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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图书馆的门匾在旁边暗自闪耀着自己的光。小房间里和白兰迪房间的摆设一模一样,甚至是摆放的书本,床的位置。柯凡爬上扶梯,坐在上面抽出其中一本书。圣经的镀金字在封面很是显眼。打开书翻到七宗罪里□□那一章。处罚的方法是。在硫磺和火焰中熏闷。柯凡面无表情的翻了一页,一张泛着黄的照片夹在书里。照片里一个带着眼镜的欧洲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青年正握着手看着镜头。戴着眼镜的欧洲人身形修长,浅蓝色的眸子在眼镜里显现得十分清楚,如同一汪青绿的泉水。旁边十四五岁的青年。正是白兰迪。柯凡的指尖滑过白兰迪稚嫩的脸,轻柔的摩擦着,仿佛在抚摸什么重要的宝物一般。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好糟糕感觉也越写越烂好烦第145章第145章“郭先生……”郭骰从一堆资料里抬头,看到来的两人有一丝惊讶,随即压了下去,站起身恭敬的说:“请坐。”白爸并没有坐下,脸色很苍白,捏紧自己的手,随即把公文包里的一些资料放在了郭骰的桌上,不再说任何言语。白赫挽着白爸的手臂,表情一如既往疏离,淡淡的说:“柯凡的资料都在这里,我们国籍不在这里……有些事情没办法明面上查,拜托你了郭先生。”郭骰拿着资料大概的翻了翻,随即深深的鞠了个躬,正色说:“叫我骰子吧。我……不会再让白兰迪离开我了。”说完看着办公桌上放着的一个相框。白兰迪脸上粘着面粉,手里还端着一坨勉强可以认为是蛋糕的东西傻笑。三十二岁生日。被他嘲笑三长两短,嘴上说着这生日都懒得庆祝,还是认认真真的准备着礼物。烘烤蛋糕差点把厨房给烧了。眉眼弯得像月亮一样。想再次把这个人拥入怀中。郭骰把资料复印了几份,分了下去。幻灯片上开始放映着柯凡的照片。“SeanBoehner,中文名柯凡。三十岁,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这是基本资料。十八岁时是国际间谍,被通缉,潜逃到了国内。”郭骰说着。趣多多疑惑的问了句:“那怎么跟白兰迪扯上关系的?”郭骰皱眉,看了看资料,说:“白赫,也就是白兰迪的母亲,因为白兰迪对电脑有兴趣,所以在白兰迪十三岁的时候请了一个教软件编程的家教老师。那个人就是柯凡。”“……”“两年后全是白老爷子干的事了,白赫没有多余的资料给我。只有这些。”郭骰捏紧了手。温韵摸着下巴,说:“白老爷子?柯凡又做了什么?”郭骰咬紧牙,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的几个字:“猥亵未成年。”“……”温韵拿着笔不停的写写画画,说:“所以说,柯凡引诱正值青春期的白兰迪,被白老爷子发现了,所以将柯凡带走了。”“……”郭骰没说什么。只要一想到十三四岁的白兰迪被柯凡那种人触碰,就想一手将柯凡给撕碎了。温韵摸着下巴,倚在桌上想着什么。郭骰瘪嘴,说:“有什么结论赶紧说,我在这儿都听到你大脑运转起来咔嚓咔嚓的声音了。”“……”“柯凡十八岁就已经是国际间谍被通缉成这样,能力不可小觑。再加上他在心理学催眠上的能力……啧。恶战啊。”温韵说。郭骰也皱了皱眉,国际间谍啊。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郭骰立即站起身,眼神紧紧盯着进来的人。忽然瞪大了眼,像见了鬼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见鬼了啊你?”温韵不解的看着郭骰惊讶的脸。“……嗯。”“……”作者有话要说:算是旧人物了有人猜到是谁吗第146章第146章“我觉得,你应该需要我的帮忙?”沙哑而深沉的声线从嘴里说出来。郭骰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地上。嗯……有影子。贾棉被郭骰的表情逗笑,歪头笑了下,露出眼角处的皱纹,轻咳一声后,说:“好久不见啊,骰子。”“你小子……为什么有当初死了的消息?!”郭骰拍了拍旁边站着的长发青年。米安穿着浅色西装,说:“最开始确实是以为死了,国际刑警身上都会放着GPS定位器,当时根据GPS在海面上找到了贾棉的腿,以为已经……尸体都碎掉了……所以就说贾棉已经死了。”感觉到说话的人声音有些颤抖,即使这么多年过去,米安只要一想到当时的绝望就会不自觉的颤抖着,仿佛惊慌已经在自己心里遗留下痕迹一样。贾棉捏了捏米安放在轮椅上的手,说:“我在海面上漂了一天,被出海打渔的人救了。当时考虑到薇薇安和澳诺集团对我报复,所以就掩藏了我没死的消息。我也辞了职,把脸上的玩意儿取了出来,这下子舒服多了……”郭骰安心的一笑,说:“你没死就好,白兰迪……白兰迪……”贾棉按了按郭骰的肩膀,说:“刚刚拜托了以前做国际刑警的同事把柯凡的资料发过来了,估计过段时间就会有消息,这期间,我和米安都会帮忙的。”郭骰点头,勉强的笑了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坚定的捏紧了手。不会再放手了。绝对不会。白兰迪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了,伸了个懒腰后起床踹了踹门,说:“来个人啊喂。”过了几分钟之后,曾嘉琪开了门,说:“干嘛?”白兰迪抱着肩膀,轻哼了一声说:“这是你对你前老板的态度?要抓人也得注意一下人质的人权吧?我饿了。”曾嘉琪把门轰的一声关上。白兰迪碰了一鼻子灰,却像是心情很好一样爬上扶梯,悠哉悠哉的翻着书看。“饭。”过了半个小时,曾嘉琪开了门,把饭菜放在地上后立马转头离开。白兰迪下了扶梯,一面吃东西一面看书。吃完之后继续无赖的踹门,吼道:“水!水!渴了。”过了片刻,曾嘉琪咬着牙抬着一箱矿泉水扔地上就走。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儿一样,白兰迪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放空着踹门。曾嘉琪黑着脸开门,吼道:“你又想要干嘛?!”白兰迪起身,头发乱糟糟的,体恤扯开露出半个肩膀,说:“吃喝拉撒睡,你才伺候我俩呢,这就不耐烦了?我要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