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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得出什么结论了。”沈洲道:“结论就是,你嫌我兄长碍眼,嫌父亲母亲疼爱兄长,恨他夺走你身份十数年,所以设计害他。”阿牛怒道:“你胡说八道!天祺分明是为了救……”项天祺抬手打断阿牛的话,看向沈洲,他脸色苍白,气势却无损分毫,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样想,倒也不无不可。”“你这是承认了?”项天祺道:“我只承认做过的事,没有做过,自然不会认。”沈洲攥紧拳头,与他对峙片刻,缓缓说道:“我会把兄长找回来。”“你知道他们在何处?”沈洲顿住,“天涯海角,我总会寻到。”项天祺道:“何必天涯海角去寻,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这般冲动鲁莽,行事不计后果,相比之下,淮儿沉静聪慧,倒更像沈家人。”沈洲道:“我兄长自然是沈家人,在我心里,只有他一个哥哥。”项天祺垂下眸,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最好是一辈子将他当做哥哥,我也省去了一个大麻烦。”沈洲蹙眉道:“不要卖关子了,我兄长到底在何处。”项天祺沉吟片刻,道:“魏明海想杀淮儿,他倘若聪明,就不会去晋州,中原九州又在通缉魏霆,想来只有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便是——暗门。”***暗门,隶属武林宗派,却不受武林盟管辖,此门派非正非邪,为人办事,可能是杀人,也可能是救人,只要出得起高价,必定完成任务。永乐侯便是在暗门请来的魏霆。沈眠道:“你的武功,是门派里最高的吗?”魏霆低头看他,笑道:“不算是。我师父,要更高我一筹。”“你师父?”沈眠想,八成是门主之类的人物。果然,魏霆道:“我师父是暗门门主,当年他恰巧在上京,看我根骨不错,便顺手将我捡了回来。”沈眠嘴角一抽,道:“师父他老人家,还真是随性。”魏霆颔首,吻了吻他的眉心,轻声道:“正因为师父一向随心随性,不为世俗拘束,所以必定不会为难你。”沈眠乖巧地点点头,道:“有魏大哥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有了项天祺的前车之鉴,他还是顺毛摸吧,可不敢再弄黑化一个。何况,这人很可能是反派,他到现在还记得,上个世界被爸爸关小黑屋关了好几个月,简直要把人逼疯的节奏。事实证明,反派的破坏力是远高于其他人的。今天,直播间画风依旧很魔性:——黑化什么的最喜欢了!!——不要怂,就是刚(握拳.JPG)——没看到你被关小黑屋,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想看小黑屋,想看囚禁py!!!!沈眠轻啧一声,道:“都是黑粉。”到了暗门,魏霆显然地位极高,一众门人见之跪拜,就连几个长老在他面前,也都是唯唯诺诺,不敢放肆。魏霆问:“门主在何处。”两个侍女跪伏在地,道:“回禀少主,门主闭关已有月余,曾留下话,由少主暂代门主之位。”魏霆颔首,自顾带沈眠入了内院。暗门位于山巅之上,处处险峻,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坠落山崖,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武林和朝廷虽然忌惮暗门,却不敢强攻的原因,便在于此。沈眠看着眼前一片云雾,半晌没回过神来,魏霆捧着他的脸蛋,道:“在想什么。”沈眠断不敢说在想逃跑的事,他弯唇一笑,道:“不曾见过如此壮阔的美景,一时间失了神。”他眉目如画,白皙精致的面容点缀淡绯的泪痣,只浅浅一笑,便叫所有的美景失了颜色,魏霆呼吸微滞,就连声音都不自觉放低,怕惊扰了他清冷宁静的笑颜。魏霆道:“虽比不得上京繁华,却胜在清静怡人,更重要的是,不会有人打搅。”他话锋一转,幽幽的视线扫过沈眠的脸颊,冷硬的面庞,显出几分柔色,道:“所以,不论你心里还挂念着谁,都尽快忘了罢,对你对我都好。”他将怔住的少年打横抱起,大步往屋内走去。暗门不愧是传闻中富可敌国的门派,与其说是院落,倒不如说是宫殿,富丽堂皇,雕栏画栋,比之宫廷未有不及。七、八个侍女在殿内伺候,魏霆冷声道:“全都退下,没有传唤,任何人不许靠近。”“是,少主。”那几个女人规规矩矩退下,一眼都没敢看沈眠。沈眠被男人放在榻上,男人俯下身,细细亲吻他的脸颊,唇瓣吻上他眼角的泪痣,轻声呢喃道:“淮儿,魏大哥不想再忍了。”魏霆扯开他腰间衣带,炙热的吻落在沈眠的喉结处,竟有些烫人。沈眠搂住他的后颈,笑问:“是不是习武之人,体温都比常人高一些。”他嗓音柔绵,听上去像极了一坛方启封的美酒,缠绵柔软的滋味萦绕在喉间,听的人微醺,魏霆呼吸沉了一些,含住那两瓣弥散果香的朱唇,将少年口中的佳酿一饮而尽,只数息间,便有些醉了。青梅酒,甘甜中透着一丝涩,叫他怎么也品不够。沈眠被亲得很舒服,险些就要从了他,却忽然灵光乍现,他被项天祺弄的痕迹还没消退下去,倘若被魏霆看到了,岂不是要命。他推开男人的肩,严肃道:“魏大哥,且慢,我还没准备好。”此时直播间的弹幕:——噗——噗——噗沈眠看着弹幕上飘过数以万计的“噗”,羞恼得脸都红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真的脸红。“够了,我也很羞耻。”结果,魏霆也十分严肃地问他:“那么,先沐浴?”第54章2-24沐浴……岂不是要脱光。沈眠慌忙摇了摇脑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做这种准备。”他微微喘着气,呼吸清浅却醉人,十八、九岁的身躯如同嫩芽一般清新稚嫩,偏又含着诱人的甜蜜芬芳,轻易让人失了神智。魏霆眼神幽深,盯着他开开合合的粉瓣,强大的耐力,此时已濒临极限。他下身忍得发疼,早已没有理智可言。这一刻,身心都在疯狂叫嚣着,何必顾忌这许多,身下这个少年他小心翼翼守护了许久,合该属于他。他要将少年的身躯狠狠贯穿,吞噬,占有,让他承受自己的炙热,他要在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刻下抹不去的烙印,让他一生一世,都只属于自己。他眼球被烧的发红,嗓音喑哑至极,凑在沈眠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