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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汪平头发,最后丢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可是,要保持现在的状态一直下去,也是很艰难的事情啊……”·汤宏图那句话余韵无穷,汪平和季走不解其意,反复琢磨,最后也不知道到底啥意思。不过,等到这场大戏的每个镜头都全部拍完,一直跟着汪平的纪泽阳也算是对他放下了心,驱车离开,去陪他家别的艺人了。随着大戏落幕,接下来,也就到了叶明怀去杀萧存灯,季走和汪平对戏的时间。这日,两个人刚化好妆来片场,就被场务抱歉地通知,他们今天的戏要延拍一阵。“真的很抱歉。”场务是个小jiejie,连连鞠躬,“昨天是导演晚上看的床帘说不行,我们连夜去杭州买了新的回来,还没有装好。”场务疯狂道歉:“本来以为你们化妆之前能做好的,真的很不好意思!”场务是真的很不好意思,演员的头套沾了胶水,很重又难受,如果他们提前协调好,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汪平和季走都很理解,纷纷说没关系,让她赶紧去忙,两个人到一边等就可以。季走和汪平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刚一在椅子上面落座,汪平就蔫蔫地打了个哈欠。汪平是真的累得不成人形了。这个星期以来,他和季走一遍一遍地打磨那场哭戏,汪平每哭一次都用尽全力,几乎是耗尽心神。但即使汪平的眼睛都哭肿了,他也只会冰敷一下,又继续来。白天戏里哭,晚上回了房间继续哭,这对体力和心力都是巨大的消耗,耗到今天……汪平裹着一件羽绒服,不像是裹在羽绒服里,倒像是被羽绒服淹没了,又小,又有点可怜。谁也不知道戏什么时候拍,汪平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精神一点,发现不行,又伸出手,向旁边助理一递。“咖啡呢……”“我马上去端。”助理连忙三两步跑到远处拿来咖啡,刚刚跑到季走身边,咖啡就被季走劫走了。“我端给汪平哥就好。”季走微笑,“麻烦你,帮我跑个腿去买个东西行吗?”助理连忙道好,收了要求就赶紧离开。季走咖啡在左右手上换了一下,又和唐佳林端着的咖啡换了一下,最后变成了一杯无□□的咖啡,递到汪平嘴边。汪平扫一眼是季走,手都懒得抬,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汪平喝了两口,感觉自己和咖啡八字不合,越喝越困,挥挥手让季走拿走。季走扔了咖啡,回来给汪平带了个热水袋,将它塞进汪平羽绒服里,又帮他把羽绒服裹好。虽然这里是片场,到处都闹哄哄的,眼前光影也闪成一片,但这片喧哗成了背景音后,反而吵吵嚷嚷地勾出了汪平的困意。虽然这里是片场……但是暖暖和和的,又不会有什么坏人……汪平眼睛逐渐闭上,就在他快要睡着的瞬间,他的脑袋往下一沉,带得他再次清醒过来。汪平:“……”“汪平哥。”汪平听到有人喊他,回过头,看着季走眨了眨眼。季走轻拍自己肩膀,轻声道:“这是肩膀。”“现在它空着。”“你可以靠。”作者有话要说: 靠肩膀第22章chapter。22不得不说,季走的肩膀看上去是挺舒服的,蓬松的羽绒服在外面裹了一块,就像一个柔软的枕头。再想想自己无处安放,睡也睡不踏实的脑袋,汪平大胆选择:“那大恩不言谢。”汪平抱拳,“恭敬不如从命了。”汪平说完,便直接往季走肩膀上一倒,太阳xue靠着他羽绒服最柔软的一块,闭上了眼睛。“晚安了……”汪平轻声说。“晚安了。”季走没嫌弃汪平把这本来应该挺浪漫的一幕搞成了搞笑剧,而是低下头,温柔地对汪平说。汪平一时半会儿还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其余感官都退化,只留下了听觉和触觉最灵敏。季走的肩膀宽阔且平,靠起来非常稳当又很舒服。裹进羽绒服里的热水袋发挥效用,将羽绒服里面暖成了一处温泉。汪平听见季走在轻声哼一首旋律他似乎有些熟悉的音乐,季走哼唱得曲意绵长,在喧嚣的片场中,划开一小片别样的宁静。汪平靠着自己,抱着热水袋,听着这音乐,觉得很安心,慢慢的,汪平的思绪飘远,沉入睡眠之中。等感觉到汪平呼吸平稳后,季走停住哼唱,侧过头,看向靠着自己肩膀的汪平。汪平睡着了梦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心微微皱起来,看着不是很安稳的样子。“在想什么呢?”季走边问,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汪平的眉心,把那里团成一坨的眉宇轻轻揉开。几下,汪平便恢复成了平时那种眉眼开阔,万事不愁的样子。季走看着汪平展开的眉宇,轻声道:“能不能答应我,永远都开开心心的。”·汪平一觉好梦,醒过来的时候,片场的改造还没有做好——他和季走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面前忙碌和他们毫无关联无关,似乎全世界早已经遗忘了他们。汪平醒过来时还有点懵,依旧是靠在季走肩膀上,半晌没动,最后,还是季走发现他醒了。“醒了?”季走向旁边的助理伸手,问,“喝点咖啡吗?”汪平手揣在羽绒服中抱着热水袋,瞄了眼咖啡,裹紧了羽绒服,低声道:“手冷,不想拿出来。”这本来是拒绝的意思,但是下一刻,一杯香草拿铁就端到了汪平的面前;热咖啡飘着牛奶香,季走把吸管抵住汪平嘴唇。“不烫,糖加倍了,喝一点吧。”之前季走喂咖啡,汪平是困懵了没计较,然而现在汪平已经清醒了,看了看咖啡,又看了看季走……哎,好还是学弟好啊!这要是turnon那群人,肯定一句你不喝就算了,然后就开开心心当着他的面花式牛饮咖啡。汪平张开嘴,含住吸管,喝了一口头,咬着吸管顶部,抬头看季走:“布景,还没有做好吗?”季走看着汪平这姿势,挪开目光,看着远处。“嗯。”季走说,“刚才导演试着拍了下,说是效果不行,还需要再调整。”“哦。”汪平松开咬住的吸管,随口答。拍电影就是这样,为了一个细节,等待,磨合。无数次,无数次后,迎来那个最优解。汪平把咖啡喝完,这下睡饱喝足,最优解还有时间等。汪平不想浪费时间,又懒得动,最后恶向胆边生,试探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