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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去柜子里拿碗筷,学着老爷子中午的模样,拿开水烫了一遍。老爷子走过来,“我来我来,你是客人,怎么好让你动手。”黎凭闪身避了一下,将碗筷放到桌上,赵单识站起来拿碗盛饭。接过赵单识手中的饭,老爷子突然想起来,转向黎凭问道:“对了,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等会你是去小镇上投宿还是跟蕴蕴凑合一晚?”黎凭望了房间的方向一眼,问赵单识:“跟你凑合一晚行吗?”赵单识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水早已经烧好了,赵单识吃完饭去洗澡,黎凭忙帮他提水。老爷子在后面笑呵呵地看着他,眉眼舒展。赵单识和黎凭躺在被窝里时九点钟还没到,两人习惯了城市生活,现在还太早,两人不大睡得着。黎凭经过几个小时的思考,坐起来看着躺在旁边的赵单识,沉声道:“单识,乡下不方便,你还是跟我回X市养胎吧。”赵单识睡意已经上来了,听到这话他蓦然清醒,双手拉着被子拉到脖子上,他看向黎凭,“师兄,我和孩子真不是你的责任,你……你也不用把我们揽在自己身上。”兴许是晚上,又在被窝里,两人都卸下防备。黎凭温和地看着他,声音磁性,“我知道,但我还是想给你和孩子提供更好一些的条件。抛开孩子不说,我们之间也比一般朋友亲密,你在这里过得太辛苦,城市的生活条件好一些。”赵单识突然挺惆怅,他长长的睫毛半敛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光。他道:“我们比一般朋友亲密,却也不是恋人,怎么能跟你生活。算了吧。”黎凭沉默。赵单识等一会儿,轻轻道:“师兄,关一下灯。”黎凭伸出修长的手臂,摸到墙上的开关,啪一下把灯给关了。赵单识的呼吸在黑暗中慢慢变得平稳悠长,黎凭却不大睡得着。他在黑暗中躺了很久,睡熟的赵单识翻了个身,清瘦温暖的身子贴近黎凭,肚子更是挨在他身上。黎凭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赵单识的肚子。接着黎凭的手被赵单识的肚子顶了一下,里面的孩子没消停,连连踹了黎凭的手几脚。赵单识不舒服,在睡梦中轻轻“啊”了一声。黎凭忙把手收回来,不再跟孩子互动,人却没挪动,还是贴着赵单识躺着。黎凭睡得晚,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就他一人,摸摸隔壁的被窝,被窝已经不剩什么温度,显然赵单识已经起了挺久。黎凭躺在被窝里,鼻端依稀还能闻到赵单识的味道,仿佛他还躺在旁边安睡。过了挺久,黎凭掀开被子穿好衣服走出去,老爷子已经在厨房里烧着开水正准备做早饭。炊烟袅袅,屋后的山上有鸟儿轻啼,清冽的空气将黎凭的睡意一扫而空。黎凭活动了一下,走进厨房帮忙,“爷爷,单识呢?”“去地里浇菜去了。”老爷子拿着一个菜篮择青菜,“估计过一会就能回来。”黎凭心底一紧,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他现在还去挑水浇菜?”老爷子狐疑地看过来,“啊?”“他在哪里浇菜?”“就在西边的山脚下。”黎凭顾不上什么,衣角翻飞地往外走,“爷爷,我去找他!”章节目录车祸黎凭到的时候赵单识正在挑最后一担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从不逞能,每次挑水只挑小半桶,没想到刚一挑起来,肩上的担子一轻,回头看却是黎凭已经黑下来的脸。“师、师兄?”黎凭将水桶放在自己肩上,黑着脸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挑水?!”赵单识跟在他后面笑了笑。后续黎凭全没让赵单识沾手,自己拿个木勺子吭哧吭哧,不大熟练地把剩下那点菜浇了。赵单识没跟他争,先摘了菜心,又去大棚那里摘下几个番茄,打算中午吃番茄炒蛋。他摘完菜拿稻草垫着坐在田埂上,托着腮看黎凭浇菜。黎凭不怕冷,哪怕深秋,他穿了身羊绒毛衣配黑色长裤,一举一动,衣服全绷在身上,显露出精悍结实的肌rou,十分养人眼。有人远远走来,看他坐在田埂上,笑问:“你怎么坐在这里干看着呀?”“金生叔。”赵单识跟来人打招呼,“吃早饭了没?去干活呀?”干瘦精神的赵金生晃了晃手中大盆和箩筐,“吃了吃了,我家今天干塘捞鱼,来不来?”黎凭正竖起耳朵听,眼见赵单识感兴趣,忙瞪他一眼。天气这么冷,摸什么鱼?!赵单识接收到目光后缩缩脖子,摸了摸鼻尖遗憾道:“我今天有别的事,就不去了。”赵金生笑呵呵,“那等会干了塘我让我孙女送两条鱼给你家尝尝。”“那感情好,我可就等着鱼吃了啊。”“行。”等赵金生走了,黎凭放下勺子走过来,居高临下地问:“还想去捞鱼?”赵单识心虚,“没有的事。师兄,菜浇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吃早饭吧?”黎凭伸出手来拉他,赵单识接力站起来,顺便拍拍屁股。摘下来的菜放在水桶里,黎凭晃悠悠地挑着水桶回家,赵单识跟在他屁股后面走。回到家,大黑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迎接,赵单识伸手给它塞了个半红的小番茄,亲呢地揉揉它的脑袋。大黑蹭蹭赵单识,被赵单识拍了一下后颈才回树下卧着啃番茄。黎凭将桶咣当放在屋檐底下,赵单识回过头与他对视,发现他的脸又有点黑。赵单识茫然,看着走过来的黎凭,“师兄,怎么了。”黎凭压低声音薄怒道:“你怀孕了怎么还跟狗接触?万一感染弓形虫怎么办?”“啊?”赵单识看了看黎凭,又看了看大黑,“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黎凭叹口气,揉揉他的脑袋,“即使你是男人,也是孕夫,该注意还是得注意。”赵单识认真应下,“好,我一定会多注意,如果我觉得哪里不舒服,我会及时说,不会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