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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入骨髓,是从根部泛着冷意,云城不敢看裴云舒的眼神,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但他却被迫看完了,他一点点地看,一点点地感受,幻境宛如真实,剑鞘打在腿上的感觉永世难忘。四师弟将他放进这个幻境中原来是这个意思。云城心口抽疼到了麻木的地步。他听着幻境中裴云舒的沙哑哭声,想起了之前他问过他的两遍话:“师兄,你为何要打断我的腿?”原来四师弟是这个意思。*云景和云城陷入幻境不久,他们的面色就露出了一些痛苦,眉间纠着,双拳紧握。裴云舒却是没有再管他们了,他等着烛尤将宗主打落,那些魔修看着他这幅样子,都在心中暗骂不已,骂完了之后,就开始思考着该如何才能活命。没等他们思考出来,他们心中不可战胜的宗主就重重从空中摔落到了地上,烛尤迎头冲下,利爪穿过了宗主的胸膛。“……”花锦门的魔修惊慌失措,“宗主!”裴云舒眼中一亮,他飞到了烛尤身侧,探身去看宗主,“烛尤,他被你杀死了。”烛尤的身上也满是血腥气,他也受了不少重伤,这会儿正喘着粗气,见裴云舒过来,就握着他的肩转过身,掐着裴云舒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还未发泄完的戾气和战意在唇舌交缠中化成了另一种的火热,烛尤揽着裴云舒的腰,忍不住的搓揉,将衣衫揉成了一团皱褶。裴云舒反应过来之后,脸上青红交加,按下了烛尤的头,提膝往他腹中击了一击。“你给我老实一点,”裴云舒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蛟龙rou,“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煮了吃了!”“吃什么?”烛尤鬓角汗湿,气息微燥,“吃我的龙根——”裴云舒捂住了他的嘴。之后,裴云舒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宗主的尸首,确定他是死的透透的了,他拎着烛尤离开此处,一跃便跃到了百里戈躲藏的地方。那些花锦门的魔修得知宗主死了之后,一半是悲怆欲绝,一半暗藏喜意。他们也不围在这儿了,顷刻之间就散没了人。清风公子道:“宗主死了,他们就不用担心体内的毒丹发作了。”裴云舒等人才知道他体内原来还有一颗毒丹,清风公子知道这不能作为借口,他将授神图带回花锦门,有自己所中的毒丹原因在,但也是因为授神图是宗主所有,只有宗主能知道破解之法。他将他们带来,也是想找到这破解之法将他们放出来。但此时宗主已死,万事落定,他说这些也只是自取其辱,不会有人相信。清风公子低声道:“我随你们处置。”他说这话时,眼中直直看向裴云舒。裴云舒当做不知,低垂着眼,身旁的烛尤玩着他的手,将他的白皙指头玩弄地泛起了粉意。百里戈在一旁道:“先别说这些了,花月还抱着那婴儿,在这处找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先将婴儿埋了吧。”其余人点了点头,去找些风水宝地。裴云舒同烛尤跟在最后,烛尤不知怎么回事,呼吸声一直很是粗重,这会正玩够了他的手,又觉得这颜色实在是好看,便含在了嘴里轻轻一吸。裴云舒回过神,从他嘴里抽出手,在烛尤衣衫上蹭了几下,“你怎么也跟个婴儿一般。”烛尤想了想,他如今战败了一个强敌,正是亢奋的时候,便道:“我是婴儿,能喝奶吗?”裴云舒想起他之前的浑话,有了些怒意,但烛尤忽而一个弯腰,打横将他抱了起来,扔下了前头的那群人,抱着裴云舒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烛尤,”裴云舒气狠了,一口咬上了他肩上了rou,“那边要下葬婴儿,你在这时胡闹些什么!”烛尤:“人死不能复生。”裴云舒眼睛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滚!”“我也是婴儿,”烛尤低头,按着裴云舒探入他的唇中,掐着他的两腮,让他张开嘴,“你疼我,照顾我。”他身上的血气浓重翻滚,让他变得也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烛尤离开时,几缕银丝闪着靡丽的光,烛尤又低头逐了他一口,最后裴云舒闹得厉害了,他还抬手惩戒地打了下裴云舒的臀,红着眼把裴云舒压在了树上,衣衫撕裂,好好当了一回婴儿,喝饱了水。第95章树木晃荡,叶子飘在滑腻肌肤上,被大掌弹落,又将白肤揉成了粉色。烛尤的动作带着粗鲁的激动,他把裴云舒逼在怀里,速度越来越快。裴云舒的手已经酸软地想要放下,但还是被烛尤拉着,手心的烫意越来越炙热。“你快点……”裴云舒疲惫地眨眨眼,嘴巴烫得发疼,“快……”烛尤被催得急了,眼睛都红了,“夫人乖,握紧。”这么多次过去,裴云舒的手上功夫还是青涩极了,烛尤也是一样,只把控着裴云舒的手,重了轻了时都觉得激动,但总是觉得还差一点,在临门一脚前总是冲不过去。裴云舒挨个握了两个,手心都要磨破皮了,他心里还急着去看婴儿,心一横,就低下头去亲了一口。粉嫩的唇瓣一贴上去,这临门一脚就跨过去了。烛尤呼吸声还是粗重,他红着眼睛看着裴云舒,脸上的妖纹靡丽地跟花纹一样。这一下的味道重极了,裴云舒满脸纠结地擦去脸上东西,难受地想洗个澡,烛尤又抓着他来亲,肌肤上点点血红惨烈。裴云舒担心了,他把擦过脸的帕子放在一遍,伸手朝烛尤额头探去,“怎么了?”烛尤的鼻息跟火烧的一般,声音沙哑着就吐出一个字:“热。”不会是因为对战,导致灵力紊乱沸腾了吧?裴云舒往他腹部摸去,烛尤没有拦着他,神识一探了进去,就见那颗金色的妖丹发着火一般的颜色,红光灿灿,热意一下子就冲上了神识。裴云舒拉着烛尤起身,烛尤以为他是想找一处更加隐秘的地方,双眼已经定在了裴云舒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衣衫上面被撕出了一道口子,烛尤没忍住又伸出去了手,拉着这条口子撕出了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