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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相配的地方。大家都说恋人该一起成长,变成彼此更好的模样。可你无需添饰,在我眼里已经是最好,在你面前,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好法。所以最后我摇摇头,妥协了。”严奚如再吻他一次,又萌生新的爱意。“只做一个爱你的普通人,也不枉此生。”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下入v通知:本文将于5月22日入V,当天掉落三章更新,倒V至20章,谢谢大家(鞠躬)☆、牵着我啊大学食堂总贮存一些复杂的气味,严奚如掠过半个大厅,潇洒得引好些学生侧目。他远离校园太久,下手没轻重,随手端了几道菜摆满整张桌子,差几瓶酒就能鼓乐开宴。他蓄意着,慢慢等,守株待他的兔子。乔谦递来筷子的手举了起来,朝门口大喊:“师兄!”两个熟悉的身影并肩走来。俞访云见到他眼睛一亮,师叔还没喊出口,就被乔谦挡了视线。“师兄,你今天在学校!”沈蔚舟先看见他,眉毛一挑:“舅舅今天胃口好啊。”严奚如好久不见这外甥,依旧碍眼:“你怎么在这儿?”沈蔚舟说:“你的师侄回实验室帮忙,做的是和我一起的课题。”这两个人完全把俞访云挡得密密实实,严奚如不耐烦地拉开对面凳子:“要吃吃,不吃别挡着。”俞访云今日又架了那副黑框眼镜,变回那个落落难合的师兄,和严奚如坐在一侧也没机会对上眼。乔谦一直和他搭话:“师兄,你这礼拜都在学校吗?”“师兄,这是你最喜欢的糖醋鱼。”“师兄,师兄。”……台词全被对面抢走,严奚如怨气冲天。沈蔚舟见他一筷未动,水倒灌了不少:“这是我买的水。”严奚如余光紧盯那两人:“我课说多了,嗓子干。”其实是涸辙干木,几乎冒火。“师兄,我上次问你借的书,下回去医院找你拿。”“在实验室,等下我拿到寝室。”俞访云搁下碗,腿上倏地冰凉,一只手攀上他膝盖。严奚如面上岸然,左手却在败化伤风。流氓当得不过瘾,又要来众目睽睽下当变态。他先揉搓一下膝盖,然后是大腿,腿根,再往上滑。那地方柔软,掐一掐捏一捏,更往里走,手指隔着布料在缝里一勾一松。大庭广众,众目昭昭,俞访云几乎冒出冷汗,肌rou越来越紧绷,却把那只手夹得更牢。这下动弹不得,都能感受到形状了。严奚如没忍住“噗”的笑了一声,手上动作禁不得停顿,要把这豆蔻连梢带蕊煎进熟水。俞访云涨红着脸,迎上乔谦奇怪的目光,还要说“没事”。嚼一口鱼,把鱼骨想象成严奚如的手指,全都嚼碎了再咽。坐在他们斜对面的女生频频张望过来,羞红了脸,不知道望的是谁。直到俞访云站起来逃开,眼神也跟着飘走了。为了刚才那变态的劣行,他梗着脖子不匀给师叔一个眼神,什么都没说。严奚如满嘴酸味,被糖醋鱼齁的。他千里迢迢送上门来,琳琅堂下,那人今日这样好看,又偏做个哑巴。总不能白跑一趟,追上几步,正好撞见乔谦在说:“因为师兄对我很重要……”严奚如气呼呼地回来了,车钥匙朝桌上一丢,对沈蔚舟说:“把车给我开回医院,我走了。”沈蔚舟作一个局外人,看得明白,又懒得明白,暗骂两个神经病。折泷已经断断续续拆了几个月,这间破药铺依然□□。俞访云提着两袋子来找陆符丁,一段时间没来,院里的晚梅白白红红压了一树,似毡胜雪。“师父,我师弟家里带来的茶叶,给你送来了。”陆符丁三指捻了一点,香味很沉:“好东西啊,没白疼你。”屋里还是光线昏暗,俞访云面朝角落,瞥见一幅没见过画,画的是冷山稠雨,落花浮烟。“师父,这是哪来的?”看那署名,好生值钱,陆符丁吃着腌花生:“值钱吗,我不知道啊,别人送我就收了。”不知道,不知道还拿层玻璃纸罩着,谁信呢。陆符丁手掌一掸,抓了把花生要出去买茶漏子,偏不让俞访云跟着。“你坐着吃点花生不行吗?看这胳膊腿瘦的,多吃点油。吃完走就行了,别管我,我去溜达一圈儿。”俞访云替他清了桌上的花生壳,再扫地,抱一罐子花生坐着无奈。他今日本来是想和陆符丁坦白一点严奚如的事儿,探一探他的口风。陆师父还算开明,总不至于听了就揍他,要是这边能成功了,他再依样和二叔二婶那边交代。俞访云始终对他们心存愧疚,但事实已然如此,能做的至少是别因为冒然任性伤害到他们,总要找个适当的机会才能开口。但陆符丁一撒腿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不见了。前院里有脚步声,好像是陆弛章回来了。俞访云走进院子,听见外面还夹杂着一道低沉男声,下意识脚步一缩,站到了屏风后面。“一个睁眼瞎整天到晚四处乱跑,你真当自己是济世华佗了?”“那你整天来看个瞎子冷脸,爱管闲事还是怜悯孤弱,真当自己是游侠原涉?”陆弛章声音闷着,“反正你都要高升去北京了,以后我如何也不用你再管了。“郑长垣微微顿住:“谁和你说我要调去北京了?”对面一怔,郑长垣立刻捕捉到他细微的神情变化:“所以你这一个多月对我拉长了脸退避三尺的,就是以为我要走了?!”“……我管你走不走,去哪里都和我没关系。”陆弛章推开他的手要站起来,又被拉住。郑长垣接过他手里东西,满腹冤屈也化作瓢白水:“陆弛章,我什么时候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真心话?”“那你呢?我何时听过你的真心话?”陆弛章的音量升高一段,语气也僵,“我早说过,你要结婚就去结,不管对方是孟光或西施,你举你的案齐你的眉,花好月圆百年好合。不用再看我脸色,不用再需想那么多的借口来哄我骗我的一句真心。”俞访云透过屏风缝隙晃了一眼,瞥见陆弛章满面的通红——他何曾见过这位不染世尘的师兄这般生气模样。“我哄骗你什么了?我挖空心思地对你好,整日整夜心里只想着你,”男人手里的木舀乍然折断,声音脆裂,“到了现在……你仍觉得我只是为了哄你骗你和我上一回床?!”倏这一秒,俞访云面前掠过一只雀儿,他偷听技术不到位,站得又不稳,往后一退便撞倒了屏风,稀里哗啦倒了一片。陆弛章都朝这里看过来了他还愣在原地,及时被一只大手捂住嘴,拉回屋里。“傻不傻,有你这样偷听的吗?鸟都比你跑得快!”“师……师叔?”俞访云余惊未消,被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