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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内,他趴在窗边,接了起来。“啊啊啊啊啊上帝啊!!!你是怎么知道啊!?!?”戴维一声尖叫,破了音,“我不信啊啊啊安康艾尔居然真的输了!!你预测的其他赛事居然也都是对的!!!!难道这就是东方的玄学吗??!”池先声接起瞬间伸长手臂,远离耳朵,把通话音量调至最低,并保持一臂距离,不动声色回答:“你可以这样认为。”“好吧好吧,我信了。”汽车鸣笛声伴随话语同时传来,想必是在外面,戴维逐渐平静下来,“我接这活,不要手续费,不过,你得再帮我预测几场明天的比赛结果,我得把钱赢回来,才好帮你跑腿。”池先声应下,给他发到了聊天软件上,同时还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戴维:哈哈哈哈哈哈这群白痴,等着我把他们裤兜里的钱全部抢走吧!!】【三也:在4月25日到4月30日之间,跟踪××游戏开发公司总顾问锡德里克,寻找机会,窃取他的办公笔记本】【戴维:嗯嗯嗯?你这是什么要求??再说你要他的笔记本有什么用?盗取商业机密?我知道这家公司,不太好进去,好几队保镖,一个能打三,这也太危险了吧!!!】【三也:每月25到30号,锡德里克乘机飞往莱密市,看望老情人,可以趁这个机会下手。而且我的报酬值得冒险】【戴维:我还是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啊……不方便讲就算了,说来听听?】【三也:未来三年,全球的发展趋势。大到担任下届总理的是哪一位,小到明天哪条路上将会堵车】【戴维:!!!!!我相信你!!但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吧?!?!这真是太令人震惊了,前天赶场路上,我还在为堵车发愁,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这种事发生,不过话说回来,知道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自己占据先机?反而让给别人?】【三也:精力有限,还有其他问题吗?】【戴维:没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觉得这件事太简单了,完全用不着别人,而且我这里距离××游戏开发公司不远,不就是一台笔记本吗,交给我吧,我就能搞定!】池先声提起唇角,目的已经达到了。【三也:你要知道,如果失败,后果是很严重的。】【戴维:套用一句中国的老话,富贵险中求……】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助理已经睡着,一条腿耷拉在地上,被子只一角搭在肚皮上,大部分堆在脚底。他打着小呼噜,宛如一辆兰博基尼开过去的声音。戚野围着浴巾,大摇大摆,敞胸露怀地走进来,皮肤麦色,背阔肌宽厚,一副很好戳的模样。池先声只瞅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想起只去过一次的健身馆,他再次安排上行程,迟早会有的。浴衣穿在池先声身上长及双膝,而现在,只到戚野的大腿上方,袖子也短一大截,活像汗蒸服,实在不忍直视。他没忍住,嘴角微微弯了弯,戚野的视线立马射了过来,漫不经心道:“很好笑?”“没有。”池先声抿了抿嘴,一脸平静,决定给戚野留点面子,回身时,失手打落桌上的钥匙,他弯下腰拾起,肩膀细微颤动,眼中含笑,憋得脸色微红。突然下腰,后背露出一小块皮肤,戚野凑近,指腹轻轻碰了碰他后腰偏上一节脊骨的位置,声音暗哑:“刺青?”“不是。”随着触碰,池先声的身体颤了一下,他迅速起身,笑意全无,神色慌张地拉了拉上衣,遮住后腰和脊骨,再次重申,“没有刺青,你看错了……”“好好好,不是就不是,我理解,毕竟谁都有过一段青春叛逆时期。”戚野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格外宽容,“不就是一串英文吗?突然我想起一本书,书中有句话,一看见你的刺青,我就记起来了,‘Noboderelberofyears’——”“……下句是什么来着?啊,我想不起来了……”戚野说着,抓了抓头发。池先声沉默不语,丢过去一块干毛巾,他知道戚野是在套话,一字一句念出来的,正是纹在脊骨上方的一串英文,而下面那句话,则是戚野刚刚看到,也正好想不起来的后半句。“‘Wegrowoldbydesertingourideals。’”池先声盯着指尖,轻声轻语补充完后半句,脸色苍白。“我纹过,让我想一想,应该是18岁那年。”戚野双手撑住膝盖,尽管衣不蔽体,却仿佛正经起来,“当时就觉得自己老大不小了,要告别曾经年幼无知的我,而且一定要是在18岁成人之际,当时早一天,晚一个小时都不行,只有这样才特别有意义。”戚野赖在床上,抽出一枝烟,没点燃,只夹在指端把玩,低声耳语:“你知道我纹的是什么吗?”他摇了摇头,戚野没说过。“可惜我后来洗掉了,因为它已经衬托不出我的帅气逼人。但是无妨,你睁大眼睛,可要看好了,展现我能够穿透灵魂,直达内心深处的绘画的时候到了。”戚野叼着烟卷,忽然拽过他的手臂,拿起一旁的蓝色中性笔,摘掉笔帽,低下头,在他手背上,缓缓画出了一个大圆圈,两只尖耳朵,点了一双芝麻眼,插座口,以及一串翘起来的绕成圆圈的尾巴。“当,当,当当。”戚野自带配乐,笔帽一合,就画好了,“一只小猪,人见人爱的小粉猪。”池先声面无表情,一双眼冷冷地瞅着他,充满了“你看我眼里这个人怕不是个傻子吧?”的质疑。“是不是很可爱?”不是。“我纹在脚踝,洗掉时,异常后悔。”池先声下意识望向他脚踝,戚野支起左腿,饶有兴致地指给他看,已经看不出痕迹了,很平滑的一片肌理。“洗过很多次?”戚野有些意外,随后一头倒在床上,伸展四肢,霸占着他的位置,翻来覆去,还打了两个滚,一脸不堪回首。“五次,一个痛苦又漫长的过程。前三次洗,每次都会流很多血,起一片红红的水泡,大大小小,场面能把密集恐惧症患者吓死,冰敷,上麻药,都无法缓解万分之一的痛,不过后两次就渐渐恢复了。”池先声一声不吭,大概能体会到当时的画面和感受。“纹的时候,也很痛吧?”戚野玩着窗边的纸镇,浴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没有洗时难忍。”他背对着戚野,戳了戳藏在睡窝里的墩布,垂下目光,“像一根针刺进身体,无休无止地搅拌,开始以后,无法暂停。”“来。”戚野招招手,顿时有了精神,“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