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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道:“我只是举了一个最典型的例子,我看咱们争辩那么多具体业务其他股东也听不懂,你做得怎么样,大家心里有数。”梁绪知道二股东外面拉着极乐盛当靠山,又伙同了两三个元老投资人要把他整下去,得以实现刘乐的野心。单凭他自己的份额是无法与之抗衡的,所以目前因定增还债成为股东的寒晟资本在哪边站队便成了关键,可寒晟资本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缺席了。他强撑着场面,问道:“所以我不明白这次股东大会的议题,难道不是审查年度预算和决算报告,讨论分红方案吗?”“小梁啊……”二股东话还没说,就被梁绪打断了:“请你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叫我梁绪或者梁总。”“好,好。”二股东咬着牙根改口道:“梁总,我知道你母亲刚刚去世,私生活又被曝光了,肯定还沉浸在悲痛当中,不如你休个假调整一下,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再回来。”梁绪心道,你今天把我挤出去之后就得落井下石逼我抛售股份,到时创联就会被整个卖给刘乐,他说道:“我没觉得我的个人状态影响到了公司运营。”二股东把一叠纸扔在会议桌上说道:“还没影响公司运营?!从你那个色-情视频曝光之后,公司股价都跌了33%了!”站在二股东一边的大小股东也都拍案而起,险些争执了起来。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以安鋆为首代表寒晟资本的几个人陆续走了进来。二股东顿时闭了嘴,看着一身正装的英俊青年从容淡定地走到长桌正对董事长的位置坐下。身后的助理递来一份资料,安鋆扣在了桌上。二股东知道寒晟资本虽然未必站在自己一边,但一定是不会支持梁绪的。于公,低价收购梁绪的股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于私,全行业的人都知道周寒对那个大歌星的心思,看了那段不雅视频肯定是怒火中烧恨死梁绪。所以他不担心寒晟资本的立场,说道:“来得晚也比不来强,咱们就会议议题投票吧,在这吵来吵去也没什么意思。”安鋆看他一眼,说道:“投票之前我还是想让大家看一下资料。”二股东蹙眉不语,安鋆继续道:“今年的总收入环比去年减少18%,总业务体积也收缩了不少,再鉴于董事长梁绪的私人问题,导致股价跳水,这是他作为董事会主席不可推卸的责任。”梁绪无法反驳,二股东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但是。”安鋆话锋一转,说道:“因为在框架合同的影响下,总体利润率却比去年增长了5%,在今年广告行业不景气的大环境下,我们的市场份额还增加了,其产生的价值不可忽视。”二股东一看话茬不对,狗急跳墙道:“那股价暴跌的责任谁来承担?”安鋆终于翻开了桌上那几张薄薄的文件,用力一推滑向中间,说道:“梁总的私人视频且不说是怎么流出去的,你和极乐盛的刘乐不是正调出了资金准备低价收购创联的股份吗?”“几个月前,你在懿美广告的70%股份被极乐盛溢价20倍收购,你又拿这些钱反过来去购买极乐盛的股票,使其股价迅速升高,你们这种行为涉嫌cao纵证券市场,我已经向公安部门和证监会进行了举报。”话音刚落,门再次打开,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走到了二股东身边,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铐住了他的双手,把椅背上的西服外套蒙在了他头上。二股东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周寒允许你这么做了吗?!你这是越俎代庖,你给我记住!我绝对……”无论怎么闹,二股东还是不容反抗地被拖了出去,负责抓人的执法人员与安鋆微微颔首关门离去,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之前举棋不定的股东们全都傻了眼,谁都不敢多说一个字,面面相觑坐如针毡。“我们继续开会。”安鋆这句话好像有威慑力一般,让在场人员全都坐直了身体,静静聆听。“梁绪仍然要承担起过失责任,我主张他卸下董事长的职务,任命为副总裁,只负责管理公司业务,举荐原担任CFO的张兆木为代理董事长,我们还需要投票吗?”寒晟资本加上梁绪的股份已经超过了一半,所以理论上他俩同意,别人再有意见都没用了。至于为什么把CFO提上来当傀儡,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问。梁绪沉着脸,眼神与安鋆对上,说道:“同意。”没有逼他卸任,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散了会,其他人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迅速夹着尾巴退场了,会议室只剩下梁绪和寒晟资本的人。安鋆挥挥手示意助理和组员先走,自己留了下来,会议室很安静,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还发生了一番唇枪舌战,他说道:“你母亲的离世我很遗憾,刘乐多年前与你父亲是旧识,知道袁渊与袁曦的事情就不意外了。”梁绪大概猜到了是父亲那边传出去的,再做责怪也无济于事,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寒晟资本的立场,问道:“该不是周寒对我这么仁慈吧?”这么多年,梁绪太了解周寒的为人了,他落井周寒必下石,没可能还给他留条活路。安鋆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说道:“寒晟资本会收购第二股东的股份,到时候就会超过你的占比,成为创联实际的控股人,我只能帮你这么多,后面你自求多福。”“那你跟周寒怎么交代?”梁绪问道。安鋆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说道:“不用你管。”梁绪想不通安鋆搭上自己的前途也要这么做的理由,问道:“为什么?”安鋆平静地说道:“我哥与你互不相欠了。”梁绪想,这一次,安音璇是真的离开了。人情还清,再无瓜葛。安鋆跟同事回到公司,紧接着就被叫去了周寒的办公室,他已心有准备。“是我没说明白?”周寒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会议记录,眼皮都没抬。安鋆站在偌大的办公室中间,说道:“不是。”周寒放下鼠标,身体往后靠,双手交叠在腿上,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安鋆还记得在某一年的春节,他们一起去温泉酒店跨年,他问周寒跟梁绪的关系——非敌非友而是“债主”,这个词就在心里扎了根。债主既能像敌人一样击倒你,也能像友人一样帮助你,这是周寒教给他的。“我不认为今天的决策会让公司蒙受损失,创联广告目前最大的几个客户都抓在梁绪手里,如果直接把他罢免,明年业绩就变成了未知数。”安鋆话锋一转,说道:“你与梁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