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完全不耽误他照着棕熊的后脑门发了一炮。但棕熊吃了一记教训,这次躲得非常及时。不过已经不是一对一了,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它的体型就完全不占优势了,反而让它成为了两人周旋中心的定向靶。半个多小时。这只棕熊终于在他们的围攻下耗空了体力,节节败退。林嘉泽挥落了最后斩首的一刀,热滚滚的血洒在雪地上,瞬间就将雪地浇融了一块,深深的凹下去了一个坑。他也筋疲力竭的脱出机甲,软了身体的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气喘吁吁的说:“妈呀,我也是头一回见这么硬的熊,个头还不是很大,怕是得有S级了吧。”“有S级了?”“是啊,这一身皮rou骨血,能转手换不少信用点了。”林嘉泽习惯性的算了算账,马上又一口否决,“不行不行,现在050星这个情况,再多的信用点也没这口吃的管用,我要先把这几个熊掌卸下来!”林嘉泽突然就起了精神,磨刀霍霍。叶徽连忙按住他:“先别管这个了,那个豹人可能会回来,我们先看看情况。”“啊?豹人,什么豹人?”林嘉泽完全不在状况内,一脸茫然。几秒后,他回味过来,马上跳起脚,“他也来了!又是冲着你来的?在哪里,趁着这个机会,看我不弄死他!”叶徽清了清嗓子,再次把他摁住:“这次换你休息,我过去就行了。”一听他要一个人去冒险,林嘉泽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呸呸呸!总之,林嘉泽的头摇得更加凶了。叶徽跟他争辩了一会儿,大概是看周围确实没什么危险了,才放叶徽去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叶徽还真没抱什么希望,但刚走进树林,小钟又再次出声:“主人,前方两千米左右,发现与之前同体征的人类。”才两千米?王骏真的停下来和白狼搏斗了?直到现在?小钟顿了顿:“两人一狼,全部都很虚弱。”叶徽这才发现他一直忽略了小钟提示中的要点,两个人。除了王骏,应该还有那个少年,他应该跟着王骏才对。但刚刚的打斗过程中完全不见少年的踪迹。少年不在其中。那可能是兽人了,黑猫或者白狼其中之一?接触时间太短,叶徽分辨不出来。三个还都是虚弱,他更加无法依靠这个分辨局势了。叶徽靠近得更加的小心了。随着距离的拉近,他逐渐听到了人声。“……王骏,接近死亡的感觉怎么样?”是少年的声音,语调高亢,听得出他的痛快和喜悦。和叶徽印象中初见的那个怯懦少年截然不同。王骏还无法理解少年为什么突然袭击他,开始质疑苏稷的身份:“你…不是苏稷?你是那个匿名?你要害我?”“我就是苏稷。”“匿名不是我,但我知道是谁。”“他借刀杀人,我只想借他的刀杀你。”“苏稷,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个下等的猫人,不能反抗我,应该对我绝对服从!”王骏的声音逐渐发狠,“你不能杀我,你伤害我,就应该自杀谢罪。”“你以为现在还在你们统治的帝国时期?你以为你的约束对我还管用吗?”一声狼嚎附和。豹子也狂暴的吼了一声,但吼声半道被掐灭,接上的是一声闷哼。叶徽正好看到他被少年一脚把他踹回了人形。作者有话要说: 他可以下线了。第39章叶徽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感慨苏稷与他那张脸完全不匹配的暴力时,更暴力的事出现了。苏稷变回了黑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锋利的猫爪直直的探到王骏的心口,眨眼的功夫,他心口处就只剩下一个血窟窿了。王骏都没来得及挣扎,就咽了气。黑猫极为嫌弃的甩掉了爪子上鲜血,然后笔直的走向白狼的身边,蜷缩到了白狼雪白的腹下。白狼也主动的配合着给调整了一个姿势,以一个极为亲昵的姿态护着他。白狼蹭着黑猫的脑袋,伸出舌头舔舐着它的脸颊。黑猫没有半点挣扎,叶徽甚至还能从它的神态中看出几分享受。惬意只在猫瞳中停留了几秒,它调头:“我知道你看到了,不必躲了,出来吧。”一双竖瞳直勾勾的瞪着叶徽这边,眼中闪着金色的光。叶徽直觉自己被发现了,这句话正是苏稷对他说的。苏稷要攻击他的话,刚刚完全可以趁他不备,先下手为强。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可见他对他没有敌意。正是这样,叶徽才敢撩开了身边枝杈,走出来。叶徽凝视着眼前的奇特又觉温馨的画面,问:“你早就发现我了?”苏稷不做否认:“融合了兽类的基因,我们在感官直觉上总是要敏锐一些的。”嘴上说着兽类基因优良的一面,但语气中听不出半点他点儿高兴来。叶徽心平气和的脱出了机甲,找了个地方坐下:“你不喜欢这种融合?”真的静下心来接触兽人,是和星网接触到种族图谱是种完全不同的感觉。除了新奇之外,还有一份对未知的恐惧始终盘旋在他的脑内。苏稷嗤笑出声:“为什么要喜欢?被兽性支配,那还算人吗?”他蹭了蹭白狼,白狼缱绻垂下头,回应了他一声低吟。苏稷偏头:“你看他,还算人吗?”细品这句话,叶徽压不住心中的惊骇。听苏稷这个的意思,白狼是狼人。“你是说……”苏稷打断叶徽:“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星历2179年,5月。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头天晚上的暴雨,冲刷掉了前一天所有的痕迹。城市都还在酣睡,苏稷从阴暗的地牢里走了出来。迎接他的是联邦军的新统帅,林锦航。这个身着规整军服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脸庞,唯有胸.前的勋章格外的锃亮。于苏稷而言,这位陌生的统帅对他说:“欢迎回家,联邦的英雄。”苏稷身体一轻,矮下双肩。阳光照得他有些恍惚,脚下一个踉跄,一双手扶住他。完全不熟悉的人。苏稷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又很快的放弃了抵抗。他哑着嗓子,轻声问:“郭牧呢?”回答他的是冗长的沉默。“郭元帅,牺牲了。”噩耗沉甸甸的击在苏稷的心口,他又艰难的问出声:“他是……怎么死的?”又是一阵沉默,是丧钟响前的沉寂,哀歌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