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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很小的笑声,好像玩的很开心。秦水月手上的动作一偏,花洒里的水喷了满脸,水顺着短发流到脸上,一路流过他线条流畅的脸颊,啪嗒一声打在宋清疏的头发上。宋清疏一惊,止住了恶作剧般的动作,一抬头对上了一双漆黑深暗又藏着危险的眸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好像玩大了,他忽然生出了一种要逃走的冲动,但他很快就压下了那股冲动。不能跑,这个节骨眼跑了,秦水月肯定能让他几天下不了床。他定了定神,站起身,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贴上前在秦水月滚动的喉结上亲了一口,然后接过花洒挂到一边,一把脱下秦水月上身的T恤。宋清疏这番举动彻底点燃了秦水月,他光着身子一把圈住宋清疏细瘦紧实的腰,咬着牙用已经沙哑的嗓音轻声说:“该我了吧。”说完把宋清疏浑身上下扒了个干净,秦水月一手按着宋清疏的双手将人反剪着怼到浴室的玻璃墙上,一手调整好花洒的位置,让花洒里的温热的水兜头浇到两个人的脸上、身上。宋清疏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这声濡软带着湿气的呻.吟直接点燃了炸.弹的导.火.索。砰!炸.弹炸开了。秦水月放开宋清疏,紧接着宽厚结实又炙热如火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身前是冰冷的,身后是炙热的,夹在中间的宋清疏觉得自己快被这两种温度折磨的几近窒息。薄薄的水雾漫上透明的玻璃墙,依稀能看到里面人影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动作着的人影停了下来,水流也被关上没了声音。浴室的门被人打开,里面的水蒸气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消散在空气中。秦水月抱着宋清疏从浴室里大步走出,径直走入卧室,把人安安稳稳地放在床上。他看着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宋清疏,在他耳边低低地笑着说:“还玩不玩了?”宋清疏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喘着气说:“不玩了,不玩了,玩不动了。”秦水月狭长漂亮的眼睛弯了弯,笑着说:“听你的,那就不玩了,睡吧。”没人回答他,他垂眸一看,宋清疏已然闭上眼睛睡着了。他用薄被盖住宋清疏光.裸的身体,又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调,然后爬上床钻进薄被,抱着宋清疏,两个人相拥而眠。再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下午了。宋清疏睁开眼,就对上了秦水月的视线,对方正一手支着脑袋,看着他。宋清疏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他动了动身体,有一点微弱的酸疼感,不过还可以接受。但他还是瞪了秦水月一眼,指着身上的痕迹,略带沙哑的嗓音软软地指责制造痕迹的罪魁祸首:“你看看你的杰作。”听着像是指责,语气更像撒娇。秦水月垂下眼皮,在他指着的痕迹上扫了一眼,低头又在旁边制造了差不多的痕迹,然后挑眉,目光充满挑衅地看着宋清疏,那神情仿佛在说“就制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还敢。”宋清疏:……算了,他认输。他突然想起来,好像自从遇到秦水月以后,自己都是被套路的那一个。唉,一不小心就着了老狐狸的道,栽的彻彻底底。“我饿了。”宋清疏一眨不眨地看着老狐狸。“我怕你饿,提前给煮好了饭,你起来等一会儿,我炒完菜,马上就能吃了。”秦水月边说边下床往厨房走。宋清疏起床后在衣柜里挑了一身简单的衣服穿好,坐到餐桌旁,等着秦水月炒菜的时候打开手机,浏览新闻。秦水月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看到宋清疏皱着眉一直盯着手机,疑惑地问:“看什么呢?遇到难题了么?”听到秦水月和自己说话,宋清疏收回落在手机上的视线,看向秦水月,皱在一起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的意思。他放下手机对秦水月说:“我在看新闻。从第一关出来后我就一直在看每天的新闻。几乎每天都会有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死去的人,而且都被新闻报道出来,这不是很奇怪么?人们难道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么?比如人死的越来越多了。每天甚至每一秒都有很多人死亡,但以前新闻报道的远没有现在多。”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而且我还在找我前老板的消息,如果他邀请的人够多,积攒的分值够多的话应该早就把自己的白日梦实现了。就像一个人中了巨额彩票,怎么说都会引起一些轰动,一个人短时间内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这真的正常么?要是他没攒够积分进入了其他关卡,死了的话也会有新闻,难道他还在通关?所以究竟有多少关?”秦水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筷子递给他:“可能是游戏机制导致的吧,先吃饭吧,再等一会儿都凉了。”这个说法很显然不能解答宋清疏心里的所有疑问,他总觉得秦水月有什么事没告诉他,可是他又不好直接问。他接过筷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可能是这样吧。”秦水月煮的饭很软,吃起来口感很好。做的菜也是清淡系的,且色香味俱全,宋清疏不知不觉就吃了不少。快吃完的时候,秦水月低头往碗里夹着菜,开口说:“吃完饭,咱们两个出去一趟。”“去哪里?”宋清疏随口问了一句。“带你见家长。”秦水月淡淡地说。“嗝。”宋清疏被惊到打了个嗝,手上的筷子啪嗒掉在了桌子上。第65章归墟鲛人梦(一)见宋清疏筷子都吓掉了,秦水月抬眼看他,“不想去?”他刚想说不想去就改天再去,就听到宋清疏说:“也不是,就是感觉有点快,我还没做好准备。”秦水月笑了下,说:“很快吗?不快啊,我爸妈人很好,不会为难你的,你什么都不用准备,人过去就行。”他都这么说了,宋清疏只好点头答应了。半小时后秦水月开车载着宋清疏回家了。按秦水月的说法,他父母住的地方离他的住所并不远,开车只需要半小时就到了。但是这半小时却成了宋清疏过得最为漫长的时间。自从下楼坐上车那一刻起,宋清疏就感觉自己被封印了,所有行为都不自觉地循规蹈矩,就连平常的一些小动作都收敛了不少。由于家庭原因,他很早就学会了在大人面前察言观色,可那都是面对客人或者外人才会戴的面具,说实话他内心里其实不太会和父母辈的家人相处。在父母眼里,他聪明懂事又优秀,从小到大都让人很省心。然而他们从没注意过他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