体!尚氏皇叔尚疏朗却十分如意,一切果然不出算计啊,早年哥哥传庶不传嫡,他就心有怨愤,好在庶出的小子有自知之明,不敢堂而皇之上位,他才能将尚老大扶上正庭,然而防患之心不敢松懈,尚老二虽脱离尚家自谋生路,谁敢保证不是韬光养晦等待反扑?尚疏朗一直暗中监视,明里试探,得到的结论虽令人满意,却一直不敢大意,直到尚老二竟然混成了同性恋,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这也算尚老二主动给的把柄,多年来都抓不着尚老二一点纰漏,现在这个虽只是风化问题,但是拿去镇压那帮不服气的老家伙绰绰有余!正当尚疏朗为尚老二的自甘堕落得意之际,突然收到尚老大也玩起了男人的消息,这简直是当头棒喝,尚疏朗暗骂尚老二无耻下流,竟然给他一颗麻药,趁他放松之际就把他看好的人拖下了水!尚疏朗认定那个叫邵颖通的人是尚老二用了不堪的手段塞给尚老大的,调查下来也是如此,去年十一假期时,尚老二一个电话把尚老大骗去了温泉,当晚尚老大就叫人调查了邵颖通,之后便把邵颖通当成了宝,可见一切都是尚老二的诡计,要让尚老大也背负跟他一样的罪名,这简直无耻之极!尚疏朗恼羞成怒,正苦思对策时,得知尚老大迷途知返,已经疏离了那个妖精男,果然是尚家的好儿郎啊,终究没有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尚疏朗欣慰之极,可惜没轻松多久就得到另一个消息,邵颖通的哥哥竟然带人将尚老大胁持了!这一定是尚老二的又一阴谋!尚疏朗愤然怒起,决定下一包狠药,把韩家那一干闲人全部做掉!正当计划成熟只待实施之时,尚老大生病的消息传来,很快便是尚老二带人去尚家搅场,幸亏派去照顾尚老大的医生回报消息,说尚老二带去的人自愿与尚老大划清界线,且不论事情真假,只要那帮闲人不与尚老二合作,尚老二便会消停一阵,趁此机会,正好让尚老大养病为主。尚疏朗微微松劲,谁知没将养太久,有消息说尚老大竟沉溺于男色之中不可自拔,多方求助,只图将邵颖通弄回身边,这……这简直荒唐!尚疏朗决定亲自出马,一定要让尚老大回归正途,然而不等他行动,尚老大亲自登门,虽然所问之事不如人意,但是也可顺势cao戈,从侧面打击一下尚老二的气势!那一干闲人不过是蝼蚁之辈,灭与不灭只在一念之间,重点是尚老二身边那个文才武略的安磊,此人不除,早晚大患!尚疏朗的本意是想让尚老大亲自做掉安磊,现在看来,事情虽不遂人意,然而天意却另有安排,而且顺从天意似乎效果更佳,假如尚老大真的做掉尚老二的人,那么场面必定混乱而不可收拾,现在转变为尚老二为保安磊而失态出场,这就能够有效挫败那帮老东西,也能让尚老大看清尚老二的真面目,否则仁厚的尚老大永远不知道外表孝悌的尚老二,其实从没把他这个大哥放在心里!尚方并非完全不明白叔叔的心思,只是从来就没有与之缠斗的意思,叔叔也好,老哥也罢,他从来只认是亲人不当作敌家,现在为了安磊前来对话,也只当是跟家人商讨事宜,至于请出别的老辈子,那也可以说是投叔叔的好,以便完满自己的事。尚远哪知道叔叔跟老弟各有心思?他只知道老弟为一个不足分量的东西就唱出分庭抗礼的戏,想到这些年来由内而外对老弟的疼护,再看看今天老弟主导的这个场面,真让他痛心而寒心!“不必说了,安磊不是我指给你的,你不用找我放口,至于他原来的主人,我也不清楚,你实在要问的话,等我查了,会给你答复。”尚远这话说得有气无力,老家伙们也看出尚老大被自家老弟伤了心,也都觉得往日错认了人,眼前这个才是重情重义而又得体大方的啊!尚方微笑,朝老哥点头表示谢意,随即转向尚疏朗,“叔叔,如果我记得没错,当年是您将安磊指给我的吧?”尚疏朗不答只笑,除了他和尚方,在场的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