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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程醉哪听得进去,他将醉鬼蛮不讲理的态度发挥到了极致,先是摇头,再是将祁轶的手抱在怀里,最后耍赖,“我不,就要闹!”祁轶:“……”程醉真醉了吗?实话实话,那三杯白酒确实能让他醉,不过喝完酒他去厕所洗了脸,又陪着甜甜玩了一会儿,醉意去了五六分,还余下了三四分。虽脑子不甚清醒,但程醉却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耍赖撒泼,不过是为了看祁叔叔能为他忍让到哪种程度。祁轶这人虽说固执又死板,还冷血又无情,可骨子里的涵养很高,就算现在他作破了天际,明天等酒醒也能平安无事。因为祁轶没办法跟一个醉鬼计较。“叔叔,我好热。”程醉瞪着眼睛嘟囔。祁轶没说话,把关上了车窗打开,夹杂着凉意的空气一瞬间灌进车里,将闷热逼了出去。“唔,叔叔我头疼!”程醉戏还没完,他把脸埋在祁轶的手臂上,软绵绵地蹭了蹭,跟个撒娇精一样。祁轶还是没说话,不过倒是伸出了另一只没被抱住的手帮程醉揉起了太阳xue。祁轶力度比较大,程醉细皮嫩rou,没一会儿太阳xue那一块的皮肤就红了一块,但别说,程醉居然觉得祁叔叔手法不错,还挺舒服?程醉眯着眼睛让祁轶按了一会儿,按得睡意都起来了。高架上的车辆来来回回,几声突兀的喇叭声响起,程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的神志突地回笼,视线清晰的那一刻,程醉倒是成功想起来自己到底想干嘛了。祁轶以为程醉冷,便拿过了椅背上的外套要给他盖上。外套盖是盖上去了,可祁轶却没能退回来,他要坐回去的时候被程醉拉住了领带。两人瞬间四目相对,由于距离太近,祁轶甚至可以感受到程醉有些灼热的呼吸。“叔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很漂亮。”路灯的白亮灯光透过车前窗洒下来,一半落在了祁轶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圈,还有一半落进了祁轶浅蓝色的眸子里。明明冷血无情,这一刻那双眼睛却好像温柔似水。程醉看着看着,只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没有等到祁轶回话,程醉勾住祁轶领带的手往下拉了拉,在祁轶被迫低头时,他双手搂住了祁轶的脖子,在祁轶惊讶的目光中对着那张薄削的唇吻了过去。跟程醉想象中的一样,纵使他不是第一次亲吻祁轶,但祁轶的唇还是一如记忆里的薄凉。真奇怪啊。一个这么冷硬的男人,唇居然这么软。像果冻似的。程醉咬着祁轶的唇瓣舔xi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祁轶的回应。被他抱住的人身体还有些僵硬,程醉心下微微叹了口气,他祁叔叔还真是什么都不懂。稍稍拉开了距离,程醉含着祁轶的下唇瓣呢喃,“叔叔张嘴。”祁轶身体仍旧僵硬,可还是听从程醉的话张开了嘴。程醉顺势将自己的舌探了进去。大约是嫌弃动作施展不开,程醉解开了安全带,从副驾驶上坐到了祁轶身上。小少爷身体虽说纤细,可怎么着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驾驶座就那么宽,祁轶一个人还好,两个人往上一坐,仅有的一点空隙也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两人的身体更是严丝合缝,紧紧贴在了一起。程醉啃着祁叔叔的嘴,还不忘抓着祁轶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男人大概对于亲热的本事都刻在骨子里,会无师自通。刚开始还在程醉在主动,亲着亲着他就被祁轶开始反客为主,男人将程醉的舌顶了回去,开始攻城略地。连带着放在程醉腰间的手都用了力,铁索一般抠得程醉生疼。残留的酒味在湿润的口腔里发酵,顺着唇齿相依的唾沫烧上了两个人的神经末梢,呼吸开始变得烫人,黏腻的水声在逼仄的空间内响起,暧昧至极。程醉被吻的喘不过气,最后祁轶松开他时,就连舌尖都泛着针刺一般的疼。他把脸搁在祁轶肩窝里喘气,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平日里冷淡平静的祁轶也好不到哪儿去,别看面上没什么别的表情,可呼吸却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不止是快,就连胸膛起伏都有些急。程醉心想别看祁叔叔好像是个正人君子,真箭到了弦上,也不会坐怀不乱。小少爷心里甜滋滋,嘴上还没忘了要使坏,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祁轶的侧脖颈,成功把人惹出了一个哆嗦。不过造成的后果倒是让两个人都沉默了。程醉僵着脸,半天才反应过来身下正顶着他的部位意味着什么。“噗。”这回程醉真没忍住,闷笑一声后还是出了声儿,他在祁轶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硬生生把祁轶面无表情的脸笑出了一丝红晕。“叔叔,你——”程醉话没说完,大概是祁轶太窘迫了,头一次做出了和他身份不太符的事——他拿手捂住了程醉的嘴。祁叔叔害羞了这个认知让程醉笑得停不下来。照目前这个情况看来,他祁叔叔应该是学到了一点恋爱经验。程醉拿开祁轶的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口,声音又软又糯,和甜甜那个调调有的一拼,“叔叔,你害羞了。”祁轶想否认,可惜后视镜里那张染了一丝绯红的脸让他的反驳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他的确是害羞了,纵使他不喜欢这种窘迫,但脸上的热度依然有些降不下来。不仅是因为身体上的反应,还有刚才吻着程醉时,心里那股想要把程醉拆吃入腹的冲动。“害羞,就证明你开始喜欢我了。”程醉捏着祁轶的手,抚摸着拇指关节处,“看,我告诉过你的,你不是不能,只是不会。”“你没醉。”祁轶答非所问。程醉乐了,害羞的祁叔叔还学会翻旧账了?“我从来没说我醉了,你刚才问我,我不就说了没醉么。”程醉可不打算背这个锅,但也打算给祁轶台阶下,“但我酒量确实不好,今天也的的确确醉过,不过上高架那会儿醉意也就剩三四分了。”为了避免祁轶心里留下疙瘩或者翻旧账,程醉一并解释了第一次醉酒。“要你背的那次,是真醉了,骗你我就是小狗!”祁轶垂眸望着小少爷认真解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