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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

    后半,莘野每回手都拉着兰生的腰撞向自己,同时拼命向前顶动,兰生则被拉着细腰向对方的胯上面按,皮rou发出砰砰砰碰的声音来。在这样的速度还有力道下,兰生很快就不行了。

“不行……不行……!”谢兰生说,“太快了……太快了,啊。”

再又将要到巅峰时,谢兰生却没有东西可以射了。莘野继续狠狠艹他,谢兰生的腰全麻了,整个臀部的肌rou竟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只知道迎合,只知道享受。

又有东西要出来了……

谢兰生却本能感觉自己身体不大对劲儿,他赶紧回手去推莘野,用被撞碎的声音说:“莘野,莘野……出去,快出去。”

“嗯?”

“我、我想尿尿……”

“什么?”

“不行了……真不行了。”谢兰生说,“我控制不了,要出来了……你……你……”

莘野停下,说:“那就尿。”

“不行,脏……”

莘野听了,一手扯过正巧堆在床一边的Hermes毛毯。毛毯是灰色的,两侧有白边儿,此时北京还有点凉,谢兰生用它压脚。

莘野把它一推、一堆,说:“射这里面。这破毯子就不要了,行吧?”说完,他又再次急不可耐,狠狠地冲撞起来,还是,一边狠狠挺腰,一边向回拉兰生臀。

“不……”

也许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弄脏整个床垫,有些放松,也许因为整个臀部再次失去控制,谢兰生的屁股一抖,就真的……

因为勃起,尿道口窄,水流极细。他想控制他自己,可莘野却一直在撞,谢兰生的下身埋在灰毛毯里一直磨蹭,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分钟,甚至更长。

“嗯……”兰生忍不住想,他老了吗?连肌rou都控制不住了。

莘野一直顶,而他一直喷。

他小声说:“别看……难看……”

莘野笑了:“难看什么。被艹失禁了而已。”

莘野一把将那毛毯给挥到了床下边去,把他自己埋到兰生美妙rou体的最深处,没有猛烈地再动作,而是一边努力向前,希望探索到更深处,哪怕是一毫米也好,一边伸出舌舔兰生后颈上的兰花纹身。

谢兰生已撑不住了,直往下倒。

莘野把他翻过来,发现对方眼尾红红的,竟然是又哭了,不过,这一回是爽哭的。

他再次将谢兰生两条无力的大腿分开,压着膝弯,说:“乖,再忍忍,我马上好。”

两分钟后,莘野终于再次释放了。在释放前,那根东西一跳一跳的,宛如心脏,有节奏,有生命,它是激越的,每到这时谢兰生都会生出来巨大的满足感,这满足感甚至大于他自己攀上巅峰时。

一股一股浓厚的精打在兰生的肠道上,莘野伸手紧紧抱着谢兰生的细瘦肩膀,在他前额疯狂地吻,一边喘息着道:“兰生……我的兰生……”

他想,竟然,不知不觉间,我拥有你快十年了。

第101章北京(四)

压了一床新的毛毯,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7点半多,谢兰生的两腿发软,到一楼吃了早餐,回到客厅,看看画架,又捏起几支铅笔,继续画昨天的画。

他把昨晚拍的照片用手提电脑放出来,看几眼,画上几笔,再看几眼,再画上几笔。

对珍贵的某些瞬间,他喜欢拍,也喜欢画。照片更真实、更细腻,但画能带着他当时的心情,也带着他当时的爱。“画”不只是画对方,同时还是画自己。而且画画需要作画的人仔仔细细地观察,把对方的每个线条都完整地还原出来,这样,他能更加清楚对方身上每个细节,用笔记住对方当时的样子。

描着描着,再次脸红了。

画完,谢兰生又掏出本子写这一周的周记。这是他的一个习惯,从1996年就开始了。他会记录每个星期看了什么、听了什么、做了什么、想了什么、甚至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这一个星期是如何过的,给以后的自己翻阅。对与莘野的点点滴滴他书写得尤为详细,不想丢失,不想忘记。

他的周记是“书信体”,和九年前他给莘野的“回信”是同个格式,起笔全是“莘野”冒号,正文里面提到莘野也全都用“贝儿”指代。而每封信的结尾上,替换“今天,距爱上你还有xxx天”的是“今天,我们一起xxx天了”,这个数字越来越大,从三位数到四位数,从“1”开头的四位数,到2开头的四位数,再到3开头的。谢兰生也一直猜测:这个数字最后会是多大呢?一万多?两万多?能到三万吗?三万的话他们两个要在一起82年了,感觉似乎比较勉强,但值得期待。这些周记的落款是无一不是“yoursever,兰生。”

因为会拍照、会画画,有时候,对有影像的一些事比如电影的首映式,再比如二人的纪念日,谢兰生会轻轻标上照片、视频的编号,方便以后随时查找。对没影像的某些瞬间比如不经意的邂逅,再比如突然的惊喜,谢兰生也会随手画点当时的场景的草图,只要认为是“重要”的。

谢兰生觉得,这种东西挺有意义,这些周记加上当年给莘影帝补写的信,纪录着他拍完、被告白后的一辈子,也可以说,是他真正的人生的自始至终。

这些东西莘野也会经常性地帮他备份。

昨天首映,内容比较多。

谢兰生刚写完日记,莘野便敲响了房门,说:“兰生,首映影评送过来了。”早报已经都上市了,他的助理刚刚才把各方评价理好送来。

谢兰生:“……嗯。”他本来想写完日记再去翻看媒体评论的,上网上看,也买报纸看,现在正好,不用自己亲自找了。

他心里还挺紧张的。能首映了无比开心,但另一方面,他也开始有些担心:他谢兰生的商业片会被大众所认可吗?他拍文艺片是成功的,拍商业片也能行吗?兰生不像绝大多数的电影创作者一般一边蔑视大众口味、一边想赚大众的钱,他是敬畏大众口味的,只是兴趣不在于此。现在,因为别的原因他在努力学习迎合,可是,他想,这样能成功吗?会挨批吗?会被骂吗?他是不是只能摄制没市场的文艺片呢?何况,他迎合的程度有限。

不同于文艺片,商业片的“成功”“失败”如此简单如此直观,只要大众反响不好,这部作品就是失败的。

谢兰生不想失败。

他也不想输给李贤。

深吸口气,谢兰生把目光垂下。

整整一沓都是报道,有报纸上的,也有网络上的。

果然,各方面的关注重点都是导演“泣不成声”。

比如:

【本报讯(记者王xx)北京时间4月29日晚上7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