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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临适应,他便大开大合地动起来。那东西cao进去,一下便顶到最深的地方。每次碾磨必定用硕大的冠头去顶弄沈疏临的敏感点,所幸撑得很满,没让热水流进去。“叫我的名字。”季淮安用手指隔开他正在折磨下唇的牙齿,探进温暖的口腔里,夹住那片软热的舌头往外扯,把沈疏临的呜咽都打散了。“季……”沈疏临大口喘着气,被突然的高潮弄得头脑一片空白,只叫着他的姓,在唇齿间来回辗转。季淮安不知被他哪一副媚态戳到了神经,也不为难他了,沉着脸把着对方的腰肢往髋骨上撞,水面激荡,许久才平息下去。沈疏临要被这种攻势弄坏了,没多久就小声尖叫着又射了一次。凉凉的jingye落在肚皮上,还有少许溅到锁骨上,被季初饿狼似的舔干净。后来被cao到潮吹的时候才哭得厉害,打着哭嗝骂他:“混蛋……呜呜呜混蛋!”“混蛋cao着你,那你又是什么?”季淮安松开他的手,有力的臂膀顺势拢住他的背,将人抱进怀里狠狠地契合着。他不需要沈疏临回答,牙齿轻轻磕在那截颈骨上,感受着后xue阵阵痉挛似的。季淮安扯出个恶劣的笑,爽得头皮发麻,还不忘教训他:“明明都爽得没边了,你这个sao货。”他求证似的,问:“我说得对不对,嗯?小妈?”沈疏临听见这个称呼,脸色霎时由红转白,在他刻意放慢又加重的cao弄里xiele第二次,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恨恨地瞪他:“我......讨厌,你!”他本来就不太会说长句,被季淮安抱着颠弄的时候更是说不清楚,一句话说了几遍季初才听懂。季淮安吃掉他的泪水,yinjing恶狠狠地埋进深处,两人贴在一起,他状似很大度地说:“没关系。”他冷着脸,说完便被沈疏临车轱辘似的用几个十分幼稚的词语轮着骂了几遍。想也知道,沈疏临身边除了老师以外就只有小洲那狗崽子跟着,这些话肯定都是在小洲身边耳濡目染才学会的,季淮安默默记下,后半程不说话只挺腰,很快沈疏临的语言系统就混乱了,德语和中文夹杂着,到最后含糊不清,只剩抽泣。接吻的时候吃到一点季淮安嘴里的牙膏味,沈疏临迷迷糊糊地想,季淮安是故意的。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公证材料出了问题,季淮安还得去趟法院,他心情不爽,一早就把人弄醒了,硬起来的yinjing在沈疏临的双腿间来回戳刺,并不急切疏解欲望,只是无聊。沈疏临被他弄得想睡也睡不成,脾气很差地被他抱在怀里,被戳急了就张嘴咬他一记。季淮安则十分有闲情逸致地考教他近来的学习成果:“说一个形容人聪明的词语。”沈疏临想了会儿,说:“老jian巨猾。”他大概觉得自己答得挺好,用冰冰凉的手背去贴季淮安的脖子,奖励似的说:“你真老jian巨猾,你最老jian巨猾!”“……”季淮安不置可否,又问了几个,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遂放弃这心血来潮的晨间学习,觉得还是zuoai好了,把他那张小嘴撑到说不出气人的话来才是正道。八点的时候季淮安起床洗漱,顺便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洗完又把人放回被窝,沈疏临一个人睡到九点,才记起来今天有课。他原本在法国没有上完的课程全被季淮安重新安排了一遍。出门的时候是小洲开车送他,轻车熟路甩开几队狗仔,下车时小洲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像上次那样走丢了:“小沈哥,你下课可别再乱跑了,我就在这儿等你昂!别乱跑!”他明明比沈疏临还小两岁,可一张包子脸上时cao碎了心的沧桑。可不得沧桑吗,上次就因为他跑对面吃了个肯德基,结果沈疏临一出校门就坐进了别人的车。也不知道那是哪个富二代来接女朋友,sao包的帕加尼停在校门口,见沈疏临走出来就轻挑地摁了两下喇叭,谁知道这傻子还真看也不看就上了车。沈疏临的外貌本就出挑,年纪又小,明明是个反应慢半拍的性子,偏偏长了双潋滟的桃花眼,浓密睫毛轻轻一扇,勾魂夺魄的。小洲每天都要默念一百遍‘我是直男’才能内心平静地面对他。那次差点上错车,等小洲追上去把人要回来的时候沈疏临还没搞清楚状况,以为自己没错。要是真让人把沈疏临载走了,小洲回去就得被季淮安扒了皮。想到这里,小洲又强调了一遍:“小沈哥你记得我的车吧?银色的,车牌是四个1,我就停在那棵树那儿,你出了校门直接过来就行。”“知道了。”沈疏临看着他发愁的包子脸,想了想又说:“你真是,机关算尽。”小洲:“啊????”沈疏临对着除了季淮安以外的人还是很愿意展现自己的善意的,因此他当下只是想夸夸小洲。可看对方的反应好像自己说错了话似的,沈疏临有些苦恼地咬住唇:“嗯......诡计多端?”“小沈哥,算了,真的,您还是别轻易说成语了。”小洲尴尬地笑了笑:“特别是在二爷面前。”谁知道沈疏临会蹦出个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季淮安要是不开心,他们这些下属全都得夹着尾巴做人。沈疏临恢复成那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垂着眼道:“我才不会,夸他。”合着他还以为自己这是夸人呢,小洲寻思着等回去得给二爷提个醒,沈疏临的中文老师好像不太行。下午下课,沈疏临困得不行,想早点回去睡觉,结果被小洲带到一个???法式餐厅点了一桌菜,开胃菜、汤、头盘、主菜、甜品,几道菜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沈疏临没什么胃口,但不喜欢浪费,还是小口小口吃着,而小洲则像是被针扎屁股似的坐立不安,吃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从餐厅出去,竟然挤出一句话,问沈疏临要不要去看电影。迟钝如沈疏临也发现小洲在故意拖延时间了。沈疏临和季淮安的暧昧关系不言而喻,晓得的知道他们是在法国时就纠缠不清的前任同性男友,不晓得的只当季淮安继承家产的同时也把新寡小妈一起继承了,但没人敢在季淮安面前嚼舌根子,家里的佣人也是三缄其口。小洲苦着脸,抓乱一头黄毛,说:“不是我不带您回家,是因为,因为……”他觉得自己夹在二爷和小沈哥之间真的好难做人,最后干脆一闭眼,全抖搂出来了:“因为二爷在家里和谢氏集团的千金相亲,所以我才奉命带您在外面吃晚饭……”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