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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陈导耳边,“紧紧抓牢着呢,他敢不对我好!”陈导呵呵笑起来,护犊子的心情被满足了,又响亮的一巴掌拍在纪深背上,“去补个妆,拍下一场。”立正,敬礼,“是!”第27章骤雨降【三】在第一场和第二场间的休息,纪深想起要打个电话给穆燐烁,让他最近就住在名都花园,不要再去他那里。电话响了两声,接起,没声音。纪深等了两秒,顺着耳机线的手突然松开,“穆总,今天早晨我被记者堵在门口。”电话那头还是没有人声。纪深勾勾嘴角,用有些急切的声音接着说,“穆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本来也不会再来。只是万一你要拿什么……我到时候替你整理了送过去吧。你就别再来了,以免引起你和前辈之间的误会。”只有轻微的呼吸声,电话那头的人还是不说话。“穆总?”“……是我。”赵子轩。纪深从容不迫地啊上一声表现得吃惊,“那……就麻烦你替我告诉穆总吧。”电话那头又没了声音。纪深笑笑,“那就这样吧,回见。”通话一结束,他脸上的笑容就逐渐被淡漠代替。目光眺向远处,空无一物,天台作为背景,此时此刻,还真是合适。Aaron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送了林非后,就报备了有关今天早晨纪深被记者堵在门口的事。Aaron说,他用特殊的手段调看了今天早晨小区里的探头,注意到记者话筒上的标识以及他们的车辆,发现他们全都来自三所公司。而这三所公司,全部都和尘扬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这件事是尘扬默认,甚至是尘扬派人这么做的。至于知道纪深住处的人纪深心里应该清楚有哪些。纪深没有接话,等Aaron继续说下去。Aaron说既然是尘扬派的人,他做不到让那些记者再来,除非通知穆燐烁,让穆燐烁处理。停了一会,继续说,可能这样的事还是直接找何煜明比较容易一点。纪深坐在车里,单手放在窗外,几乎是完全背对着坐在边上的Aaron,意味不明地说:“我已经打过电话给穆燐烁了。赵子轩接的电话,我让他转告。你在穆总身边这么久,他们究竟什么关系?”“这我不是很清楚。”“是么?情人?金主?多久了?”“从覃澈离开后,一直到现在。”“哦,是吗?”纪深突然转过身来,看着Aaron,“算一算,我还比他少了一年。”加上纪深还是覃澈的时候。“我不准备和赵子轩争,有什么意思呢?我一不见,就有了代替品,哦,我忘了,我也是个代替品。哈哈。”“穆总对他没有感情。只是应付。”纪深勾起嘴角,“怎么说?”Aaron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赵子轩是穆总父亲的人。穆总无法违背他父亲的意思,所以即使赵子轩假公济私,穆总也拿他没办法。”“哦?这么说,赵子轩是被派去监视他的?监视什么?私生活?”“是的。穆总的父亲禁止他与同性发生超出朋友关系的举止。”“你知道的,很清楚啊。”“那个男人把你安排进华世是为了什么。”“全力帮助纪深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一切。”Aaron回答地很快,坚定不移地脱口而出。“你会违背你老板的意思吗?”Aaron一惊,抬眼看纪深,似乎有些不认识他。当初那个初来华世有些不谙世事的小演员,已经不见了,有的是他老板凌厉手段下改造出来的“强者”。“恩,我换个方式问吧。如果你违背了你老板的意思,会怎么样呢?”“不会,除非死。”否则,一定是生不如死。“那就好。”纪深重新看向窗外,深吸口气,眼前有些模糊,看不清楚。-派出所是没有办法探视的,所以纪深只能等到萧涵被转进看守所才能通融关系,带上律师去看他。前几天还是风光无限的大明星,现在竟然成了穿着囚衣的嫌疑犯,纪深在就要走进去的时候有些迟疑。纪深去安年家的那天,两个人的谈话其实并不久,久的是后来纪深从安年家里出来,在街上一直走一直走。他们都没有预备让对方猜,所以也不带迂回。安年把认为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只字未提,纪深再问,安年就只说,他不能害他。在不长的谈话里,有一句,纪深记不清安年重复了多少次。似乎这才是那次谈话的目的。那就是——安年让他不要馋和进去,不要去查,一旦纪深卷进去了,后果不堪设想。安年还说,萧涵没有杀人,但绝不可能被放出来,即使是保释也不行。是因为那个男人对所有人来都说太恐怖吗?如果只是那个男人的关系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他总不能为了苟且偷生,就这样容忍那个男人不仅支配他的一切,还支配他身边的人,把他们的生死都当做是玩笑。他是欠那个男人的,但他身边的人没有!李成燏呢?纪深突然想起萧涵的爱人。无论如何,那是萧涵爱着的人,不会就这样放任他不管的,绝对不会。但当纪深向安年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安年更加沉默了。纪深有些激动地站起来,告诉他萧涵身上发生这些事情可能全都是因为他!所以无论如何都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安年眼皮跳了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问他怎么会这么想。安年站起来,把他重新按回到座位上,尽量安抚他,告诉他,这一切都和他无关,是萧涵自己的问题。如果说牵扯齐瑜罄,那只是一个巧合,恰好萧涵最有机会“杀死”的就是齐瑜罄而已。接下来的,还是不断地重复,这一切和纪深无关,让他不要多想,不要去管。而纪深憋着的一句“怎么可能和我无关!”卡在喉咙里。不是每句话都适合每一个说话对象,也不是每句话都这么和时宜的。安年看他脸色实在难看,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披在纪深身上,打开门把他推出去。让他回去睡一觉,又重复了一次这些事和他无关,让他不要多想。吱嘎——探视间的门没有关紧,纪深轻轻一碰就开了。萧涵翘着腿,双手抱在胸前,转头看纪深一眼,“你来啦。”在看看跟在纪深身后那个手拿公文包西装笔挺的律师一眼,笑笑说:“让他出去。”“什么?这是替你打官司的律师。”“我知道,他没用,让他出去。”萧涵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个律师一番,“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