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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右侧眼尾处一颗小小的泪痣点缀其上,配上这副棱角分明的脸却意外地不会让人感觉违和,倒是有种诡异的反差萌。他看上去很高,温庭礼以为自己一米八零的身高在南方已经不算矮了,但眼前这人起码得有一米八五吧?而且肩宽腿长,身材一看就很棒,男人味儿爆棚。没错,温庭礼向来荤素不忌,男色女色他都吃。“梁池。”温庭礼听见男人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怎么写啊?哪两个字?”“桥梁的梁,池塘的池。”“梁池”,温庭礼默默念了一下这两个字,记在了心头,又忙着自报家门,“我叫温庭礼,温暖的温,家庭的庭,知书达礼的礼。”“嗯。”原来是这三个字,梁池暗自嘀咕,这人的名字和打扮倒是有股子温润如玉的味道,但是似乎和说话行事作风不太相符?二人说着便到了三号楼下,梁池指着门口说,“进去吧,就是这栋。”温庭礼却没急着进去,他就站在那儿看着梁池进了对面楼的大门才转头往里走。他宿舍就在一楼,倒也省事。刚迈了没两步,却突然僵住了。他刚才是不是忘了要微信?靠!以后还能遇见吗?梁池却只当萍水相逢,没想那么多。迈开步子,发挥腿长的优势,一步两个台阶地上了楼。打开宿舍的门,右手边第一张床便是梁池的。他们宿舍是标准的六人间,上床下桌,有独立卫生间。一群儿老爷们平时乱糟糟吵闹的很。不过最近他们几个都是白班,这会儿宿舍没人。梁池简单地洗漱了下,便上床倒头睡了。作者有话要说: 来晋江的第二篇文。故事是虚构的,背景是16年我在电子厂打寒假工的所见所闻所感,希望能为身在异乡独自漂泊的你带来一丝温暖。我的第一篇古言文已完结。一句话简介:这是一个男女主分别把自己掰弯又掰直的悲惨(不是)故事。感兴趣可以去看看哦~☆、挣点钱“班长,你刚去哪儿了?怎么一散队我就找不到你人了。”“你不是真看上那位领队的小jiejie了吧?跟人家跑了?”温庭礼刚进新宿舍,便遭遇了室友们的灵魂质问。“滚滚滚,都给我一边玩儿去!”温庭礼笑骂,等他用目光扫视了宿舍一圈,笑骂就变成了破口大骂,“卧槽!这条件也太艰苦了吧?八人间?好歹给我张桌子啊!官网上的图片不是六人间的吗?”“哈哈哈哈哈。”众人不厚道地大笑出声,虽然他们也是要住这儿的,在温庭礼进门之前早就吐槽过了,但是独苦苦不如众苦苦嘛!看到校园男神温庭礼吃瘪的样子,还是挺爽的。“那是正式员工的宿舍,我们不配拥有。”某个知情人士说道。“雯雯,走啊!先去领被褥去吧!”一个小胖子走过来拍了拍温庭礼的肩。温庭礼刚把行李箱打开,正蹲着往外掏东西,手里还攥着个枕头,闻声直接转身把枕头砸他一脸,“赵鹏!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雯雯!”赵鹏双手接住,“那要不婷婷,丽丽,你选一个?”温庭礼:“……”靠!叹了口气,只能认栽,“那还是雯雯吧。”赵鹏此人也不知怎么回事,酷爱给别人取叠字的小名,宿舍的人军军,乐乐,安安什么的没一个逃过他的魔爪,别人倒还好,偏偏温庭礼这个名字好像怎么叫听着都不太对劲儿。温庭礼听见一次揍他一次,这要是传出去,让他怎么在学弟学妹面前做人!“好了好了,赵鹏你不要总欺负阿礼!”说话的人身穿纯白色卫衣,望着他们笑得眉眼弯弯。温庭礼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乐乐大宝贝儿!还是你最乖了!”邹乐是他发小儿,长得可爱,性格也是又软又乖。从小被他妈称为“别人家的孩子”。温庭礼小时候跟个皮猴子一样上窜下跳,也没少欺负人家,邹乐被欺负了却只会哭鼻子,红着眼睛瞪他,却不会跟家长告状。一来二去的,倒是温庭礼不好意思了,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就慢慢成了朋友,连大学都被同一个学校的同一个专业录取了。当然,这不是缘分,而是他们学校太垃圾了。宿市学院,本市唯一一所大学,只要过了三本分数线都能上。他和邹乐学习都不怎么样,家里人又不想让他们跑太远,于是只能来这儿了。温庭礼看向赵鹏,“你们去领吧,我从家里带了。”他很无奈,他也不想带,但他妈非得说家里的被子更软和保暖,硬是往行李箱给他塞,温庭礼拦着说不行,塞不下,他还得带衣服呢。他妈就当场掏出了真空压缩袋。温庭礼:“……”行吧,您开心就好。“对!我他妈忘了你是本地的,你不早说!”赵鹏又看向邹乐,“乐乐你去吗?”邹乐摇摇头,脸上还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红晕,“我也带了。”赵鹏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他们两个,带着其他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六个人愣是走出了六十个人的架势。温庭礼翻出被褥来开始铺床,然后把所有衣服一股脑儿扔在床上,再一件一件地叠好往柜子里放。全部收拾妥当后,温庭礼看向套被罩套了半天还没套上去的邹乐,翻了个白眼,“乐乐哎!你可真行!闪开,让哥来!”邹乐十分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脖颈,小脸蛋儿又开始隐隐发红,“谢谢阿礼。”他真没做过这种活儿,在家都是他mama干的。温庭礼三下两下就给他套上去了,被角都没用他捏着,直接一抖完事儿。“乐乐,陪我出去一趟,买点东西呗!”“你要买什么?阿姨不是让你带的挺全的吗?”邹乐奇怪地看着他。温庭礼故作神秘,“去了你就知道了。”……两小时后,温庭礼拉着小推车,邹乐跟在后面帮他扶着满满当当的一车子东西,大模大摆地进了宿舍楼。却在楼梯口被逮了个正着。“哎...哎,你俩,干嘛的?”宿管大爷气势汹汹地杀出来,嘴里还塞了个牙刷,导致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似乎觉得威严受损,于是他把牙刷拿出来,又重复了一遍。温庭礼一脸懵逼,这都不在学校了!为什么还是逃不出宿管大爷的魔爪?邹乐悄悄戳了戳他的腰,以眼神示意他往正对着楼梯口的那间房门上看。温庭礼望过去,只见淡黄色的老旧木门靠上的位置,正中间处用黑色签字笔写了三个加起来还没手掌大的字:门卫处。温庭礼:“……”这是生怕人看见吗?温庭礼笑眯眯地凑过去,“叔,您误会了。我们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