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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个牙医怎么会扯到人体改造,“你不要紧张,银时。”“我、我才没有紧张。”坂田银时的舌头颤抖到说话打结。富冈义勇抓起他的手,果然是一把汗,再看到坂田银时侧脸上明显肿起来的一块,不忍道“我会阻止的。”坂田银时红着眼睛,看似认命地说“好,那我们进去吧。”坂田银时抬起脚,身体却往着反方向走去。“银时,你走错了,应该直走。”富冈义勇在后面提醒道。“哈哈哈哈一不小心就走错了。”坂田银时摸着后脑张狂地笑起,可是在看到牙医诊所的店门,坂田银时的笑容立刻垮塌。富冈义勇已经走到了店门内,回头道“银时,不进来吗?”“……来了。”坂田银时满脸写着生无可恋。坂田银时躺在冰冷的躺椅上,目视着牙医手中的钳子一点点靠近自己,坂田银时绷紧全身死死地闭上眼。“啊啊啊啊!”坂田银时发出惨叫。牙医一脸莫名其妙“我还没动手呢。”“是、是吗?那我叫、叫早了。”坂田银时感觉现在的他就像一条在菜板等待宰杀的肥鱼,非常的凄惨。富冈义勇翻过店内的一页报纸,坂田银时气不打一处来,“那边的保镖,你在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保护他嘛,富冈义勇这幅样子是来郊游的吗!“看报纸。”富冈义勇不解道,“有什么事吗?”坂田银时怒视道“你坐到这边来。”此时的坂田银时极度缺乏安全感,但他绝对不会在富冈义勇面前表现出一丝。富冈义勇依从坂田银时的话,一言不发地坐到他身边。牙医在一旁无语道“坂田先生,我们可以继续了吗?”“嗯。”坂田银时苦着脸点头。牙医松下眉头,用照明灯观察着坂田银时的口腔内部,“熬了有一阵子才过来的吧,蛀牙需要拔掉了,还要定期过来敷消炎的药物。”“拔、拔掉?”坂田银时伸手触碰他肿起来的一块,扑面而来的是痛意。牙医转过身,开始弄起麻醉的注射器,边道“这颗牙齿再不处理掉,你的其他牙齿也会遭殃。”此时坂田银时满脑子都是拔牙的尖叫死循环,注射器针头喷射液体的声音历历可辨。坂田银时挥手想要抓住身边可以安心的事物,胡乱中抓住了富冈义勇的手腕,瞧见坂田银时恐惧的表情,富冈义勇没有拉开他无助的手,可是在一分钟后,他后悔了。“银时,可以把手松开吗?”富冈义勇疼得也快大叫。坂田银时的眼眶湿润,要不是男人最后的一点尊严,他真的可以当场惨叫,打麻醉也太疼了,而富冈义勇被迫跟着坂田银时一起疼。麻醉的药效一上来,坂田银时慢慢地松开手。富冈义勇看向他手腕间清晰的手掌印,自己默默揉了过去。牙医挑了个镊子,知道坂田银时是个过于敏感的人,对旁边的富冈义勇道“要是他待会儿挣扎的话,记得按住他。”“啊啊!”起先还没什么感觉,但在牙齿脱离牙龈的痛觉传来之后,坂田银时的身体迅速作出反应,想要逃离痛觉的来源。富冈义勇遏制住他的挣扎,牙医手起刀落地拔掉他整个一块蛀掉的牙齿,“好了,这块地方等你长出智齿。”“长智齿?!”一个噩梦刚结束,坂田银时又将面临下一个痛苦的噩梦。坂田银时停止了挣扎,富冈义勇见状松开手,深深体会到看牙齿的折磨。牙医继续清理着坂田银时的口腔,“最近吃些清淡的食物。”坂田银时吐出口血,虚弱道“甜食呢?”“你说呢。”坂田银时心如死灰,本就心灵遭到极大的创伤,却不能用糖分大神来弥补。富冈义勇喊了声灵魂出窍的坂田银时,“治疗结束了。”牙龈血流个不停,坂田银时可怜兮兮地用手帕捂住嘴。牙医脱下口罩,“麻醉过去还有几小时,到时可能会有点疼。”坂田银时抿了抿唇,神情恍惚着,沉默地跟在富冈义勇后面出了牙医的诊室。富冈义勇还是第一次见到坂田银时的萎焉模式,关心道“牙齿还在疼吗?”口腔里一股铁锈的血腥味,坂田银时话也说不好,用起手语描述他现在的状况。在街市的一角,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遇到了炼狱杏寿郎。炼狱杏寿郎问道“他怎么了?”坂田银时的这幅模样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富冈义勇代替坂田银时回答道“拔了牙齿。”炼狱杏寿郎同样是知道坂田银时嗜糖如命的性格,听到他得了蛀牙,竟然也没有意外,“那要多注意啊。”“牙医说过几日就好了。”“下回不要吃那么多糖了,对了,要和我一起去吃番薯饭吗?”炼狱杏寿郎热诚地邀请道。坂田银时指了指他的嘴,有心无力。炼狱杏寿郎了然,“那下次在一起约饭。”回到家,坂田银时抱着个茶杯,等待着来自牙齿的‘死刑’。“义勇,我感觉我的牙齿越来越疼了。”坂田银时惶惶道。“那是你的心理作用。”富冈义勇替他看了眼时钟,从牙医诊所回来才过去了短短的一个小时,麻醉效果没这么快消失。坂田银时皱着眉头,坚定道“不,就是在一点点变疼。”富冈义勇安抚他的情绪,“可能真的是你的错觉,你不要总是想着牙齿的伤口。”坂田银时抽了抽鼻子,幽幽道“我感觉我忘了什么。”富冈义勇迷惑“有吗?”“啊!我炖的雪梨汤。”坂田银时终于回想起他忘掉的事。坂田银时今天为了犒劳自己,早早地爬起床熬了碗雪梨汤,但是牙医诊所一行,断绝了他和这碗雪梨汤的缘分。当着坂田银时的面,富冈义勇喝起坂田银时精心熬制的雪梨汤。汤汁色泽鲜艳,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坂田银时流下了口水,不,是混合着血液的口水。富冈义勇淡定地喝下半碗雪梨汤,哪怕温度不高,也不妨碍他的好吃,坂田银时则吞咽声越来越响。“给银酱尝一点,真的只要一点点。”坂田银时渴望地说道。富冈义勇拒绝了,“医生说你最近不能吃。”坂田银时顿时目眦欲裂,吃着他的雪梨汤,这家伙还说风凉话。麻醉药渐渐过去,坂田银时这回清楚体会到拔牙的真正痛觉,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有那么疼吗?”富冈义勇看着他打滚询问道。坂田银时声音含糊“废话,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富冈义勇对甜食的渴望度很低,平时也注重刷牙,蛀牙可能暂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