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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让人玩弄不说,起反应还得自己憋,他夹着半勃的jiba,难受地窝在顾孟怀里,想溜出去解决吧,屁股偏被顾孟牢牢团进手中,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捏出不少印子。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顾孟洗漱好要走,余伍仍赖在被里不想动。顾孟是睡好了,他困着呢,昨晚给压得半边身子发麻,好不容易人起来他才松泛些。“爷还有事,银子放在桌上,缺什么自己买。”顾孟衣冠楚楚坐回床边,手捏着余伍的下巴晃了晃,余伍眼睛没睁开,拧起眉,嘴里不快地哼唧一声,大约还在迷糊,比平时胆大出不少。“嘁”顾孟使坏又捏了一下“爷跟你说的听见没?”“听见了听见了……”余伍不耐地应,手往外划拉了两下,像在赶人。顾孟心情好没跟余伍计较,哼着曲儿走出了门,昨天是顾孟出去至今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他心里隐约察觉出些什么,可不愿深入去想。……开了个头,后面的事情就容易起来。原先顾孟尚在有那方面需求时才来找余伍,自那日两人抱着睡过之后,他无事便爱往这里跑,要余伍在家中等候。余伍苦不堪言,一方面地里活没空干,一方面觉得难堪。人家是做妻子的在家等待丈夫,他和顾孟算什么?不过一来二去,余伍也渐渐发现了,顾孟虽外表强势,但并非完全说不通,如果顺着他,提些让顾孟高兴的,他不会刻意刁难自己。除了房事寸步不让每每折腾得人下不来床外,其他确如余秋涟讲的,不曾有过亏待。提及秋涟,余伍不免带了几分歉疚,隐隐还有点心虚。即使他再安慰自己,这么做是为meimei好,仍不可否认他从余秋涟身边抢走顾孟的事实。倒是顾孟依然我行我素,每次来无所顾忌,叫余伍日日提心吊胆怕他给余秋涟瞧见。可余伍也是贱骨头,顾孟cao得多了他难受,顾孟cao得少了他又想。才给狠干过,隔不到两天便惦记。顾孟来得频繁,人一到,两人没羞没臊地滚到一处去,余伍完全记不住上回给干得不能下地。欲望像只逃出囚笼的兽,一旦开荤,就耐不住寂寞。余伍沉溺在顾孟给予他的极致欢愉中无法自拔,明知道是错,该早些了结,却一日拖一日,步步迈向深渊。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顾孟承诺的,他再没去找过余秋涟,而且以他来见余伍的次数看,怕是连其他情人那儿都没时间去。余伍起初面对余秋涟时的不安,亦慢慢变成了麻木。这边刚安抚完meimei,说顾孟不是值得托付的良人配不上她,转头便在顾孟眼前荡妇一般裸着身子摇臀摆胯。他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却拒绝不了那种让硕大器物占有贯穿,爽到头晕目眩的刺激感。余伍跟个女人似的被男人cao成了习惯,一有欲望,rouxue就痒得不行,淌着yin汁勾引雄物来施暴,非要将那细嫩肛口捅开磨烂,cao得闭不上才好……但纸终究包不住火。第十二章决裂(jian情撞破、撕逼预警)晌午,外面阳光晴好,屋内更是春色宜人。“哦哦……用力……嗯……啊啊……”余伍享受地闭上眼哼哼,矫健有力的长腿正老实地盘在顾孟腰间,随着挺进的动作打晃。“唔……”顾孟抱着他的屁股往里打桩,长发垂下搔得余伍胸口发痒。余伍慵懒地睁开眼,伸手去撩,见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门外站着个纤细的身影。“嗬!”他受了惊吓猛地一弹,差点撞着顾孟,顾孟干到兴头上被他推得往后仰,有些不满地呵斥道“你犯什么病!”抬眼看去,发现余伍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地望着门的方向。顾孟皱了皱眉回过头,门外的人明显也没好到哪里,余秋涟娇俏可人的脸上一片惨白,漂亮的杏仁眼睁得老大,活像见了鬼。“你……你们……”她颤着手指向两个人,一副快晕过去的模样。顾孟目光沿着余伍吓得发白的脸扫了一圈,落在门口的余秋涟身上。“先出去。”他低沉地开口命令。余秋涟这才突然惊醒似的抖了一下,复杂地看着屋里的两人,咬了咬唇,“啪”地用力关上门。这边余伍呆愣半天才回神,眼神空洞地瘫坐在床上,慌张地呢喃“怎么办……怎么办……秋涟发现了……”他眼睛红得似随时要哭出来。“急什么,你不是早该料到有这么一天。”对比余伍的慌乱,顾孟倒是很淡定,其实他并没有说错,从余伍为了利益选择向他出卖身体的那天开始,就理应做好了会被余秋涟发现的准备。话虽如此,余伍却一直抱着侥幸想法,他本来以为和顾孟是一次的买卖,顾孟不好男色,无非觉得新鲜才同意他的条件,两人做上一回,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后面事情出乎意料,无论是顾孟对他身体一次次的索取,还是他对于与顾孟之间性事的沉溺,一切皆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最终让余秋涟撞破。“好了,没什么大不了。”顾孟套上外袍,随手揽住余伍,在那滑溜溜的腰上拍了拍安慰道。他确实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余秋涟知道了又能拿他们如何,只可惜这么一闹,今日怕是做不成了。男人温暖的大手摩挲着腰上的软rou,余伍却生不出半点燥热激动,他浑身发冷,仿佛落入深潭,满脑子都是余秋涟诧异惊恐的眼神。余伍猛然拍开顾孟的手,整个人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臂弯里,止不住地抖。顾孟被甩开手,错愕地看着他,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阴沉“你什么意思?后悔了?”余伍不回话,胳膊死死环住膝盖,不肯抬头,他不知道现下如何是好。“现在后悔晚了!摆出这副德性给谁看,当初不是自己求着爬上爷的床?谁逼你了?”顾孟见余伍躲他,怒气蹭地窜起来,连带着情事被打扰的火一同撒到了余伍头上。“给她看到又怎么样,便该让她瞧瞧自己哥哥是个什么样的sao货,天天求着男人捅屁眼,比婊子还下贱!”“不……不是!”余伍痛苦地摇着头“你不要再说了!”他不愿意这样的,是实在没办法。余伍的态度教顾孟怒意更盛,“一个卖屁眼的贱胚子,敢卖还不敢让人知道?”顾孟冷冷一笑“烂屁眼子爷都快玩腻了,还把自己当个宝儿呢,不去照照镜子!”余伍被余秋涟撞到丑事,正是难过的当口,让顾孟这么羞辱,也堵了一口气,憋红着脸,抬头冲顾孟嚷“你出去!”顾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还是给一个自己当作玩物的下贱东西赶了。“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被爷干两次真把自己当人看了,左右不过是条撅着屁股让人cao的母狗,爷今天就将你拖出去找人轮了你,看看你这张狗嘴敢不敢乱吠!”说着拖起余伍的头发便把他往外拽。“我不要……你走开!混蛋!”余伍死命挣扎,毕竟做惯苦力的,发起猛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