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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池言睿捶了捶膝盖,“要我管什么?”“管撩不管饱吗?”邱时爬起来捧着池言睿的脸揉了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年糕蹲在卧室门外可怜兮兮地挠门。客厅里虽然亮着灯,但一个人都没有。没人陪它玩,也没人给它做马杀鸡。它在客厅厨房阳台和厕所都溜达了一圈,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卧室。“邱时你别亲了。”池言睿用力推开邱时的脑袋,伸手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脖子。这人大概是属狗的,黏上来就一直又咬又亲。脖子本来就属于他的敏感部位,池言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邱时就是不肯换个地方。现在他不用看都知道那里肯定留下了许多可疑的痕迹,要是明天找黄新达拿钥匙被对方看见,那就......不对,什么声音啊?池言睿挣扎着坐了起来,“是不是年糕在挠门?”邱时也听到了,但他没空管。他掀起池言睿的衣服下摆,“睿睿,你听错了。”池言睿的衣服被推到了胸口,而邱时的吻也一路从小腹亲到了胸口。“我没听错,真是年糕在挠门。你不管你女儿了?”“小朋友是会有个和父母分床睡的适应期——”邱时说的郑重其事,“睿睿,我舔一下那里可以吗?”其实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手指就已经压上去开始揉。他承认自己上次是直奔主题了,其实前戏做的不够细致不够好,这次时间充裕又是在极其清醒的状态下,他就更想让池言睿舒服。“......舔吧。”池言睿说的很小声,但他肯定邱时听见了。因为对方很快就低头亲了上去,一开始没有用到牙齿,只是舌头舔湿了rutou。邱时两只手都揉了上去,急切地和池言睿商量,“睿睿乖,把衣服脱了好不好?”“你帮我脱。”池言睿都快哭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哪儿哪儿都很敏感,脖子啊,胸口啊,全都敏感。邱时碰碰摸摸再亲亲,他就没出息地软了腿。他顺从地举起手,让邱时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去一边。“睿睿喜欢对不对?”邱时再次低头,这下他轻轻用牙齿叼着对方立起来的rutou咬了咬,“好兴奋啊。”年糕是一只十分执着的小猫咪。它知道卧室里的人听到了自己的呼唤,但它想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来开门。于是它越挫越勇,喵呜呜地继续挠门,申请加入卧室里的神秘游戏。“邱时,你听到没有。”池言睿手指插在邱时的发间,“你女儿要进来。”邱时抬起头,亲了亲邱时的下巴,“那你先让我进,好不好?”池言睿装没听到,反正没开灯,邱时也不知道自己眼神在乱瞟。邱时笑笑,拉过池言睿的手替自己扯开了睡裤腰带,又扯开了对方的腰带,然后他把人压在身下,guntang的东西挤进了池言睿的双腿,“睿睿,让我进去。”“不好......”池言睿就是死鸭子嘴硬,“再不开门你女儿就要哭了。”池言睿继续磨蹭,磨几下又拉起了对方的内裤边缘,直接蹭向柔软的臀rou,“那睿睿呢?我再不进去睿睿是不是也要哭?”第二十五章生气的年糕年糕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它已经被关在门外有半个小时了,中途它去食盆里喝了点水,又抱着布老鼠蹬了好几下,后来干脆在门边打了个小盹儿。要不是卧室里有人又哭又哼的吵醒了它,它估计要睡到明天天亮。“你怎么还在啊。”邱时蹲下去把年糕抱了起来,猫咪睡的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他一下就继续闭眼打呼。出来的时候他随便抓了件衣服套上,也没开灯,差一点就踢到了可怜兮兮的小猫咪。“你哥哥都睡了,你也安心睡吧。”说完才发现自己也被带偏了,什么哥哥不哥哥的,神经。池言睿被他折腾的够呛,后来直接在他手指上咬出了浅浅的几个牙印。邱时把年糕抱回沙发旁边放置着的窝里,转身去厨房洗了手。他端了温水重新走回了卧室,池言睿侧躺着,不知是太累还是不舒服眉毛轻轻皱着,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起来喝点水。”估计是晚上吃了辣又一直用嗓子,池言睿的嗓音变得很哑,邱时把杯子送到池言睿嘴边,伸手理了理对方在枕头上蹭乱的头发。“不要了。”池言睿没喝几口就把杯子放到了床边的柜子上,“我想睡了。”“嗯。”邱时点头,“睡吧。那我把灯关上。你明天要上课吗?需不需要上个闹钟什么的。”池言睿拉了拉被子,回答说是第二天下午的课。“好,那就放心睡。”邱时俯下去亲了亲了池言睿的额头,“晚安。”-是被客厅里小声的絮叨闹醒的。池言睿闭着眼睛在床上翻了几下,等到整个身体都从睡眠状态中复苏以后,伸手拿了手机。十一点二十七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卧室门没有完全关上,留了一条小小的缝,所以他能听到邱时刻意压低的说话声还能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是饿了。池言睿坐起来,慢吞吞地套上了衣服,然后走到卧室门口伸手把门拉开了,“邱时。”邱时正在抱着年糕哄,听到池言睿叫自己连忙抬起头来,“睡醒啦?”“嗯。”池言睿点点头,走了出来,“我饿了。”他打了个哈欠,又问,“你在干嘛?”邱时笑着指了指年糕,“昨晚不是把它关在门外了嘛,它可生气了,都不理我的,所以我现在正在修复亲子关系。”池言睿看着茶几上的各类小零食,有点无语,“用零食修复亲子关系么?”“不然根本叫不过来。”邱时说完拍了拍年糕的屁股,“算了,它气一会儿就好了。你去洗漱吧,洗漱完了我们吃饭。”“是鸡汤吗?闻起来有点像。”池言睿吸了吸鼻子,“我现在饿的发慌,感觉能吃三碗饭。”邱时点点头,“鸡和鸽子一起炖的汤,很香。”他推着池言睿去了厕所,“我先去盛汤。”刷牙的时候有点恍惚。盥洗池上方的架子上整齐摆放着简单的洗漱用品,牙膏牙刷杯子,洗面奶须后水洗手液。镜子里的自己握着牙刷柄,柄的颜色是浅黄色。池言睿赶走脑中那类似同居的古怪想法,把嘴巴里薄荷味的泡沫都吐了出来,然后漱口。衣领的边缘有一处不明显的印记,池言睿抓着衣领往下一拉,在被衣服挡住的锁骨和胸口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只不过几秒,镜子里的人脸就红了。池言睿把冲洗干净的牙刷放回漱口杯里,鬼使神差地把衣服都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