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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彩票,买的越多越好,然后等到自己回去之后,就已经坐享其成,成为千万富翁了,这种空手套白狼的好事,能摊上一次都不只是祖宗坟上冒青烟,那简直是祖宗坟上放烟花。正当顾小果这么想着,画面的那个中年男子一转身,走进了体彩中心店内。“……”顾小果羡慕的眼神简直要穿过屏幕了,要不是裤子开档的缘故,估摸着整个人都要冲出去了。“你可以下去。”徐清风看着屁股在座位上磨得快要着火的顾小果,说了这么一句话。“真的?”顾小果两眼同样放出了镭射般的光芒,“我不会遇见过去的自己吧,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吧。”“没有。”徐清风言简意赅道。顾小果当即百米冲刺的姿势,准备一跃而去。“只是火车马上要走了。”徐清风又冷不丁的看了这么一句。顾小果的热情瞬间被浇灭,整个人马上蔫吧。果然,下一刻,那个中年男子就一脸兴奋的回来了。第一个客人(三)那男子上了车之后,明显轻松了许多,尽管满脸皱纹,一脸苦相,但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嘴忍不住的向两边咧开,露出了里面的三颗大金牙,对比之前的瑟缩的样子,那感觉就像是一朵晒干多年的大菊花,直接被扔到了一盆开水中,瞬间张牙舞爪开来。“哎,我跟你说,你知道我干了什么吗?”那中年男子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对着顾小果就开始絮叨了起来。“我做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这直接能改变我的命运,我这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每天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偏偏这辈子就没攒下来什么钱来,这回好了,终于老天开眼了,让我扬眉吐气了一次,这个方法,我就是让你猜也猜不到……”“买彩票。”顾小果没好气的插话道。那中年男人一愣,激情澎湃的演讲很是尴尬的中途停了下来,不过随即调整了一下状态,接着一副历经世事的深沉语调继续说道:“看来你也是个聪明孩子,我不像你,我那个年轻的时候过得惨,真是身上一清二白的,没有什么机会出人头地,不然你就是拉着我去体彩中心,我都不会买的。”大叔,你这话说的也得靠谱点啊,顾小果很是无语的看着他,有一种这人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买什么彩票啊,我肯定要买房子去!现在这房价,小伙子你大概不知道吧,跟十五年相比……”这中年男人又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将他如果回去买上一条街的房子,将来肯定是地产界的潘石屹,再弄个支付宝之类的软件,造个搜索引擎,建个购物商城,最好整个万达广场,那简直是要集中国四大富豪的财产于一身,注定要常年背负福布斯富豪榜首位的重任。顾小果被他这造梦的唾沫喷了一身,几乎都能想象到他在迪拜八星级酒店狂撒美元,在纽约时代广场占据屏幕版面,在美国哈佛大学讲述成功经验的场景了,不过幸好在这中年大叔激动的快要跳起海草舞的时候,火车及时的停下了。车门缓缓的自动开了。中年男子一骑绝尘,身上的每一块肥rou的晃动,为他的光速奔跑打着节拍,在他冲过铁门的时候,都显然将刚进来的梅一朵给撞翻了。“着什么急啊,没见过送死这么快的。”梅一朵双手护着自己的发型,很是不满的嘟囔道。“你怎么才来,都加完班了,”此时乔百媚从车上走了下来,看着梅一朵这精心打扮的造型,不由得怒火一生,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老娘我都没有换睡衣就过来了,你居然还去做了一个发型!”梅一朵显然对乔百媚有些忌惮,略带心虚的笑道:“乔大美人,我那时候正做着离子烫,中途要是离开不就白费劲吧,下回加班我替你还不行。”“还有林雅致呢?这死狗怎么也不来?”乔百媚环顾四周,发觉还少一个,不由得再生了一把怒火。“雅致跟老庄出去办事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庄吃的胖,得需要有个灵活点的跟着。”梅一朵满脸微笑的解释道。“算了,天天跟你们计较,都得把我给气死,”乔百媚用手顺着自己的胸口,突然想起来了身后的顾小果,一扭头很是好奇的说道:“小果果,你为什么老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呢?”顾小果见快要被揭穿,赶紧笑着掩饰道:“我那个,刚才屁股颠的有点疼,就稍微的护着一下。”“他裤子扯了。”猛不丁的徐清风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给了致命一击。接下来,顾小果几乎经历了人生当中最为羞耻的一刻,他这二十来年,只有当流氓调戏别人的,从来没有被别人追着跑扒裤子的,本来裤子只是开了一个裆,最后直接被那俩人给扯成了两半,而且针对自己内裤是海绵宝宝这个事情,还经历了来心灵重创的嘲笑。“够了,”顾小果终于不堪侮辱,双手叉腰的大喊道:“不要再摸我屁股了,我有痔疮!”此话一出,乔百媚和梅一朵瞬间就离开他五米远。“而且,”顾小果凌厉的眼神甩了过去,“我还便秘!”此话一出,这俩人又瞬间离开到了十米远的地方。可是,顾小果虽然扳回一局,在他裤子完全撕裂,需要借衣服穿的时候,那俩人告诉他只有林雅致的服装可以让他穿,想到那条中华田园犬的样子,顾小果觉得自己就是裸着跑出去,也绝不可能去穿那个周围一圈蕾丝边外加金色亮片狗衣服的。“我那还有可以穿的,”徐清风看着这个僵持的局面,指着一间屋子说道:“你可以去换。”感动就是来的这么突然,顾小果觉得这徐清风虽然面瘫话少,但论起心肠来,比那俩人好多了,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刚才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人是谁。在顾小果换完衣服的时候,出去发现徐清风和乔百媚已经走了,只剩下梅一朵还在一根根的捋着自己的头发,偶尔掉了一根还仔细的捡起来放在口袋里,样子分外的认真。“他们人呢?”顾小果上前问道,怎么走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你换个裤子这么长时间,那俩祖宗才不会等你,”梅一朵拿着手表冲着他道:“你看看,这都快十分钟了。”“这还不是有点困难吗,”顾小果语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