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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精非常呆愣地与这位上仙来了个脸对脸,看着他菲薄的嘴唇中轻慢地吐出侮辱的话语。“好肥的一颗桃子,怎么生得这么粗丑。”桃子精本来就非常红润的脸变得更加红了起来,虽然上仙听不见,可是同伴们的窃窃私语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是,我不是丑桃子…”桃子精忍不住哭了起来,滚圆的肚腹中间裂了一道小口,甜美的汁液沛沛淌出。云兮上仙被这甜蜜的汁水蛊惑了,他轻轻开口,含住了这道裂缝,牙尖轻轻一磕,软滑的舌头就在桃身上肆意滚动。“…不…不要…轻点…”桃子精大惊失色,又爽又疼“没有了…啊…嗯…没有水了…”他非常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身子忽然一颤。“诶?怎么成了人?”云兮上仙疑惑地看着他,桃子精从他有些惊喜的、琉璃似的眼睛中看见自己的样子。果然!桃子精悲愤欲绝,我是个粗丑的糙桃子。窦汉生倒吸一口凉气,又睁开了眼睛。怎么最近总是睡得不安生,好像还有…鬼压床的感觉?窦汉生迷迷糊糊的想着刚才的梦,可是一睁眼睛就什么都忘记了。他试着动了一动,只觉得自己现在非常不雅,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连手脚也不能移动分毫。嗯…还是在做梦吗?不知道为什么,熟悉的热感又席卷着他的全身。还有…淅沥沥的水声?窦汉生只觉得自己被用力往上一挤,身体内部的小口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撬开了一样疼得很。饶是他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他努力召回五感,扯动手臂,却发现手臂不知什么时候被绸缎牢牢的绑在了床头,连带双脚也是。窦汉生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sao货,喊什么喊?大半夜的要大家都来听你发sao吗?”窦汉生迷糊的很:“卫少爷?”卫雍正跪坐在他双腿中间,把他两只大腿抱得悬空,胯下的roubang用力cao着他的阴xue。窦汉生显然不明白,怎么好好地替人守着夜,自己竟然被捆起来挨cao了。看这生龙活虎的样子,简直分不清他之前的虚弱是不是装出来的。卫雍正干得爽利,只是嘴上还是免不了要刺他几句:“sao货。一醒来就发sao,夹得那么紧,是想让我少弄你几次吗?嘶…你这里头…好热,好湿。”“卫少爷…嗯…哈啊…你…你不是头疼吗?”窦汉生非常迷惑,又被他的大roubang顶得难受得紧,只能虚弱地咬着下嘴唇呜咽出声。卫雍卡壳了,只充耳不闻。“sao货…我有没有干到你最深的地方?嗯?sao货,是不是干到你zigong了…噢…好紧…”卫雍嘴里不干不净地。被宫口夹住的roubang进出困难,每一次进出都得享受比肠道里还要紧致十倍的吞吐。小小的zigong硬是被他插了一个鸡蛋那么大的guitou进去,痛得都抖在了一起,但只是让这色徒更加爽快。“卫少爷…啊…太重了…”窦汉生摇着头,手臂将那根箍着他的绸缎都拉成了一条直线,脚尖绷直了地叫喊着。像这么健美强悍的人被cao成这样,实在是可怜到家了,窦汉生眼神溃散迷离,整整齐齐码了小砖块一样的腹肌,因为被一根翻天搅海的大roubang捅的不成样子,而翘起一个可怖的弧度。这副样子实在是有一种被凌虐的美,卫雍的眼睛根本离不开他,他也像失了魂一样,胡乱地用嘴去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处。“我的…我的…”卫雍小声嘟囔着窦汉生听不见的话。在他身体里肆意宣泄的那一刻,仿佛连灵魂都得到了安宁。可能是快感、亦或只是占有欲。但此时此刻两人紧紧相连。在温柔的尽头,小小的生命悄然孕育。08晚上卫雍缠着窦汉生给了好几次,最后从窦汉生身上翻下来的时候,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鼓了出来。正如他所说的“爷不是个小气的人,能给你多少就给你多少,能不能怀上我卫家的种,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了。”少年启了初蒙,精力总是分外的好一些。窦汉生又实实在在的是个名器,一身saorou把卫雍勾得死死的。两个人就这么搂抱着睡到日上三竿,反而是半夜脑袋上摔了一记,又实实在在劳苦耕耘了大半夜的卫雍先醒了过来。卫雍睁开眼睛,看着被他枕着的、皱着眉头一脸苦相的窦汉生,心情出奇地不错。顶着脸上两朵红云,卫雍给窦汉生拢了拢头发,把缠在他手臂上的绸带解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给…少夫人熬一碗鹿茸煨虾仁,要多煮一会儿,煲得浓一些。再给他接一碗燕窝漱漱口。”卫雍轻声嘱咐下人“他…咳…昨天晚上累坏了。今天跟私塾告个假,就说少夫人身子不爽,明天再让少夫人去好了。”卫雍莫名有点得意,忽略了后头下人一脸惊诧地盯着他青肿起来的额头的样子,同手同脚地走了。自己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宠他了?卫雍盯着自己的脚尖想,不过横竖也是自己已经娶过门来的妻子,以后还要多多地为卫家延绵子嗣。稍微宠他一点,也…不算什么吧?现在要是温香软玉在怀该是多么惬意,但如果自己为这样的事而把店里的营生给落下了,父亲知道了恐怕会迁怒于汉生。卫雍叹了一口气,只能打起精神去巡视店铺。那边窦汉生也醒了,他就是个粗人,也不习惯找下人伺候,自己撑着两条抖得不行的腿坚持着洗洗涮涮完了才出门。“哎哟,少夫人。您可先别出门。”下人见了他赶紧迎上来。“少爷说已经帮你在先生那边请了假,请您明天再去私塾。而且特意吩咐了要让您醒了以后喝点补身的汤药,我待会儿就让小厨房给您端过来。”窦汉生一愣,可能是避孕的汤药吧,那卫少爷骄傲如此,怎么又会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不过倒也省了他再跑去药店一趟的麻烦。至于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情事,窦汉生想得也很开。卫雍是大户人家的独苗少爷,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通房,不过像自己这种雌雄同体,又耐玩经cao的恐怕也是不多,看新鲜作弄几下也不是说不通。现在已过申时,反正今天是不能出去了,他又懒懒地不想读书。想了一想索性往厨房走去。窦汉生已故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婚后两个人恩爱非常,但因为他母亲身体实在太差的缘故,平常妇人可以做的活计也做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