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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纪深全旷了。“萧涵,你相信鬼吗?”纪深冷不防地问上一句,“如果真的有,鬼说的话你会信吗?”萧涵露出一个诡谲十分的笑,“和鬼做交易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因为它们可不会像人一样,给自己道德绑架。他们只做暴利生意。”纪深一窒。他怎么能这么神叨叨,连这都知道。离演唱会开始还有四十分钟的时候,化妆师过来替萧涵补妆。左眼边上加了暗蓝色的花纹,一直延展到耳边,映地深邃黑瞳更加迷人。纪深在一边撑头看着。正在被化妆的萧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还拿着曲谱在看,纪深怎么就这么羡慕这个人的专注呢?有点气,哈哈。或许萧涵说的对,要是他再这样被周围纷纷扰扰的事拉扯着,那么过个几年,他就只能看见萧涵的背影了。比起他,萧涵更热爱他的职业。他也该很喜欢才对,即使这里,浑水一潭。这时候安年的一句话在他的耳边想起来,纪深,你不比萧涵差。纪深脸上的招牌微笑慢慢扩大,怎么会呢,他比起萧涵啊,差了的岂是一点半点?不过,以后他会让这差距越来越小的。尽全力。化妆师手法熟练,二十分钟就搞定了复杂的眼部修饰。萧涵转过头看着纪深,不知道在想什么,纪深也看着他,拍起手来,“超帅!”“你给他也化个妆。”“诶?”化妆师停下正在收拾的动作,转头看向纪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极为严肃地应了一声:“好。”纪深还没拒绝,就被化妆师又一个严肃地,“闭眼睛。”吓住。乖乖地坐好。等纪深能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萧涵拿着两套他的表演服扔给纪深,让他挑一件。不得已地,纪深站在镁光灯照不到的地方,还被这样倒腾一番,弄得像他自己开演唱会一样。纪深又见鬼了,还是同一只。那只鬼人魔人样地坐在演唱会vip位置的第一排,还煞有其事地指了指他。那个男人自从上次纪深让他去查穆燐烁父亲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没有自己出现过。纪深也不急,不,应该说,纪深不敢催他。穆燐烁也坐在第一排,他和那个男人认识,但就像没看见一样,双眼永远聚焦在纪深身上。纪深朝穆燐烁笑笑,向他比了一个他完全没问题的手势。除了疑惑穆燐烁和男人间的距离感外,还有就是——林非坐在那个男人身边。和魔鬼做交易的又多了一个人?音乐响起了,他该投入了。演唱会举行的很顺利,粉丝很狂热,荧光棒至始至终都在挥舞着。尖叫声此起彼伏。萧涵从威亚上下来,脸上的汗水在大屏幕上格外清晰,纪深自问做不到他这样完美。“接下来,我要唱今天的最后一首歌了。”台下的观众精神依旧。纪深却一愣,刚才吊威亚的那首歌不应该就是最后一首了吗?“大家知道我请了谁来吗?”“纪深!纪深!纪深!”“对!”萧涵深深呼一口气,“纪深。”唰,镁光灯突然打到纪深身上,太强烈的灯光让他一下子睁不开眼睛。纪深还愣在原地,就被另一个和声推了一把,什么啊,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就他被蒙在鼓里。纪深走上台的时候,萧涵站在那,似乎是很随意地开口,“纪深是我今天的和声之一。也只是今天所有工作人员之中的一个。这最后一首歌,一直到开场前我都没有和他说过,是因为想向你们呈现最真实的我们!”一阵尖叫。“为了筹备这场演唱会,每一个人都很辛苦。我能够站在这里把最好的歌声送给你们,不能少了他们的支持!”说着萧涵转身向着乐队和和声深深鞠了躬,“谢谢你们。”又向着观众深深鞠躬,“也谢谢你们。”又是一阵尖叫,萧涵纪深的名字不断在各种叫声中被听地清晰。这个时候纪深已经从后台走向萧涵身边,也跟着出现在大屏幕上。“最后我想谢谢纪深,谢谢他担任我的和声。”萧涵向他笑笑,示意他接下去。纪深点点头,很自然地,“其实今天在化妆间,萧涵让化妆师给我化妆的时候,我还有些懵。没想要会有这一出,很惊讶……本来想这次就完全幕后吧,没想到……我现在有点激动地语无伦次。”“萧涵!”“纪深!”“cp占萧深!”就此,因为纪深旷了两次和萧涵合作的通告而闹出的两人间不和的新闻,不攻自破。“什么cp啊?”纪深一愣。萧涵一脸正经地回答,“搭档的意思吧。”然后笑地一脸邪魅,对着观众说,“果然我是攻啊。”“什么啊?为什么不是纪涵?”台下一阵哄笑,纪深走到台边把话筒递给几个坐得进的观众。得到了以下一些答案:“小深深,你不要逆我们cp好不好?”“你怎么看都是受啊。”“没有纪涵这种鬼的cp辣!”纪深还没办法深究,音乐声就响起了。太熟悉了。是纪深专辑里的歌。两人相视一笑,无需排练,自然而然地唱起来。化妆间。两个大男人脸色难看地坐着。穆燐烁直接一点,“以后和萧涵有关的通告不要接了。”李成燏则委婉多了,“涵,你这样努力制造绯闻,我很为难。”纪深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萧涵就已经坐到李成燏身边,脸上波澜不兴地,什么都看不出来,“你可以直说,你吃醋。”纪深噗一声笑出来,这样完全不做作的相处,真好,于是看穆燐烁一眼,“还需要担心吗?”突然又想到什么,眸子里的光彩黯下来,他是时候该去酒吧一趟了。纪深坐在穆燐烁的车上,脸色沉重地一言不发。似乎是想了一会,故意找出的话题,穆燐烁问他,“等会吃点什么吗?”“我等会要出去一下。”穆燐烁很执着,“一起吃点什么。”“恩……好。”纪深想了想,报出一家餐厅的名字,“我回去的时候打包好吗?”穆燐烁不说话,似乎是很专注地看着路。静了一会。纪深说:“我不去了,我们直接去那里吃吧。”穆燐烁的眉头突然就松开了,“没关系……”穆燐烁真的改变了很多,都开始变得不坦诚,开始为难自己了。纪深知道,他很需要他,卸下了防备包容他。而穆燐烁这样包容着的是一只刺猬,浑身的刺。被伤害过的人,只要还没有放下,会把这种伤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