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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关于俩位主角对于本章的讨论——虎子:明明,这蠢作者拿花心、花蜜形容你……那好像一般是用来写女性H的……明明:工蜂也是雌的。虎子:……(转头看作者)作者:哪来的H描写规定?菊花不是花?虎子:……作者:再说不让你开车了。虎子:……我错了!你写!你随便写!第49章变故灯光大炽的室内,床板被摇得“吱呀”作响,感觉下一秒,就要给震塌了——床上,有两个年轻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激`烈地在做某种运动。上面那个是主要施力的人,如同一台永动的打`桩机。他身材精壮,一身皮肤是小麦色的,汗水在他头发上、身上,到处都是,也像一颗颗饱满的麦穗,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充满着丰收的喜悦。下面那个肤白胜雪,还带着被烫红的颜色——是另一番风景,好像雪地里,风雪袭来,迎风挺立的梅花。要被打落了,战栗着,却仍带着一股傲雪寒梅的气场,呻`吟逸出,胡乱地去亲上面那人的脸。“嗯啊……对,就是那里……”席虎动作一滞,加快速度地,大力抽x起来。这他妈的,要疯了。一般来说,下面那个都会比较喜欢后`入式,因为这个姿势不怕脸皮薄——都看不到对方的脸。最开始,席虎也是这么想的。谈思明又怕黑,做`爱肯定得开灯。互相都看得那么清楚,谈思明觉得羞耻,怎么办?本来,席虎打完第一炮,并没有料到现在会是什么体位——或者说,连要不要有体位也在纠结。他当时是在犹豫:继续温存,还是放谈思明睡觉?毕竟都快十点了,谈思明的生物钟他不是没领教过。他正在做人还是化身禽兽的岔路口艰难抉择呢——谈思明喊了他一声“宝贝”。那可是把进校歌赛决赛的嗓子啊。还带着情`欲——席虎要是这都没听出谈思明话里的继续含义,他那么多的小黄`片,就算白看了。把他勾起了欲`火之后,那人还没算完,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要他看自己的眼睛。谈思明:“来,正面上`我。”席虎:“……”考虑那么多,到最后,反倒像是他自己没安全感,不敢看,才选择一开始从后面进去。谈思明把直接的性格带到了床上——想叫就叫,想搞就要,弄得席虎觉得,这人床下是个正人君子,床上简直是个妖精,一点不掩饰自己要吃唐僧rou。席虎心想,自己要真是唐僧,遇上这么个男妖精,肯定徒弟佛祖大唐皇帝都不管,直接跟人去西天快活了。他一边想,对着人的G`点就是一顿猛x,要把人日`上了天。“啊啊啊啊——!再来……”席虎忽然有点不明白到底是谁让谁爽了。他一只手摸着谈思明的嘴唇,试探性质地问:“明明,都这个点了,你竟然不想睡觉。”早过十点半了,身下的人迷蒙着一双眼睛,因为那夹杂着些许疼`痛的快`感,两条长眉一会蹙起一会舒展,看着自己的样子,却是十分清醒的。“嗯……啊!……我喝了咖啡。”“……”“宝贝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难道不也很享受?”“……cao!”席虎愣了半天,骂出了声,把谈思明的两条腿一拢,驾到了自己肩膀上,“败给你了!”谈思明毫无反抗,几乎就要被他给折叠起来。正要新一轮进攻,就传来了一阵拍门声。学校宿舍区每晚有例行熄灯——但除了周五和周末。因为到了这段时间,虽然很多寄宿生不一定会回家,但宿管老师要轮班休息。周五之后,宿舍区的老师就只留了一两个,无论是通宵开灯,还是关门做`爱,都没有人管。寝室里,可以上演最盛大的狂欢。可这饕餮盛宴,席虎才吃个味道,正咋吧嘴呢,就有人跑到他面前,再一次强行要他把吃到嘴里的rou给吐出来。都这么晚了,谁他妈上赶着来煞风景?他当即决定,管他是谁,不管了!低下头亲谈思明:“我答应了你,不会让人打断我们的。”砰!砰!砰!然而,那拍门声简直是不容忽视了,之后,又是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喊:“虎哥,开门!我知道你在!”是大头。席虎有点生气,又猜测可能出了什么事——他闭门不开的意思这么明显,大头不是没眼力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刺激,某个紧紧绞着自己的地方骤然一缩,直爽得他要飞升。贪恋这份销`魂蚀骨的感觉,他一点也不想把被人含着的那玩意抽出去。于是,他一手扶着谈思明的腰,把谈思明整个从手上捞了起来,一手捏着人的屁`股,两个人下`身都没分开地,下了床。手还在本来就很敏`感的谈思明的腰窝上,摸来摸去,最后手一松,又往上托起。如此反复,往门那边走去。走一步,顶一下。纵然谈思明再坦荡再直接,席虎估计,这个姿`势绝对也是超出了预料。果然,谈思明望着他,十分震惊。然后随着又一次前所未有的深`入,终于忍不住,头一低,含着他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口。开玩笑,哪个学生做卷子看到题目超纲,第一反应不是想揍人啊?席虎很能理解,又有点得意,摸了摸自己耳垂,并不在乎:“明明你在给我打耳洞吗?”“嗯……啊!你慢点!……”又是一下。谈思明被他顶到话都没来得及接,等缓过来了,才算有点笑意,“我等下再给你右边打一个,每边上面刻四个字——”“什么?”“好好学习,天天‘想’上。”“……”席虎顶得更卖力了。从床到门,就几步路的距离,他俩是磨磨蹭蹭,既磨又蹭地,终于要去给大头开门。席虎不想让人看到他跟谈思明现在的样子——他就把门只开了一条缝,露出个脑袋。“这门砸的,你雪姨上身啊?”大头等得太久,再看席虎——一头的汗,还喘着粗气。说出口的话里,带上了谴责。“你知不知道我们整一寝室的人都能听到你们的摇床声?”席虎这才想起来,大头寝室就在他刚搬进来的这间楼下。这话音里还有些讥讽,这席虎就想不太明白:一般来说,大头应该是会帮他找借口遮掩过去,而不是作为代`表上来讨伐他。“到底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