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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强人锁男”、“左右为男”、“满身大汉”以及“男上加男”的神奇名场面。洛飞羽忍笑到内伤,强绷着脸扭头对傅红雪二人道:“你俩还小,回屋去。”叶开:“……”总感觉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画面。傅红雪最是乖巧听话,洛飞羽一吩咐,他便拉着叶开出去了。无情子见他让少年回避,更确信这些人擒住他没那么简单,他虽至今未娶,却也依稀明白风月之事,他惊惶向看起来地位最高的洛飞羽求救:“不是!这恐怕有些误会!在下不是来干这个的!”洛飞羽“热情好客”冲他纯良一笑,“入乡随俗,客人放心,我们定能让你终生难忘!”无情子:“……”不!他并不想要这样的难忘!洛飞羽虽不认识他,但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会懂得“兄贵”和“搞比利”这些词意思的人,除了苍云寨自己人,就只有公子羽和杨应龙。洛飞羽感到有些奇怪:“你为何对我现在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好奇?”楚留香不解其意:“好奇什么?”他注意到洛飞羽一头银丝,心中微动:“他们为难了你?”洛飞羽同无花本不该是一路人,楚留香虽不知他是出于真情、还是以身饲魔之类的觉悟,才一直呆在无花身边,但他始终认为洛飞羽一直在不遗余力地阻止无花作恶。这种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维护某种和平安定的人,总是值得尊敬的。洛飞羽眯起了眼睛,走近楚留香盯了他好一会儿。他忽然冷笑起来:“香帅好一个色坯!”洛飞羽对系统的伪装充分信任,拆穿他的女装只有一种法子,就是亲自摸过,可楚留香完全不意外他是男人!啧,万万没想到……!楚留香神色一僵,连忙道:“这、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当日实是阴差阳错……我……南宫灵也已知道了的!”洛飞羽眉头一挑,哦豁,敢情下手了的还不止他一个?!“阿遥,你清醒一下,这么多人看着呢……”洛飞羽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还在嘿嘿傻笑着继续:“……好想看大师不染尘埃的眉眼染上不可抗拒的情潮,然后侵——噫?”他咂着嘴,微微一愣,“我说出来了啊!”无花:“……”你才知道吗!洛飞羽不见收敛,反将手臂一挥,大声宣誓:“此生无悔扮红颜!但求一睡少林僧!”四个围观的少林罗汉齐齐全身一抖,下意识抱住了自己,四颗光头脑后落下冷汗。无花脸色骤黑,三下五除二将洛飞羽拽下来,顶着青筋微笑道:“阿弥陀佛。叶施主,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戒了吧。”说起来,以前洛飞羽好像就对和尚有些不同寻常的青睐……无花猛摇了摇头,不不,他这纯粹是一喝醉就不着趟了,这等胡言乱语不可……但,世人也说酒后吐真言啊?无花的心情复杂起来。“呵呵……哈哈……”铁铎上人不住干笑。六指先生却在听过凤如歌之事后微蹙了眉,沉声对洛飞羽道:“我已决心要好生教授你琴艺武艺!你若肯跟随我,只消五年,我一身绝学尽可习得,对你经脉之损伤也会尽心医治。若华山派生事,我必全力为你摆平。”他望着洛飞羽,居然好像比徒弟还紧张些:“你可愿……拜我为师?”洛飞羽想了想,还是问道:“若我不肯,便不治我、不管我的事了吗?”他这话问得很不客气,刺儿意十足,六指先生却居然好脾气没有动怒,反而一笑,“若你不肯,我只好想尽法子将你多留些日子,一来可以多看看这张琴,二来这武夷山,旁人轻易不敢来,你可以放心调养。”洛飞羽真心觉得,竹林七仙、六指先生这群人,好像和外面的那些江湖人……不大一样。江湖人两面三刀,说对你好,心里却可能想要你死;但他们几个,太清、太傲,对虚与委蛇全然不屑。洛飞羽犹豫道:“先前七位恩人所言,我都听到了,就算我苟得一时性命,也至多就是两三年寿数。在我这废人身上下功夫,皆是白用功,这样也值当吗?”六指先生摇了摇头,淡然一笑,“人做事或出于利益,或出于性情。出于利益做的事,便不考量它愉悦与否;出于性情做的事,便不考量它值不值当。”洛飞羽心头一热。洛飞羽也不跟他废话,提枪一杆子戳过去,正悬在他颈侧三寸,吓了伊王一大跳,连忙唤人保护。洛飞羽谈笑风生:“王爷,您胆色过人,居然敢接近我三十尺内。我自小在军中长大,身无长物,只会打架砍人,性情也彪悍,不懂守什么规矩。”“但我就只有一点,谁要是骂我,逼急了拿枪直接捅死便是,您看谁吃亏。”伊王抖着嘴皮子,竟生生擦着冷汗扯着马后退了三十尺。那伏在箭楼后面的布政使眼睛一亮:“想不到这指挥使竟是如此飒爽的年轻女子,难怪伊王父子一直咬着她不放。”金九龄也面露赞赏:“伊王还是惜命,她这股横劲儿倒实用得很。”布政使闻得实用二字,忽然就有了主意:“我有人选了!”“什么?”他满意笑了起来:“圣上下旨要拆了伊王僭营之宫室,但这种得罪宗室的事谁敢做啊,她同伊王父子已水火不容,不差这么一件。这姑娘又横又硬,河南府能拆伊王家的人,就她了!”伊王等人来势汹汹,分明就是做好了耍无赖的打算,洛飞羽不能撕破脸阻止他们占用校场,遂安排手下各归岗位,只留城管大队的原地待命,三步一人将校场围得密不透风。“女孩子的脸是最珍贵的宝物,半点损伤不得,我们灵蛇使是教内最漂亮的姑娘,怎么能顶着满脸疤痕见人呢?”何红药讷讷怔楞在原地,余光瞄到床头方桌上圆盘似的镜面,里面反射出一张光洁莹润、如花似玉的脸。她张了张口,豆大的眼泪猝不及防滚落下来。何红药一头扑过去抱住洛飞羽的腰,埋首在他肚子上失声痛哭。阿姐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姐……世人都说苗疆的女子神秘、毒辣、凶残,可那些愚蠢的中原人,又哪里能懂得苗家人诡秘表象之下的体贴和温柔。洛飞羽手足无措,只好哄小孩般拍她的背,然后向戳在一边的无花投去求救的目光。大师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