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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被他给毀得一塌糊涂,什么都要和我对着来!”谈凌寒:“……”于是这再一声‘爸’,果断又让魏国华胳膊肘儿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大哥大哥!手下留情,我屁股结实你随便打,别的就不要......日!”谈凌寒摸着腰差点痛得跳脚:“腰不能打!真不能打,打坏了以后小墨就没性福生活了!”“你这混账玩意儿竟还说得出口这种话?我看你这个长辈是白当了,做人做事半点不懂分寸!几年不晓得着家,从T市一回来就满口花言巧语骗着我拐走小墨,算盘打得倒挺响亮!还说是要帮着我督促,你督促去哪儿了?我看你是把人给督促到床上去了吧?”魏国华几乎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搞得谈凌寒怼都不知道该怎么怼,只得一手护腰一手抱头站在原地任他打:“大哥,我也错了,你消消气......嘶......轻点儿打,骨头断了!残了残了!”可一旦气劲头上来了哪儿这么容易就消气?当初这两人的丑闻也是搞得满天飞,闹得整个A市人尽皆知,魏国华当时要忙着处理魏氏危机暂时没功夫管这茬子事,如今差不多也算借着白哲来一把秋后算账。但事实已既定,谈凌寒有法子将两人的证扯了就扯了,他没有硬逼着要两人离婚的意思,不过这一顿打想免?窗都没有!再于是,客厅里将近有大半个小时都在回荡魏墨的哭哭唧唧声以及谈凌寒的左一句‘日啊’右一句‘靠啊’,显然是痛狠了。一场闹剧收场时,外面已然明月高悬。白哲看的津津有味,这两个月来的不痛快总算是在‘过饱眼福’后烟消云散。魏国华和赵舒离开了枫桥水岸回了家,黎生也没多耽搁,急急忙忙开车走了,因为余东的电话活像连环夺命call,都不晓得打了多少个,结果他光顾着围观大戏没留神去接,总觉得回去后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一条可怜吧唧哭兮兮的大狼狗。而谈凌寒魏墨缓过了一顿惨无人道的擀面杖,一瘸一拐的同样打道回了府。“慢走不送啊,谈叔。”白哲站在门口,抱着胳膊将‘谈叔’两个字咬的不怀好意。白诺笑嘻嘻的瞎凑热闹:“谈老头子,再见,有空再来窜门!”“......”谈老头子?!谈凌寒咬牙切齿的回头瞪了他俩一眼,愣是半句反驳不出来!“小叔。”魏墨纠结道:“你以后还是别跟白哲斗了,打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爸那心都已经偏到了太平洋,你就别再自讨苦吃了。”谈凌寒:“……”A市正式进入七月,天气一下子热了起来,热得简直要人命。自从蜜月旅行回来后,白哲除了上班就是有气无力的窝在空调下哪儿都提不起劲儿去,听着门外响成一片的知了声,只要空下来就和白诺抱着西瓜你一勺我一勺的挖。魏砚最近也不是太忙,大多工作都交给了下边,陪着白哲准时准点上下班。一家子的小日子一时倒过得闲适。等季节晃进八月,气温更是有升无降,白哲从小怕热,恨不得吐着舌头散散身上的热气,看得魏砚好笑不已。“这破天气怎么就跟中了邪一样......阿砚,我去洗澡了......”“一起洗。”白哲瞬间get到他的重点,立马摇头:“太热了,没力气折腾。”“没事,我有气力就行。”魏砚一把将他抱起就三两步走进了浴室:“而且家里开着空调呢,是你自己心理作用,再说了,心静自然凉。”“靠,你都要上老子了,我还咋静得下心?”“那就别静了,做完再慢慢静。”“喂,轻点儿......急什么?你饿死鬼投胎啊?嗯......别、别摸我胸......啊......你弄哪儿呢......对......就这里”浴室里断断续续传出低低的喘息,白哲这只小绵羊又被魏砚这只大灰狼从里到外分分钟吃干抹净到渣都不剩,到最后做完了洗了澡,他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嘴里只能发出几声怪怨似的哼哼声。魏砚躺在他身边照例给他按摩,半响后笑道:“我和爸妈商量过了,婚期已经定好了,爷爷也没有意见。”“嗯?”白哲怔了怔:“什么时候?”“十月中旬,那时候正好不冷不热,请柬样式你来挑,旅行期间拍的结婚照陆驳早前就拿去了摄影店,过不了多久应该能好。”魏砚语速不紧不慢道:“婚房暂时不急,我打算等金陵国际正式出售后留下几套,到时装修风格由你来决定,婚礼的地点布置也老早就交给了黎生,他会办妥,到时你那边要请哪些人你记得想好,等拟好请柬就早点发出去。”要请什么人?白哲其实没多少要请的人,除去白云海白洋,苏木和天道酬勤的师兄弟们,就只剩下顾思阳,以及T市的许昊宁楚君他们。一水儿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白哲笑眯眯道:“我这边人不多,感觉多的是你那边的,什么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姑姑姑父侄子侄女七大姑八大姨......大家族就是不一样,啊,还有各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恒居的,魏氏的,顿时觉得那天光收份子钱都能收到手软,哈哈哈!对了,媒体会不会来?”魏砚:“......会,不请自来。”“果然,大人物还是不一样。”“好了,早点休息吧,等过阵子天气凉下来会比较忙,挑礼服再定制,还要去定结婚婚戒之类,这些事就没法让别人代劳了,睡吧。”“嗯。”白哲滚到魏砚身上,安心的闭上了眼,嘴角还挂着一丝深深的笑意。于是日子在他满心期盼中过的既快又慢,一眨眼几乎就到了临近婚期的十月。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结婚,白哲免不了生了紧张,从国庆开始就每晚睡不好,不是笑醒就是哭醒,搞得魏砚以为连他都跟着天气一块儿中了邪。终于熬过半个月,十五号前一晚,白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憔悴不堪,嘴一扁,转身就抱着魏砚嚎啕大哭。“老婆,怎么办啊,明天肯定不上镜!好不容易是以‘正面形象’在A市吃瓜群众前亮相,尼玛,我的老脸啊......丢完了!”魏砚:“......”第173章婚礼上的相遇(番外)深夜,夜空中淡雅星光如雾,仍带着暖意的风从市外的山间阵阵吹来。顾思阳半靠在阳台上,身形似是消瘦了许多,指尖夹着一根烟,零星光点被风吹得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