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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翊又敲了两下。“干什么?!”蜥蜴冲着门口吼了一声,声音里夹着猫小姐的娇笑。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好。虞翊皱起了眉。为什么兔子的房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越戈扭过上身,在门上敲了一下,说:“查房。”屋里安静了片刻。可能在骂娘。蜥蜴先生面露凶恶地拉开门,嚷叫着问:“查什么房查房,大晚上想干什么?!”说完他就看到越戈身后露出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蜥蜴:“……”这是煞神。越戈嘴角噙着笑,沉黑的眼珠毫无起伏:“抱歉打扰了,您一下午都没出过门吗?”猫咪从房里妖娆地走出来,娇声问:“出什么事了呀,我们一下午都待在一起呢。”蜥蜴把她往门后推了推,挺着腰板仰头看着越戈说:“就是做一项调查,来问问您服务是否到位。”蜥蜴答:“到位到位。”越戈:“那打扰了,我们先走了。”蜥蜴从鼻腔中“哼”了一声,朝他们摆摆手,嘭的关上门。虞翊跟过去,左手从下面扣住越戈的手:“不像。”越戈望了眼走廊深处,沉声“嗯”了一下,说:“先下去和他们说一声。”·老虎死了这件事大家倒是反应平平,倒是兰迪。从越戈和虞翊下楼说了这件事起,兰迪就坐在那里“喵咕”了个不停。大家纷纷凝重地吃着东西,都在想这到底属不属于游戏的主线剧情。淘汰赛的人都对这种事情比较佛。能出去才是最主要的,如果是跟线索无关的剧情他们也懒得搭理。倒是兰迪,扮演旅馆员工,扮出了精髓。兰迪的鸟喙一张一合,很惊慌:“天哪天哪!我们的旅馆死了一个客人!”众人:“……”他自问自答:“这会不会对我们的客源有影响?我的提成会不会变少?老板会不会扣我工资???”众人:“…………”果然,不同种族的思想是无法理解的。兀自想了一会儿,兰迪锤了下桌子,说:“大家听我的,这件事我们不能报警,要瞒着。”压根没想到要报警的14位玩家:“……好。”兰迪想着发生在旅馆的惨案,又忽地想起早上拖进来的尸体。上身没动,脑袋转到虞翊那边,问:“早上你们拖进来的尸体呢?”‘越戈’的尸体还在小房间里。虞翊面无表情:“吃了。”兰迪噎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喵咕”了一声,问:“你们人类也吃?”也吃什么压根儿不用多想。用餐的桌子很长,隔得距离远的人是听不到他们交谈声的。但还是有挨得近的。虞翊:“嗯。”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女生惊恐地瞪大眼。·用完餐大概晚上9点过5分。大家参着团组队上楼去了老虎的房间。启明南也跟着去了。虞翊和越戈就站在前台值着最后几小时班。大家都以为大晚上不会有人进来的,但是10门铃发出“叮”的脆响,在寂静的夜中格外刺耳。虞翊和越戈纷纷侧过头看着走进门的客人。进门的是只公鸡,头上顶着一片巨大的红色鸡冠子。下巴上垂着一个红肿的胡。背上挂着个救生圈,两条腿又细又长,像是踩着两根竹竿。公鸡缩了下脖子,动作卡出帧,一倾一倾地看着他们,忽地鸣了一声。“……”公鸡小而黑的眼珠转了两圈,又叫了一声,说:“我需要一间单人间,住2天。”虞翊抿了下唇,有点艰难地问:“你会叫早吗?”越戈:“……”公鸡似乎觉得自己被冒犯了,鸣叫一声,说:“这位人类你给我听好了,我们不再是被你们圈养的家畜,不会再遵循你们的规则,所以——”他说一个字打一声鸣:“——我、不、会、叫、早握!”公鸡挑衅地叫了一声:“我偏要在晚上叫。”虞翊:“…………”你是智障吧?越戈用手拱了下虞翊,低沉的嗓音说:“您的房间在二楼203,费用总共是576元,每天提供午餐和晚餐,不包含早餐。”公鸡拿起钥匙,忿忿地看了虞翊一眼,打着鸣上了楼。虞翊冷着脸被越戈转过身。越戈勾起他的下巴,让虞翊仰着头和他对视。越戈说:“亲爱的,如果你嫌吵的话,咱们明天吃小鸡炖蘑菇怎么样?”虞翊没吭声,思考了片刻,说:“不喜欢吃蘑菇。”越戈沉吟一声,说:“要不要试试大盘鸡?”虞翊看着他,缓缓眨了下眼,问:“你会?”越戈:“……不会,那算了吧。”虞翊把下巴上的手抓下来,握在手里捏着,眉眼冷漠,但抓着越戈的手心是热乎的。公鸡先生就在吃与不吃,做与不做之间逃过了一劫。……每日的轮班都是在深夜12点交接。12点一过,接班的3个人就哈欠眼泪连天的走下楼。动物旅馆作为商用的地方一共三层,员工宿舍在四楼,十四间房间紧密地排列在走廊两侧。虞翊下午在房间里洗过澡,轻车熟路地上了楼。踏上楼梯的时候,倏地顿住,问身后的越戈:“回溯石拿了吗?”虞翊:“你现在去。”越戈问:“晚上睡一起吗?”虞翊摇摇头,说:“自己睡。”越戈黑沉沉的眼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低沉的嗓音里夹着笑意:“好,那你早点睡。”虞翊毫无起伏地“嗯”了一声,站在上方的台阶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两人脚下差了两阶台阶,一下让虞翊高出越戈一个头的高度。越戈领悟到他的想法,往上迈了一步,长臂抚上虞翊清瘦光滑的脖颈,微微摩挲着微凉皮肤下的龙骨。让他欠下身。鼻尖微错,唇齿相依。好半晌,虞翊轻轻推了下他。越戈往下退了一步,嗓音暗哑:“你先去睡,我拿完回溯石就回去。”“嗯。”·员工房间的床很小。虞翊躺在上面,脚还露在外面。他睁着浅褐的眼珠发散着凝视着上方,视线随着大片茫白扩散出去。四周白色的墙壁像是把他禁锢在一个四方的盒子里,也许像一口棺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躺在一个椭圆的“棺材”里。“棺材”被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