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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一半就卡壳了。他右手握着门把手,半开着门,一只脚踏进房间内,看清房间内的状况时,他怔愣了许久。客厅洁白的地面上,铺满了大红色的的玫瑰花瓣。只在正中间的位置留出空白,空白处显示的是“二十二岁生日快乐”几个大字。温庭礼这才恍惚间意识到,今天似乎是自己的生日。他mama老家那边没有过生日的习惯,虽说嫁到了宿市,可这么多年都没入乡随俗,温家父子俩被她带地也渐渐无视了生日这个对大多数人来说非常重要的日子。房间内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只在茶几上摆着一圈蜡烛。窗户没有关紧,微风从缝隙中钻进来,撩起窗帘的一角,烛光也随之晃动。梁池应该是听见了温庭礼的声音,他从厨房内走出来,双手端着一只水果奶油蛋糕。“快点进来啊。”梁池将蛋糕放到茶几上,笑着冲他招手。温庭礼暂时按下悸动的心跳,低下头打量了一下地板——这没有他下脚的地方啊。他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踩脏那些花瓣。在门口脱下了鞋,光着脚进了屋。每踩一脚都觉得rou疼——这得花多少钱啊!梁池看出了他的纠结与心疼,干咳两声道:“那个,地上的花瓣是……假的。”温庭礼一愣。“只是用红色布料做的仿真的。”梁池笑得有些尴尬,“没花多少钱。”温庭礼眨眨眼,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片看了看,果然是假的。他顿时哭笑不得,他就说嘛,这么奢侈地铺一地花瓣,太不符合他哥勤俭节约的人设了。“对不起,是我没那么多钱,委屈你了。”梁池有些羞愧。“哎?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温庭礼走过去紧紧地抱住梁池,笑道,“这种东西就是图一个氛围嘛,你要是真的搞了满室的真花瓣,我估计我今天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顾着心疼去了。”梁池看出他不介意,不由得也笑了。目光往下一扫,看到他光着的脚丫。还别说,温庭礼本就肤色白,如今被艳红色的仿真花瓣一衬,显得更加洁白如玉。还挺好看,梁池心里想着,却一把抱起了温庭礼,放到沙发上。“地上太凉,不要直接踩。”梁池说着又去门口拿过了温庭礼的鞋,半蹲着身子,亲手给他穿上。温庭礼笑意吟吟地翘着脚丫子,看着梁池,“今天对我这么好啊?”“嗯,今天你是寿星,你最大。”梁池笑道,“今天我伺候你。”梁池发誓他这话说得非常纯洁,绝对没有另一层含义。可传到温庭礼耳朵里,就变了味儿。“哦?哪种伺候啊?”温庭礼笑得意味深长。梁池一顿,抽了抽嘴角,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先吃饭。”梁池又去厨房端出了两碗面。温庭礼随意拿了一碗就要开吃,却被梁池拦下。“哎,换一下,你吃这碗。”“有什么不一样吗?”温庭礼疑惑道。“这碗是长寿面,你看着满满的一碗,其实只有一根。”梁池解释道。温庭礼拿起筷子扒拉了一下,发现还真的是,不由得惊讶:“哥,你做的?”梁池点头,他今天请了一天假,布置完房间只用了一上午,剩下一下午的时间都在忙活这碗面了。他们老家那边的风俗,长寿面越长越好,不能断,断了不吉利。梁池从来没做过,以前在老家兄妹俩过生日的时候,都是梁母给做的。于是他今天第一次尝试,不出所料地以失败告终,然后在厨房捣鼓了一下午,终于做出一碗成品。至于他自己那碗,那是半成品。他没吃几口,只是温柔地笑着看温庭礼一本满足地吃完了面,就连汤也一口没剩。然后梁池打开买蛋糕时送的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燃。温庭礼数了一下,一共只有二十根。“怎么少了两根?”温庭礼问道。“店家说哄对象开心,不能照实际年龄点蜡烛,尤其是过了二十岁以后,有二十根就足够了,寓意永远二十岁。”梁池一本正经地解释,“不过我觉得他是不想送我那么多,才找的借口……”温庭礼笑得前仰后合,闭上眼睛许愿。梁池问他许的什么愿望,他笑着摇头说不能说,不然就不灵了。然后吹了蜡烛,切了蛋糕,只是蛋糕有些大了,二人没能吃完。温庭礼觉得有些可惜:“怎么不叫彤彤过来?多浪费……”梁池勾起一抹笑意:“你确定要让彤彤来?”温庭礼回想了一下梁彤在的时候,那段不得不禁欲的日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别,还是算了吧。”梁池笑得肩膀一直在抖。温庭礼狞笑着拍他一巴掌:“行了吧?面也吃了,愿望也许了,我们……回卧室?”“哎,别急。”梁池正色道,“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步骤。”“什么?”“等我一下。”梁池说着回了房间,不一会儿捧着一束白玫瑰缓缓走出来。温庭礼一愣。“十九朵白玫瑰,送给你。”梁池双手递过来,“放心,这次是真的花。”温庭礼笑着接过来,低下头深深嗅了一口,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谢谢哥,我很喜欢。”“就这样?”梁池挑眉道,“你再仔细看看。”温庭礼疑惑地低下头,视线在这捧白玫瑰中游走,终于在角落处的一朵玫瑰花心中看到了两枚交叠的素圈戒指。温庭礼的眼神一亮:“这是……”梁池笑了下,轻轻推着温庭礼的肩,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梁池拿起其中一枚戒指,单膝跪地,神情庄重:“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不识好歹拒绝了你。那时你等在我门外,一定很委屈……”“对啊,我当时可委屈了。”温庭礼笑嘻嘻地撒娇。梁池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他唇角一口,然后接着说:“是我不好,所以今天算是迟来的补偿吧。”梁池摊开左手,温庭礼将手搭上去。“戴上这枚戒指,你就永远不许跟我分开了,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梁池认真道。“少废话,赶紧戴。”温庭礼语气很凶,却眉眼含笑,烛光映着他纤长的手指。梁池虔诚地将戒指缓缓戴在了温庭礼左手无名指上,然后低头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吻。“该你了。”梁池道。温庭礼放下玫瑰花,拿起另一只戒指,简单粗暴地套在了梁池手上。然后揪着梁池的衣领就要亲他。梁池一时不查被他推倒在了沙发上。“你可真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