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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坏又绮丽,文勉看呆了,其实他也不知道cao是什么意思,但是哥哥提的要求,怎么能说不呢,于是他甜甜地撒娇,“给啊,可是哥哥能不能抱我到床上去,这样好累哦。”这章有点少,不过没关系,这大概意味着明天也有更新!10.暴戾感10.如果有机会席见深一定会告诉文勉不能轻易答应任何一个男人这种要求,也不能和任何一个男人说想被抱上床这种话,尤其是光着身子的时候。文勉陷进去,陷进柔软的床榻,像被浪涌包围,一阵阵起伏。“哥哥停…不要舔那里…好奇怪…”文勉看着埋在自己双腿间耸动的席见深,有些无措地扑腾着双手想要推开他,双脚也不安稳地乱踢起来。席见深抓住他两只腿让他不能动弹,然后抬头看他,只说了两个字“听话。”语气里还有些无奈的意思,听起来就像文勉在无理取闹一样。文勉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淌出了黏糊糊的水,他不明白席见深为什么要舔那里,可席见深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成功唬住了他。他只好缺乏底气地小声抗议,“可是…可是那里好脏的…”文勉的话还没说完嘴里就溢出了一声惊呼,席见深的鼻尖顶着他毛发稀疏的阴户,舌头灵活地舔开鼓鼓囊囊的rou瓣,卷住了他正微微翕张着的阴蒂,狠狠地一嗦,然后又反反复复地进出。好奇怪,乱窜的热流全都汇聚到下体,甚至汹涌起一股强烈的尿意,好像是从女xue传来的。救命啊,他从来没有用那里尿过,一想到他就羞耻地捂住脸。“别…好痒…”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快感让文勉既兴奋又害怕,想逃又想往他唇上靠,席见深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握着他两瓣rou乎乎的臀肆意地揉捏,嘴里还要臊他,“你怎么这么会长rou,屁股上rou也那么多。”捏起来软软弹弹的,让人忍不住用力,因为用力就能听到他叫,叫声像小奶猫的哼唧。“啊…要尿出来了。”文勉小小的yinjing抖动了几下,颤巍巍地射出浊白的液体,溅到了他自己的脸颊边。与此同时,那被玩弄的sao红的xiaoxue也喷出了黏腻的yin水,流过他的后xue,把屁股都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席见深的唇上和下巴上也沾到了腥甜的液体,他直起身,抹了一把文勉腿心的黏液涂在自己的yinjing上,把茎身抹的水光泛泛,边抹边直勾勾地注视着文勉,文勉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小小的胸脯上两颗粉色的rutou鼓鼓地挺着,高潮后的小腿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别怕,绵绵是太舒服了,所以射精了,懂吗?”文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肯定道,“舒服的!”他的视线突然转向席见深胯下毫不掩饰高高翘起的性器,“可是哥哥还没有舒服,怎么办?绵绵想要哥哥也舒服。”这话实在是太适合调情了,席见深的性器在文勉的视线下不要脸地动了动。他甚至在心里做好了刚刚前戏已经做足,自己等会儿可以不戴套直接插进去的准备了,一阵尖利的高分贝音乐突兀地打破了气氛。这该死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席见深喜欢的炸耳朵的重金属音乐。席见深把手机拿起来,狠狠瞪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助理的名字,如果目光真的可以化作利剑,那么可怜的小助理这几秒的功夫已经被刺的千疮百孔了。席见深给他助理的规定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就算是凌晨两点也必须在十秒内接电话,就算在zuoai也得接老板电话。当时这个规定也只是个夸张的调笑,没想到竟然恰巧对应上了当下的情境。席见深面无表情地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助理夸张的咆哮。如果这是漫画场景的话,那么席见深整张脸都要被作者拿最粗的笔涂满黑线了。“老板!你快过来,出大事了!”席见深冷冷道,“画廊着火了?”“不是啊!比着火还严重!快点来吧,我解决不了啊!救命!”席见深沉默了一会儿,看了文勉一眼,文勉的唇边还沾着他自己的jingye,被席见深一盯,他垂下脑袋。“最好是这样,不然你明天就自己去人事部递辞职信吧。”助理在电话那头被老板阴沉的语气吓得不轻,他还没来得及再补救,电话被挂断了。文勉发现席见深的眼圈有些红,欲求没有得到疏解颇有些暴戾感。他的上衣凌乱褶皱,小臂上还有被指甲掐出的红印子,下巴上甚至还沾着湿腻的液体。文勉总觉得他好像在生气,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哥哥又要走了吗?”席见深把裤子穿好,对他说,“嗯,突然有事,你在家自己洗个澡,房间让阿姨收拾吧。”席见深的心情确实很糟糕,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文勉听了他的话之后一瞬间失魂的表情,他啪嗒一声关上门,去厕所洗漱换衣服。啊,他是不是嫌弃我脏。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听到了引擎的声音,文勉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恹恹地看着那扇关起的门,屁股底下湖蓝色的小熊床单上混杂着yin水和jingye,再一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睛红肿的不像话,嘴角都是白色浊液。于是他低落地接受了这个猜测,哥哥果然是觉得我很脏吧。下一章开始进行一些小狗血没事,反正还是要doi的11.宠物11.席见深看着自己办公室里那个穿着高跟鞋抱着孩子的短发女人,脑海里搜索了一圈没找到这么段露水情缘的记忆,正松了一口气助理小秦在一旁第十八次用那种恭喜当爹的眼神偷瞄他,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女人怀里的孩子看上去才两三岁的样子,这会儿突然张嘴喊了声mama,席见深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睛,生怕她转过来冲自己喊爸爸。好在这种超现实主义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女人笑了一下,对席见深说,“这是你同父异母的亲meimei,席文景的亲生女儿。”席见深眉毛一挑,直截了当道,“要钱?”-文勉在浴缸里睡着了,入夜的时候被冻醒,他累的连眼睛也睁不开,草草拿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套了条内裤就倒在了床上,席见深的床,因为他是在席见深房间里的浴室洗澡的,床单上有挥散不去的淡淡烟草味,他深深嗅了口就睡着了。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里很难过,醒来已经忘记了梦什么,但是眼睛肿了,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晕晕乎乎,被子也没好好盖。临近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是阿姨,“文少爷起床了吗有客人来了。”客人?不是哥哥回来了,文勉把昨天脱在这的胸衣穿上,套上裤子和衣服就去洗漱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瞟了一眼,客人坐在沙发上喝茶,是个高个子年轻男人。听到脚步声那男人回过头冲文勉一笑,“你好,我是见深的大学同学,我叫许颀,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