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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先前说,‘我求妻,君未嫁,是拒是从,全凭君心’,他若非瞧出了我的性别,何不用更合适的‘卿’来代称?”游龙生皱眉道:“可也许……他只是没有在意称呼,‘君’也并非不能指代女子。”少不经事的阿飞看到她胸前那两团雪白,就几乎能想象这东西若压在他背上,该多么的……不合适。于是,他出乎王怜花意料的,径直将王怜花双腿一抱,托着他鞋底将他举了起来。王怜花整个上半身顿时直挺挺高出阿飞肩头,面上笑容立僵。这姿势远远看去,就像是两根重合了半截儿的麻杆。王怜花:“……”这小子的脑子,可能有点神奇。他暗自决定,等到了最近的驿站,定要赶紧买辆马车,结束这种莫名其妙的搬运行为。阿飞性格正直,武功也不错,倒是可以留作打手,帮自己省省力气。得知阿飞是因为他的朋友李寻欢要去藏剑山庄、而最近江湖又在盛传藏剑同金丝甲命案的关系,阿飞担心李寻欢惹到麻烦才偷偷跟着,王怜花不由感叹一句,世间缘分真是奇妙极了。原来前头那马车里坐的就是李寻欢和他朋友。王怜花想到林中那些陷阱,若有所思。他从前托李寻欢帮他找的传人,此时回忆那林中机关设置,岂不正暗合他十几年前记在宝鉴里的一些门道?这是一场争分夺秒打时间差的赌博,他们务必要赶在严世蕃的情报网获知风声前,截他个措手不及。无花派人护送他离开,又坐回帐中。就算严世蕃被捉,追着洛飞羽的三千神机营追兵也未必会轻易收手。无花耳边几乎都已经能脑补出严世蕃会说的恶毒言语:“你们捉了我又怎样,李凰竹必死无疑!”他凝神细思,心头沉重。“这两天大伙儿也都疲累不堪,追兵们早有准备,我们却是轻装出的城,无论食水还是马草,都有些供不起了。”洛飞羽在那头沉声道,“福广的援军是不是不会来了?”“你不必多想,福广数万大军驻守,行动起来岂是易事。援军一定会有的。”无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苍白,洛飞羽聪明过人,恐怕早就猜到了他如今的处境。听他如此说,洛飞羽沉默了少顷,道:“戚将军和俞将军是忠义之士,绝不会被严世蕃收买,也许是我们的信使不得力。”他冷静思索应对之策,反反复复翻着大地图,目光落在海上,忽然灵光一闪,心中计划逐渐成型。洛飞羽骤然抬头对身边的空气唤道:“鱼老大。”陛下啊,您这听起来简直太像是少年人使性子了啊……魏子云等人疯狂擦汗。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哪料到皇帝的心思变得比六月天还快,难得有对手的叶城主迟疑道:“皇上,可您先前说……”小皇帝眼睛一瞪,缓缓道:“蓬莱——”“草民遵旨!”叶城主反应的速度,也不比皇帝翻脸的速度慢。唯余骤然懵圈了的西门吹雪,诧异盯着叶孤城。已有些疲惫的小皇帝下了旨,着众人即刻出宫,不得有误;不过他留下了陆小凤,因为皇帝发现,陆小凤似有秘密想告诉他。宫九也想留下,但小皇帝瞥到他脖子上的剑伤,就让他先回去休息,改日再进宫陪他。宫九本欲暗搓搓再塞他一串糖葫芦,让他如平时那般欢喜些,小皇帝却低目道:“今日……朕想吃撒孜然的烤串。”他细声喃喃:“……就合芳斋隔壁的那家。”……洛飞羽:“……”他在说什么……他到底误会了啥子……他们唐门才不是这样的!!洛飞羽揉着额头,半真半假心累摆手道:“……请公子出去!”他……现在不想看见原随云。原随云顺从起身,将丁枫一道带走,留洛飞羽一人在房间,“那小夕便好好调息,稍后我会命人送来滋补的药膳。”石门阖上落锁,原随云在大门关闭之后,面上温和的笑容渐渐冷却下来。“丁枫,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丁枫颔首应道:“唐门的消息不好打探,但可以确定的是,唐小夕是唐大先生的弟子不假,不过那位唐姑娘,并没有任何能在黑暗中视物的天赋的传闻。”唐小夕能够夜视这点,其实早被原随云觉察到了,他听到这消息并无意外:“她在我面前已用过三次‘清风垂露’,唐门的内功都带着剧毒,我可以肯定,这种特别的混元气劲和手法,绝非唐门所出。”丁枫迟疑语道:“但唐门排外至极,非本族弟子,绝无可能修习上乘本家武功,她那一手暗器的功夫却不知从何偷来。”原随云沉吟片刻,道:“也许她曾经是唐门弟子。”“另外关于清风垂露……”丁枫斟酌着词句道:“属下已命人查阅了太原家中的藏书和大量古籍,未有这门功夫的记载。但类似的针灸功夫,江湖上确有一人的武功与之十分相似。”洛飞羽反应贼快,嬉皮笑道:“我才没醉,方才自然也不是醉话!”胡铁花却阴阳怪气将他拆穿:“喝醉的人,通常都说自己没醉。”“……”洛飞羽好好的退路被这醉猫堵了个干净,“嘿”了一声挑眉道:“仁兄,我在松江府不曾得罪过你吧?怎么我娶个压寨相公你还要拆我的台?”胡铁花闻言竟一口酒喷了出来,抱着肚皮哈哈大笑:“你说什么?你娶他?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乞丐,真是好大的口气!他这样的人会肯应你吗?”无花道:“当然答应的。”胡铁花:“……”妈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恶僧竟然会喜欢要饭的!失恋又碰上虐狗,真他娘的晦气!胡铁花本就已喝了不少,胸中烦闷一翻起来,脸上又有些委屈巴巴,郁郁闭了嘴喝起闷酒来。他此刻只想好好醉个痛快,至于无花在松江府是搞事还是偶然出现,现在的他可一点都不想去管。洛飞羽虽同胡铁花交情不深,但也知这人是个十足的乐天性子,任何时候见他都是高高兴兴得意洋洋的,现下瞧他这哭丧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居然觉得有些稀奇:“兄弟可是遇了什么伤心事,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儿乐呵乐呵。”他这么说着,就自顾自坐在了胡铁花对面,抢了他一坛还没开封的黄酒,“叮”地同胡铁花那大海碗碰了个杯,掀开盖一气儿灌了大半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