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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尝这个葡萄,可甜。”

转天,当安鋆抬头看招牌的时候才知道来的是个整形医院,他也终于理解了他哥昨天说的话。

安音璇一人进了诊室,名片上的大夫就坐在对面,认真研究了半晌,分析道:“如果你不上镜,我就建议你什么都不要做,因为比起那点改观,创伤就太大了,没有必要,这不符合整形的初衷。但你是肖总介绍来的,我只能说,非要追求那种没有瑕疵的完美的话,有些项目你可以考虑。”

“您说。”

“你本身骨骼非常标准,但上镜会把人拉变形,你要是想保持真实的自己显像在荧幕上,那就要更加细腻。眼睛很大,不需要动,咬肌可以打小点,鼻尖如果再翘一些就更好,还有牙是你们歌手非常注重的地方,也可以酌情处理一下。”

他没有半分犹豫地说道:“都做。”

“你考虑好了?”倒是大夫心里打了鼓,“任何手术都是创伤性质的,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可能只是非常微小的改变,却要付出很大代价,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考虑好了。”他特意选择工作日来,就是不想问诊的人太多,问道:“您今天如果有空,我们就开始吧。”

大夫叹了口气,说道:“我让手术室准备一下。”

安音璇躺在手术床上的时候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无影灯照在上面,护士给他带了一个面罩,让他来不及反复记住自己以前的相貌就没有了知觉。

对他来说这都不是睡个觉的长度,而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他就看到安鋆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眼神里满是担忧。

他想说话,但镇定使他连嘴都张不开,只能用尽全力朝弟弟摆了个“没事”的嘴形。

麻药劲儿很快过去了,他鼻子里塞了两大团棉花,脸上也有注射的针眼,但这些创口都微乎其微,不仔细看几乎察觉不到。

牙齿也咬了模具,要等一周的时间才能做好。

安鋆打了个车带他回家,安顿他在床上躺下来,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不舒服是肯定的,鼻子像是重感冒,被堵上了无法呼吸,两颊酥酥麻麻,咬合的时候都使不上劲儿。

但也没有多难捱,不妨碍正常生活。他跟沈美茗请了一周假,安鋆不放心,也不住校了,每天起早贪黑地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这段时间倒也悠闲,白天看看电视看看书,晚上陆悦扬会跟他视频。

陆悦扬知道他微整了之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开心,认为这是他的自由,只是吵着闹着要偷跑回来看他,连机票都买了,结果被助理发现,告状到他这里,让他安抚了下去,因此大明星郁闷极了。

安音璇想,他会去见陆悦扬,但不是现在。

安鋆问过几次他跟陆悦扬的关系,他大方地说是交往对象,弟弟虽然还是有抵触情绪,却也没有跟他吵架,只是很严厉地警告:“要戴套!”

他有些好笑。

肖权大概是收到了医院的账单,这几天没让陈郡山来烦他,还发了条信息让他好好休息,这就是肖权最大限度的温柔了吧。

一周后,他去医院拆线,把十二颗牙贴面做好,再次站到镜子面前的他,看到了一张完美无缺的脸。

就像大夫说的,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更加细腻精致了,无论镜头下会放大多少都没有关系,因为再小的瑕疵也已经从他脸上消失了。

鼻尖的挺翘让他的魅气更重了几分,一排整齐的牙齿雪白透亮,他的脸庞仍然鲜活,辨识度仍然极高,却又完美得不像话。

他心无波澜,看着这张脸。

不够,现在得到的远远不够!他要成名,他要富有,他要爱情,他付出了太多代价,他必须站在更高的地方才能抚平心中的缺口。

安音璇不管不顾地用手机买了张最近时间到鹏城的机票,没跟任何人说,什么都没准备,路边打了个车就去了机场。

五个小时后,他出现在了陆悦扬面前。

“没让你来看我,是因为我来看你了。”

陆悦扬刚洗完澡,穿着浴袍站在房间门口,惊讶得无以复加,一下把他扛了起来,走过吧台走过客厅,然后双双陷进了柔软的白色大床里。

陆悦扬扣着他的双手,狠狠地吻着他,直到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要**,就现在。”

陆悦扬趁安音璇喘口气的机会,把浴袍脱掉甩在了地上,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他压抑了半个月的欲-望终于大肆释放了出来,像一头饿狼一样与安音璇缠绵,吻遍他每一寸肌肤。

安音璇原本阴郁的心情在激烈的爱-欲中渐渐消散,陆悦扬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带着最原始的冲动,疯狂地进行着掠夺。

他平时都在收敛自己的魅态,现在却肆无忌惮散发这种独有的诱惑,任何人都会招架不住,就像神话中的美杜莎,貌美得让人忍不住被吸引,即使看上一眼之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无法控制。

他欲拒还迎地推开陆悦扬,软着声音道:“你不是说下次一起睡把你绑起来吗?”

“我有说过?”陆悦扬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他小腿用力一个翻身就与之调换了位置,骑在陆悦扬的腰上道:“当然有。”

陆悦扬的大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沙哑地问道:“怎么绑?”

他凑在大明星的耳边轻轻道:“乖,别动,我让你舒服。”

陆悦扬瞬间有种被人下了咒的感觉,这咒语有蛊惑人的效果,让人从里到外都心甘情愿地顺从。

他顺手从旁边抽了腰带和领带,陆悦扬靠坐在床头,他跪在那两条大长腿的中间,陆悦扬已是任凭他摆布。

他把那两只肌rou感十足的胳膊分别绑在床头两边,爬上来亲吻陆悦扬的脸颊,颈侧,顺着下来。

陆悦扬虽然表面镇定玩味,但喘息频率还是出卖了他,笑着说:“别舔,痒。”

他抬头,眼里泛着水光,带着鼻音道:“那这里痒吗?”他指尖划过那最坚硬的地方。

陆悦扬以为他要坐上来,谁知他把头低了下去。

“唔!”陆悦扬倒抽一口气:“音璇,把我解开,让我碰你。”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如野兽一般。

安音璇却不为所动,还是一下一下地用舌尖挑逗着他理智的底线。

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被抚摸的诉求,可安音璇总是蜻蜓点水般划过,远远无法满足他,让这种渴望达到极致。

这种有技巧的撩拨让他越来越难耐,如同迷路在沙漠里,已经渴到口干舌燥,当你终于走进了绿洲,却只有一滴水,千辛万苦寻到下一个,还是只有一滴水。一滴水不会缓解你的**,只能润湿你的唇,让你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