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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奇伴言的存在,直勾勾地盯着伴言,“可是那好奇怪啊——”黑色长发的少年直接地说道,“我们长得一模一样诶。”“唔,不过除去你比我高那么一点……这种小事就不用在意了。”正如少年所言,除去明显的年龄差,他和伴言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也就是神态的不同导致一眼就轻易可以区分出来而已。伴言的眉眼间总是带着些许的柔和,哪怕没有表情的时候,都给人一种他在看着你,并且在温柔笑着的感觉。而此刻偶然遇到的少年妖怪——是的,从特殊的气息上,伴言一眼就可以分辨出,这个孩子并非人类,身上弥漫着的是类似于刀剑付丧神一般的气息。少年妖怪的眼里没有高光,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停滞了时间的画像,和伴言对视的时候,眼睛里面什么都没有透出来。伴言弯起眼睛,“大概是巧合吧?”因为当年时政的秘密任务的关系,伴言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不知不觉进入了时政的高层位置——倒也不是说有什么改变,多了什么特权。只是单纯的,看到的东西比普通的审神者要来的多。而且关于一些特殊的任务,都会优先选择当时参与了秘密任务的审神者们。不过就和伴言类似,当时参与其中的大部分审神者都经历了太多的时间,导致对于太多的事情都变得无所谓了,也不太愿意掺和更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而当时的任务之二,了解并记录其他世界的力量体系。时政也是稍微参考了一些世界里面的情况,对对战时间溯行军的情况做了一些改动。但是当时大家对于这些事都是迷茫而不知所措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会给其他世界带来什么变动。时政在保护自己的时间线的同时,闲暇之余也稍微关照了一下曾经审神者们前往过的世界,确定未曾产生什么可怕的错误。现在伴言被派遣出来,正是回到曾经自己有来到过的某个世界,寻找着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被偏移改变了的节点。而现在,他似乎找到了原因。伴言在心中想到。少年妖怪撑着下巴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地叹了口气,“也是呢,总不能是我老爹在【哔——】的时候通过【哔——】隔离搞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两个崽吧?”伴言:?少年妖怪眨眨眼睛,“你别误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哔——】会被消音,明明就是很普通的【哔——】啊。”伴言无奈地道,“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指锻刀吧?”少年妖怪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们真的没关系吗?明明我们长得那么像,你还能猜到我话里的意思,除了长得比我高之外……”“该不会……”少年妖怪怀疑地看着伴言,“你就是抛妻弃子把我丢弃的老父亲吧!”伴言的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带着浅浅的笑容,“没准就是这样哦。那么,要喊一声父亲试试看吗?”少年妖怪:……“对不起,我没想到还会有比银时还不要脸的家伙。”伴言笑而不语。“哦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像是转移话题一样,黑色长发的少年妖怪说道,“我的名字叫言,你呢?”伴言眯起眼睛笑着道,“要有些警惕心呀,妖怪先生。”“不要轻易将自己的名字交给别人啦~”自称为言的妖怪冷静地说道,“可是你不是我的老父亲吗,总不能连自家孩子名字都不知道吧?”伴言自然地点头,“那么,就当我是一个例外好了。”言看着依旧未曾透露自己名字的伴言,啧了一声,“狡猾的大人。”伴言自然听到了这个评价,但是他依旧什么都没有说——或者应该解释为,他从看到言的第一眼,就明白了这个孩子的来历,他经历了什么。在没有看到言之前,伴言也从未想过还会有这种存在的可能。但是却在见到了言之后,意识到如果当时没有遇到鹤先生,他大概会被同化为刀剑。虽然很让人不可思议,并且感到意外,但是身前的这个黑发妖怪,的的确确就是伴言——或者说的更清楚一点,是伴言的一个分支、一个存在的可能性。因为一个走向的不同,导致了截然不同的结局。而又因为言此刻只是一个妖怪,跟身为人类的伴言已经可以解释为完全不同的存在了,倒是世界意识也没有排斥这两个——原本应该是同一个人的家伙。言感觉有点不爽,从看到伴言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都保持着一种茫然和无措的感觉。心脏感觉也跳动的很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能抓住了。少年妖怪作为长生种,但是对他而言,实实在在经历的时间也不过十几年。跟身体只有二十五岁,可是精神早已经度过无数年的、几乎可以和神明比肩的伴言,是完全无法相比较的。而这么一对比,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有趣。明明是妖怪,却比常人还要单纯直接。作为人类,却比妖怪更懂‘时间’到底代表着什么。明明在最初,他们该是同一个个体。看着伴言脸上未曾改变过的笑容,言嘀咕了一句什么,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他微微皱起眉,“你是知道什么的吧?那种表情,和松阳那家伙一模一样。”黑发的少年妖怪终于不再说着俏皮的吐槽话语,而是认真地用着极其严肃的语气问道,“你到底是谁?”伴言微笑着回答,“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哦。”言没有对这个回答评价什么,而是又问道,“那我是谁?”这一次,伴言没有直接回答,眉眼间似乎带起了些许如同错觉一般的悲伤,但是只出现了一瞬,哪怕是身为妖怪的言,都没来得及捕捉住。伴言伸出手,在言全身上下都写满了警惕的情况下,轻轻地摸了摸言柔顺的长发。“你辛苦了。”伴言这么说道。在言如同稚童一般纯净而不解的目光中,伴言收回了手,他的目光放在了言腰间别着的四把熟悉的刀剑上,神色平静,“但是这件事,唯独不能是我告诉你。”如果你的情况没有那么特殊,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一刻,我只会笑着重复着你自我介绍时说的话语。用着随意地语气说着,你的名字难道不是言吗?但是正因为你是特殊的……经历了太多痛苦、并且失去了一切的妖怪啊,你的这个问题任谁都能回答,但只有我、唯独只有一切都幸福到了极点的我,没有任何资格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不要着急。”老人家给予了自己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伴言安抚着说道,“相信自己的选择就可以了。”言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