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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猖狂小儿。”封亭云的这一剑将盛尊惹怒,他一手掐决,黑纸扇在半空中打转,一道带着红光的击雷打在封亭云身上,被凌云剑身挡住,把封亭云击退了一步。容新见两人开打,将穆静拉到一旁,“老三,你没事吧?师尊呢?!”“在,在房内。”穆静见盛尊出手狠绝,不留活路,封亭云明显快招架不住,“这人是谁啊?这么凶?”“走,去叫师尊!”封亭云现在还是元婴期,根本就不是盛尊的对手,他可不想反派还没养成就死在变态的手上。两人连滚带爬,刚出了房门,玄策就带着人赶了过来。盛尊见临仙宗的几个长辈过来,朝容新剜了一眼,一道不易察觉的眸光掠过,“小东西……”容新还没等到他的下文,这人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消失在窗外。——您老是什么意思?不是,他只是想坦诚相待,怎么还给人记恨上了?哎,看来以后他要和红衣谷的人绕路而走了!还没等容新松一口气,以剑撑地的封亭云眼睛快冒火了,容新见他清水芙蓉的脸变成寒霜凛冽,快能结出冰来了,朱唇被咬得鲜红,用力紧握着凌云剑的手指泛白。“二师兄,你没事吧?”容新兢兢战战地问他。容新怎么觉得他现在好像那个不小心被瓜皮砸到的无辜老王?原上青青草,头上绿油油。一言不发的封亭云往他身上扔件外衫。容新这才记起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再怎么说也是对方的“未婚妻”,这么搞也怪不得疯哥哥会气得脸色如此难看!第12章涂药等容新穿好衣服,玄策在他乱糟糟的房内走了一遭,封亭云和穆静站在一旁。“你说,他是红衣谷教主?”容新点点头,“我在茶楼遇到他们红衣谷的人正在欺负散修,本来想帮了忙悄悄走人,谁知道被他们的教主捉到,硬是要我与他双修。”后面那句话,容新简直说得理直气壮。屋内的人不约而同地沉默。毛办法,容新为了不想再被盛尊逮到,他只好添油加醋,“我严词拒绝,他还要来我房间偷看我洗澡,这个行径简直令人不齿!”“可是小师妹,我明明看见你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的。”穆静道。容新用谴责的眼神看他,“穆师兄,你看错了,哪里会有女孩子让别人摸胸的?”穆静:“我没看错……”封亭云此时也开口,“穆师弟,你看错了。”穆静:?容新见有人替他说话,很欣慰,“师尊,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玄策表情未变,但容新仍然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怒意,“此事我自会亲自处理。容儿今夜来我房里睡,各自回房休息吧。”容新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被冻糊涂了,“师尊,我,跟你,睡?”玄策难得抬了抬眉看他,“我今夜打坐,你顾好自己便好。”容新觉得还可以拯救一下,“可是……我会梦游。”玄策沉默了一会,“无事。”封亭云在一旁瞪了瞪容新,容新觉得他的眼神充满警告,还未等他想明白封亭云想警告什么,只见他将一个小瓷瓶扔给容新,“这是三师弟给你的。”封亭云说完,也不顾容新疑问的目光,对着玄策施了一个礼,便离开了。幸好有穆静体贴地解释,“今日我和二师兄赶去看小师妹比试的时候已经迟了,便在魇镜中看了比斗过程,得知小师妹背后挨了一棍,那一棍力气不小,二师兄让我备好药过来找小师妹,谁知……便遇上了这样的事。”魇镜是个能记录前期发生景象的法器。容新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个送分题!他应该当场扑上去给封亭云说谢谢的,封亭云这个小伙子又闷又独,好不容易表示了一下关心,竟被自己活生生错过了!容新暗暗懊恼,“谢谢三师兄。”道完晚安各自回房,容新跟着玄策去了他的房间,玄策的房间明显比他之前的那间宽大许多,外间还有一个小塌。“师尊,夜深了。”玄策清冷的眉眼在灯下少了几分缥缈,多了些烟火气,容新一直觉得他高深莫测,仅有的温和都送给了小师妹,因此,对他不像其他人抱着几分敬仰,而是多了点亲近。“你的拳法可是在天锦城学的?”玄策问道。“啊?”容新很快就意识到,他问的是今天在比试台上的对垒,很明显,玄策与他在房门分别以后,特地去魇镜看过他的比赛,“……是的。”不在您这里学,只能在家里学了,总不能说您徒儿我是穿来的,从小就和流氓混子过招,为了自保不得已去学散打吧?容新觉得自己一旦说出来,他的师尊一定会拿他去穆静的炼丹炉里面当材料。“很好,但修者以修为与灵力更上一层为尊,拳脚功夫在凡间自保,但在修真界定是不够,你还需把心思放在修炼上。”“好哦。”玄策点了点头,“转过身去,脱衣。”容新这下真的惊了,“啊?”玄策沉静的面色不变,又说了一遍,“今日那一棍可比我的藤条疼?”容新立马苦下脸,“疼死啦!”玄策若不提容新还不记得这茬,这会他放松下来,觉得后背一抽一抽地疼,反正他本质是个男人,没什么好怕的,容新大大咧咧转了身,很快便褪了半肩的衣服。奇怪的是他等了一会也不见玄策动手,“师尊?”容新想把衣服穿好去看他,没想到玄策伸出手,微凉的指尖抚摸他的伤口,虽然力道很轻,但是容新仍然被摸得又疼又痒,害得他扭来扭去,衣服又落了一些。容新不禁怀疑他是故意的,这老男人有时候心眼坏得很,尤其是在教导他的时候。“师尊,我还是去叫穆静师兄帮我涂吧。”玄策抚摸他后背伤口的手顿了顿,很快,瓷瓶被拧开,凉凉的膏体涂在后背,瞬间便不疼不痒。“好舒服哦!”容新感叹了一句。玄策的声音又低又哑,“越来越不着调。”容新心头一紧,“师尊说什么啊?”玄策低低的声音又响起,“你一介女修,又如何能叫师兄帮你涂药?”……是这样,但好像又哪里不太对?上完药,容新想把衣服穿好,背后的玄策却阻止了他,“趴着睡,明日便好了。”说完,床边的纱帐落了下来,将床与外面的视野隔开来。容新觉得玄策的声音怪怪的,但是他没有多想,今天折腾了一天,早就累了,容新趴在玄策软软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