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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炉鼎之身聊胜于无,只要多cao几次,阴摩罗的天赋都能拔高成陀罗尼,提升修为不是梦。”以强者为尊,等级为尊的魔修一下子狂热起来。“御无垢!来战!我要是赢了你女人就是我的,我输了就跟多安奎一样自绝经脉。”耳朵听到越来越多的魔域大能向沈延年宣战,尹陆离确实有些慌了。“馆主,中立地带禁止私斗,为何不管管?大家都是魔域之人,何必这样?”若是普通天煞门敢这样质疑,馆主根本不削回答,但她是御无垢的宠妻,面子当然是要给三分的。“这只是驿馆内自己人之间的较量,不必兴师动众让外人知晓。”他还是想再探探御无垢的底,只要可能性没达到十成,他绝对不放人进魔域。这种事要是交代不好,当今以喜怒无常,暴戾成性著称的魔君可不会让他死得痛快。尹陆离拉了拉沈延年的手,劝道:“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摆明了人多欺负人少。”沈延年转身拥抱了他,回道:“有你在便无事。”“可……”沈延年轻轻按住“娇妻”的红唇,让其不要再为这件事争论,只要当个在首特丹、陀罗尼身前“逆来顺受”的天煞门就好。他转身面向正在叫嚣,且如狼似虎的众人,道:“输了自绝,赢了……”他没事说下去,“夫人还未用晚膳,所以我赶时间,一起上吧。”闻言,尹陆离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他觉得沈延年身为主角必然是有主角光环加持的,但以一个读者的身份看,和以一个……一个伴侣的身份看,后者会更加担心。不知道为何,他觉得焕颜蛊的作用越来越强,强得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无法冷静下来。沈延年再次走到场院中间,才刚站定身子,一群赤手空拳的魔域大能就朝人冲了过去。尹陆离看不清画面,但光听各种拳风、掌风、腿风都觉得紧张。每一声rourou碰撞的声音,都让他以为是沈延年中了招。围攻愈发白热化,随着打斗持续进行,馆主对眼前这个御无垢的信任度愈发变高。最后在一群人的痛苦呻〇吟中,沈延年重新回到尹陆离身边,低声问:“肚子饿不饿,抱歉,处理的速度有些慢。”尹陆离下意识地摸索了沈延年的脸,想用指尖探探其脸上有没有。,确认脸上没伤,他又检查手臂,胸膛,腰腹。看着对方如此紧张的模样,沈延年低低地笑了一声,抓来他的手轻轻落吻:“没受伤,不用担心,你还是我的。”一方是夫妻腻腻歪歪,一方是大能叫苦不迭,馆长看得应接不暇。他缓步走到御无垢身前,交代道:“御无垢大人,魔域的入境符我会在两日内发放给二位,也恭喜你成功守住了自己的爱妻。”沈延年以高傲者的姿态点了点头,“我和夫人且先回去。”“且慢。”馆长阻止道,“无垢大人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沈延年愣住。难道是御无垢忘记交代了?馆长道:“不过也能理解,大人向来主和,为了不让夫人担心一直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既然你赢了,就该遵从魔域礼节,向众人宣布此次的胜利。”沈延年:“……”他记起来了,御无垢确实交代过这方面的事情,只不过他当初并未在意这个传统。【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在魔域,如果两者之间斗殴是为了争夺某一件物品,那么获胜者必须在胜利之后有所表示,主要是向众人展示物品的归属权。归属权代表他可以任意处置这样物品,若两人争夺的是女人,且胜利一方只是为战而战,觉得奖品女人只是个累赘,那么极有可能胜者会当着败者的面杀了女人以示霸道之气。但如果胜者爱慕这个女人,那么……馆主道:“无垢大人,请当众享用你的夫人,这是胜利者最应做的。”第87章第87章沈延年面前,大团大团的热气自口中吐出,在干冷的空气中凝成了水雾。因心脏剧烈跳动,此时的他呼吸愈发剧烈起来。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蜷缩着,这是满怀期待里带着犹豫与挣扎的表现。与他相比不同的是尹陆离,尹陆离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在他人眼里,似乎可以逆来顺受地接受所有行为。关馆主见御无垢犹豫不决,低低沉沉地笑了两声,信任感下调了几分,问道:“怎么,御无垢大人难道不知道这习俗?”边上的魔域大能,各个如同豺狼虎豹,就等着看美娇娘被扒光衣衫,嘤咛不止的模样。沈延年断然拒绝:“我不会将夫人的身子轻易给人看,他既然是我的所有物,自然只能被我一人享用,身体上的享用是一种,视觉上则是另一种。”听了这番话,尹陆离终于明白二人之言,白皙的脸上立时添了几分微红的赧色,并火辣辣地燃烧着,手中的盲杖都要被捏碎了。“那依你之意……”关馆主捋着胡须问。“胜者确实该享用。”沈延年的眼部肌rou微缩,以极小的幅度眯了眯眼睛,疏冷的眼神中浮起一层光,这光就像隐忍过久,欲念即将迸发一样。纵使现在的尹陆离看不见,他也感受到了沈延年身为御无垢时的目光,这目光看得他愈发紧张,捏着盲杖的指节都已发白,掌心亦冒出热汗。随后,他感觉到沈延年的气场一点点地压了过来。沈延年抬手伸进尹陆离厚实的兜帽中,用双指的指腹轻轻揉按挤弄了烫得厉害的耳珠。他感觉到尹陆离似乎也明白了那个意思,否则身子也不会抖得这么厉害。这孩子应该在怕。御琉璃没对尹陆离说起这事,所以尹陆离压根不知道“宣布主权”的行为会做到何种程度,但当着众人的面,应该不会太过夸张。就在他不断猜测行为底线的时候,他的面颊旁突然凑上来一阵热意,正是沈延年微颤的鼻息。“别怕。”沈延年音色沙哑地道。这两个熟悉的字,似乎条件反射似的让他想起了在育灵书院那个雨夜。他猛地一抖,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搭住沈延年的腰。“咣当”一声,精美的盲杖被无情抛弃在地上。紧接着,他感觉到沈延年将双唇贴在了自己的耳廓上,用极低极沉的声音解释道:“只是逢场作戏……你可、不必当真。”随后,他的耳珠就被微凉柔软之物稳住了,正是沈延年的双唇。沈延年轻抿住他的耳珠,利用唇瓣恰到好处的力道温柔地抿弄着,而后,猝不及防地用舌尖轻轻一扫。因为双目半瞎,所以他的其他感官相比之前更加敏感。耳廓被热气不断冲击,耳珠而轻抿、被濡湿温热的舌尖突然扫过,母胎单身十九年的尹陆离哪里尝试过这种感觉。纯情雏男在这样一个极其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