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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挑了挑眉毛,“一个优秀的演员要学会观察生活细节!几个月不见,我长进不少吧?”纪深跟着就夸上他两句。林非哈哈地笑,笑了一会又开始和纪深说他最近的生活,学业什么也难不倒他,以前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英语这么好。看看身边一些中国留学生听课更便秘一样的脸他就想笑。说了一大堆,才想起来,也要问问纪深的事,他对那也好奇地很,“你和安年怎么样啊?他没欺负你吧?他要是敢,我回去铁定揍他!”纪深失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弱不经风,谁都能欺负?”林非想了想,点点头,“恩,总是弱兮兮的,非要人保护着才行。”“我和安年不合适。”林非楞了一下,又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哦,那也没什么啊,不合适就算了。”大半夜的林非也不能把管家叫醒,翻了翻冰箱拿出点色拉让纪深随便吃点先睡一觉,这样才有精神天亮以后陪他一起去上课!纪深随意吃了几口,洗洗澡打算睡觉的时候,林非已经躺在被窝里睡得雷打不动了。纪深小心翼翼地把被子从他怀里抽出来,却见他脸皱巴巴地都皱在一起,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呢,让这个看起来没心肺的人揪心成这样。纪深的早晨不是被什么一缕阳光和咖啡香味叫醒的,而是觉得再不醒过来可能就要窒息而亡了。林非的床是超过标准双人床尺寸的大床,但耐不得他睡觉能一百八十度风火轮啊,半个身体都压在纪深身上。怪不得纪深觉得怎么都透不过气来,别看林非骨架子还算窄的那种,那重量真是一点都不轻。纪深一把把林非推醒,林非还迷迷糊糊死扒在纪深身上,一个爆栗子让他醒彻底。林非这才捂着脑袋,乖乖从纪深身上爬下去。管家做的早餐是十分经典的英式早餐,林非有点有些无奈地看着盘子里的食物。他告诉纪深,他最近开始有点思念中国的rou包子。还说,国外rou包子味道很迷,说不上来难吃,但就是不是那个味,还打算带纪深去尝尝那很迷的包子。这早餐做的其实很有水准,偶尔吃一次,纪深很受用。一边点头说好啊,那就去尝尝,一边往自己咖啡里扔上三块糖,在管家略有些诧异的眼光下喝得十分开心。大概是纪深的笑脸十分有感染力,管家女士嘴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看起来很是喜欢这位客人。吃完早餐,林非扔了把钥匙给纪深,说他去上学从来都骑自行车。纪深也要入乡随俗,好在学校离林非住的地方不是太远,但学校内部很大,有翻了戏剧学院好几翻的占地面积。两人停好自行车,往教学楼走,迎面走来一个白种男人跟林非打招呼。他们看起来很熟,嗨一声,下一刻就勾肩搭背了,见状纪深稍微皱了皱眉。那人看见纪深,让林非向他介绍一下。男人叫维科尔。昨晚林非就和纪深提到过他,他们都是freshman(大一新生),撞了好几门课,打算选一个专业。初次见面的时候,这男人当着他面就夸他的穿衣风格socool(酷),这完全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的赞赏啊!虽然英国人都很虚伪,他们夸人是万万不能信的。但林非那一刻就觉得这个人很对他胃口,至少对他的说话方式很对胃口。要知道他之前几次被夸都是被夸cute(可爱)的。还会有女生明晃晃地说他toocutetobestraight.(这么可爱怎么会是异性恋。)维科尔礼貌性地和纪深打招呼,开口就是一句中文的你好,字正腔圆,说得真是好。纪深也礼貌性地回他一句你好。林非又说维科尔很会玩。不如晚上带纪深和他们一帮子人去泡夜店,还用他觉得极充满诱惑的语调说,说不定会有艳遇哦。纪深暗自叹口气,他大老远跑来英国可不是去泡夜店碰艳遇的。不过这个维科尔应该就是纪深此行的目的了,似乎就是他在影响着林非,还让林非无知无觉,认为这些在他这生根的想法都是自己播的种。这倒真是并非到处都是舞台,但戏无处不在上演。纪深陪林非听了两节课,晚上又陪他去夜店疯玩。舞池里男男女女肢体碰撞着,也就纪深百无聊赖地在吵闹的音乐声中坐在一边,在卡座就近只剩维科尔的时候,纪深开口说:“林非是个真实又天真的男孩子,不是吗?”“当然,我很欣赏他这种性格。”维科尔对纪深一口流利的英语丝毫不感到诧异。“他有没有经常给你添麻烦呢?他经常不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没有,哦,我觉得他没有。”“是吗?那就好。”纪深看一眼维科尔拿过林非的手机,cao作几下,又放回了桌子上。看来单单用说话的方式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了。“纪,你也来和我们一起跳舞吗?整晚都坐在这可是毫无乐趣的。”“当然。”纪深也站起来,朝着舞池里走去。凌晨两点多,所以人才算是散伙,打了辆的士回家。这下纪深总算明白林非需要这么多辆自行车的原因了。其实林非喝得也不算很多,至少意识还很清醒的,但再骑自行车总不安全。回到住处,林非盯着纪深看,看了好一会。“干什么?”纪深摸摸脸,“脸上有东西吗?”林非低下头就要往纪深唇上亲下去,纪深脸一侧,只被他亲到脸,一把把林非推到沙发上,沉声问,“你醉得连我是谁都分不清楚了吗?”林非晃了晃脑袋,慢慢抬起头,“没有,你是纪深,我很清醒。”打了个嗝,“反正你现在也是单身,我们做吧?放心……肯定不弄疼你。”纪深眯起眼睛看着又重新站起来的林非,忽然感觉他很陌生,身上没有一点青春的气息,像变了个人似的。林非越逼越紧,纪深只好往后退。他对林非不可能像对葛老板那种人一样一脚就上去。好在贴到餐桌的时候,手摸到一个装水的玻璃水壶,拿起来把里面的水全都泼上去,“清醒了没有?”林非抬起湿漉漉的脸,胡乱摸了一把,“我很清醒。”见纪深一脸警惕,似乎有些受伤,往后退了几步,“师父,你不喜欢我吗?就算不喜欢,你也不讨厌我吧。那做一下有什么关系?”纪深被林非说得一时语塞,的确这是很多人的想法,但他不这么想。“何煜明好烦。老子他妈又不是个女人,天天哄天天联系,一开始还觉得有点新鲜劲,还会开心,后来就觉得烦,没有比他跟烦的了!虽然短信不回,可老子特么又每条都看,这不是当然的吗?我又不是瞎子。后来也就越来越少打来,短信也少了,我觉得自由多了。我现在一想到何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