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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活像个斯文败类。“解药。”洛飞羽受制于人,却又哪肯轻易服输,默默将脑袋别向一边,装聋做哑。无花有的是耐心,银刀在掌下一转,以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割过了洛飞羽的弱点。“叮”,那银刀竟生生折断了。本想给他些颜色瞧瞧的无花举着半截断刃,若有所思。“你方才在门口用的功夫并非母亲所授。江湖用双兵之人不多,能有这般精妙剑法的更屈指可数。华山派自四十年前五岳伐魔实已不成气候,枯梅若有你这般弟子,绝不会舍得送到大漠;武当派盛名多于剑道,剑法寡淡无味,也不相符;”“至于峨嵋……独孤一鹤倒是个厉害人物,但我瞧你剑势如雷如霆,气吞江海,倒有几分盛唐风骨,不似峨嵋的路子。阁下究竟是何来历,可否为我解惑?”无花不仅仅是少林第一高才,亦是一本行走的人形武林百科全书。他猜不出来历的人,这世上绝不超过三个。洛飞羽听他三言两语竟就从七秀武学中寻到了根脚,不免对他头脑之可怕更胆寒了几分。他知道只要自己紧咬牙关不说,天下没人能探出他的底细,故也不惧,瞪着无花道:“你且尽管去猜,若能猜中,解药双手奉上。”无花淡淡道:“即便是个男人,你这副相貌,又用这般眼神看着我……”他故意顿了顿,眼神危险,“我可并非君子。”洛飞羽闻言僵住。危机和紧张感催生出退缩惧意,他终究是在和平年代长大的人,从未直面过刀尖舔血的江湖,一上来就遇到无花这样的人,无论江湖经验还是演技,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若是再过几年的他,火候绝不至于这般。洛飞羽的慌乱落在无花眼中,则是另一番意味。他起初以为洛飞羽是杀手细作一类的营生,此刻见他这无措又倔强的真实反应,倒像是哪家涉世未深初出江湖的小少爷,明明怕得要死还要端出一副高手架子,颊边微愠之霞色……无花猛然收住心神。……这恐怕也是对方的“武器”之一。但凡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功夫都有死xue,这人将下面练得刀枪不入,能挡住刀锋,却未必挡得住他拂xue之手。洛飞羽果然惊恐起来,死命挣扎着急道:“我靠!你你你、你干嘛!”无花一言不发,牢牢固定住洛飞羽头顶双手,转瞬已用了七八种手法将内力顺着xue位打入了那团马赛克。“混蛋!变态!死秃驴!你个【哔——】的【哔——】!死【哔——】!你——”“我只问你,当日同我成亲入了我洞房的,是你不是?”“……”洛飞羽沉默了。“那么我们便是名正言顺的结发夫妻,我疼爱自己的妻子,又哪里混蛋?”“…………”强词夺理的败类!无花换着花样寻找洛飞羽的罩门,渐渐诧异起来,他竟丝毫不能破掉洛飞羽的金钟罩。这究竟是何武功?博闻强记如无花,也自问从未在古今典籍记录上见过类似的武学。难道这人同他一样,是异国人?用的是异国武功?“天下之大,果真无奇不有。”无花起了兴致。他本就没打算杀洛飞羽,长孙红明面上还是石观音的人,他即便对母亲的安排再不满,也不会触她霉头。洛飞羽的一句话说得不错,他们确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给母亲交差才是。石观音必不知洛飞羽是男子,否则也不会让他们圆房,所以这个意外的闯入者,说不定真有奇用。无花并非一开始就跟在石观音身边,他幼时是被石观音抛弃了的。被同时抛弃的还有的他的弟弟南宫灵。那时石观音抛夫弃子到中原寻仇,他则被寻妻至中原的天枫十四郎托孤给了少林。直至他都已成长地十分懂事了之后,忽有一日,他天下第一美人的母亲突然找了上门,将他的身世和仇恨告诉了他,把少年人对恩师的濡慕和佛心毁了个干净,撕碎了昔日眼中的真善世界,灌输以血仇和痛恨,让他们兄弟去筹谋报复,去称霸武林。无花对这个破坏了自己原本干净的生活的女人,心中确是有怨的。人都道他出尘绝世、惊为天人,一个人若真无佛性,又如何做到精通佛法、自性圆融。但往往越是慧根超凡之人,越是容易一念成魔。当毒恨和佛理纠缠在一起,那截然相反的阴狠毒辣和光风霁月的夹缝中,便扭曲生长出了如今无论多卑鄙、多可恶的话,都能用最温柔、最文雅的语调说出来的无花。他不会轻易忤逆石观音,但如有机会,他也不想一直受制于母亲。“阁下不必紧张,我接受你的合作。”洛飞羽哪知分分秒秒里无花脑中已闪过了那么多念头,他现下已完全将无花当成了荤素不忌的变态,也不知道无花方才举动实是废他罩门无果,只觉这人混蛋至极。“你就这么缚着我合作?”无花挑了挑眉,松开洛飞羽双手,饶有兴趣调侃道:“我看阁下还挺享受。”“……”洛飞羽拉紧了身上的衣物,往里缩了几寸,咬牙切齿道:“你闭嘴!”没错……无花虽没能攻破那团马赛克的保护,xue位触碰却是真切的。洛飞羽也很羞恼,但可耻的……了这件事,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脱困的洛飞羽衣衫不整,凌乱的衣摆下面半截修长的小腿,眼角还挂着受惊和屈辱的生理性泪痕,无花见状体贴拍了拍他的肩,带着安定人心的魔力。少林的高徒一向很有风度,即便对方不是女孩子,良好的涵养也让他此刻显得无比温柔。洛飞羽差点儿就被攻陷,死撑着面皮扭头向一边磨牙不语。无花故意凑近,用低沉的声音仿佛引诱般低语道:“总归你是母亲的人,我无论如何不会杀你。但你若想活命,日后最好少用你本家的武功……”“……?”洛飞羽闻言愣住,无花居然在提醒他行为疏漏之处?他诧异转过头,疑惑还没出口,腰间就猛地一阵剧痛。洛飞羽瞪大了眼睛,全身血液瞬间冰凉,脱力靠在无花的肩头。无花此刻倒像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安抚着他的背脊,浅笑不改抽出断了刃的红刀子。“房事伤肾累腰,这一刀果然还是应该捅在腰上,瞧上去更自然。”这记仇的死秃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