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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霍祁:“他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霍祁只能压低了声音先哄住陆时今:“宝贝你别生气,这件事我回去再和你解释。”霍祁哪里不明白霍涟是蓄意挑拨他和陆时今的关系,要是就让霍涟这么轻松离开,他还怎么给陆时今一个交代。霍祁再次喝了声“站住”,大步走到霍涟面前,挑衅地抬起下巴:“你,给他道歉!”霍涟笑了:“我没听错?你说给谁道歉?”霍祁指着陆时今,“他!”“你是不是喝醉了?”霍涟拍了拍霍祁的肩膀,“你搞清楚,是他踩了我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让我给他道歉?”霍祁:“可你言语冒犯了他,必须给他道歉!”霍涟冷冷扯唇,“我不道歉你能拿我怎么办?”霍祁咬牙道:“那就用男人的方式解决,拼酒你敢不敢?你要是输给我,就给他道歉!”顿了顿他怕霍涟拒绝,又故意激将,“当然你要是怕了,那就认怂说句‘对不起’,我可以放你走。”陆时今心里一喜,他刚还担心霍祁就这么让霍涟走了,戏演不下去。没想到霍祁居然会自己提出来要和霍涟拼酒,正中他下怀啊!霍涟自然是顺势答应下霍祁。四人走到一处卡座,让酒保拿来两瓶洋酒,一边一瓶摆开。小金毛很懂伺候人,殷勤地替霍涟倒了半杯酒,再亲手端给霍涟。霍涟没接,垂着眼皮漫不经心地说:“你喂我。”小金毛以为傍上大金主了,喜不自胜地举起杯子送到霍涟嘴边,仔细地喂霍涟喝了下去。陆时今看的怒火中烧,霍涟这他妈哪里是给霍祁设圈套,分明是打着幌子泡男人,还当着他的面!行啊,既然这样,那就比比谁会玩,谁放得开呗。陆时今二话不说也给霍祁倒了满满一杯酒,亲密地贴着霍祁的手臂,“老公我也喂你喝。”霍祁看着那满满一杯酒,差点没吐血,对着陆时今疯狂眼神示意,你就不能少倒点?陆时今只当看不见,还举起手臂给霍祁打气:“加油老公,千万别输给他!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陆时今左一个老公右一个老公叫的勤快,落在霍涟耳朵里分外刺耳。趁霍祁仰脖子喝酒的时候,冷冷地扫了陆时今一眼,目含警告。陆时今回敬一个白眼,双标狗,只准你寻欢作乐,还不许老子逢场作戏了?霍涟冷冷一笑,面色泰然地继续让小金毛给他倒酒,喝酒的速度明显加快。霍祁以前没和霍涟一起喝过酒,不知道霍涟的酒量深浅。但他自诩酒量不差,出去应酬从来没醉过,所以才会提出拼酒来一较高下。但酒量再深的人,也耐不住陆时今那样一大杯一大杯地灌。喝到最后,霍祁都分不出陆时今是对他太有信心了还是故意的,一杯喝完都不给喘息的机会,第二杯就又到嘴边了。可他好面子,不想被对面的霍涟看笑话,只能硬着头皮喝。不出四杯,将近1L容量的酒瓶已经见底,霍祁看东西的眼神都直了。而霍涟那边的酒瓶还剩一大半,他本来就不在乎拼酒的输赢,把霍祁灌醉才是真正的目的。“霍少,我看你都有些醉了,还要比吗?”霍涟慢悠悠问。“我没醉!”霍祁摇摇晃晃,大着舌头说,“你他妈才喝了多少,怂不怂?喝!赶紧给我喝!”霍涟挡住小金毛递过来的酒杯,眼神示意陆时今已经差不多了,陆时今便想扶霍祁站起来。“算了老公,你喝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霍祁不服气地推开陆时今,“我没、没喝多!他还没给你赔礼道歉呢,我、我、我喝不死他!”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敢说自己没醉,陆时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架起霍祁强行带着人往酒吧外面走。走出酒吧,霍祁已经晕了,任由陆时今把自己塞进出租车。到了酒店房间,陆时今把醉成了一滩烂泥的霍祁扔回床上,然后俯身在霍祁耳边轻声叫了两声他的名字。霍祁都毫无反应。“老公,你爱不爱我啊?”陆时今问。霍祁不吭声。陆时今又问:“那你爱不爱……阮思恒?”听到阮思恒的名字,霍祁皱了两下眉想睁眼,可眼皮好像被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阮阮……阮阮……”霍祁表情痛苦,“你为什么……不爱我……”“傻逼。”陆时今低声骂了句,果然一提起阮思恒,霍祁就有反应。陆时今接着问:“保险箱,密码是多少?”霍祁又没了动静。陆时今干脆翻身骑在霍祁身上,趴在霍祁正上方。“霍祁,你睁开眼看看,我是你的阮阮啊。”霍祁的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卧室里光线昏暗,陆时今和阮思恒长得本来又很像。那一刻,霍祁真的以为自己见到了阮思恒,欣喜若狂。“阮阮,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霍祁把陆时今当成阮思恒,用力抱在怀里,不停地重复爱阮思恒的话。陆时今闻着霍祁满身的酒气,听着霍祁的“真情告白”,恶心得都快吐了。他用力挣脱掉霍祁的手臂,伏在霍祁耳边低声诱哄,声音缥缈,像是催眠。“霍祁,你如果爱我,就把保险箱密码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是你的。”“密、密码……”霍祁又闭上了眼,出于对阮思恒的信任,让他暂时放下了戒心,喃喃道,“密码是930……”陆时今见他又不继续往下说了,急得追问:“0什么?”可霍祁彻底闭上了嘴,甚至还打起了酣,陆时今差点没忍住删他几个巴掌把人抽醒继续逼问。妈的,都问出三位数字了,就差另外三位了,功败垂成啊!真是要被气死!这时候,卧室外面响起了门铃声,陆时今只能先暂时放弃问密码的事。开了门,是霍涟站在门口。陆时今气急,“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过来?就不怕霍祁没醉发现你?”霍涟不以为然地径直走进门。“发现又如何,作为长辈过来关心一下喝多了的小辈,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人呢?”“在床上,”陆时今没好气地说,“醉成一个死狗,密码已经说出来了三位数,可剩下三位他死活不开口了。”霍涟:“我就说灌酒这个方法不一定能成功。”陆时今冷笑:“那请问霍先生您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没?”陆时今现在看霍涟尤其不爽,不仅在酒吧里和小金毛调笑,还任由小金毛讽刺他,这笔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