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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关上了另半扇。外面兀自乱糟糟闹哄哄,程透捧着那包裹,终于也闻到了些腥气,他刚要拆开,程显听一摆手组织说:“别打开了,里面是人头。”程透手顺着粗布往下摸,也不知为了不叫血渗透出来裹了几层,但总归是摸出了五官。他刚要把布包放在桌上,程显听眉毛一挑立即说:“吃饭的桌!”“外头那个……是谁?”程透只好继续拿着人头,“里头这个又是谁?”程显听接过包裹轻轻放在了椅子上,“外面那个身份该是不难猜,找陆厢谁的打听一下应该就晓得了。”“至于里面这个,”说着,他不知不觉地紧皱起眉头,长叹了口气道,“怪我。”程透略作思量,反应过来,摇头说:“你前脚刚走,后脚便——”程显听背在身后的手握紧几分。他们师徒和消息通算不上朋友,但先前才活生生见过的人,如今身首异处被包上布扔了进来,饶是谁也不好接受。程透一时哗然,但到底称不上有多难过,他瞥了眼程显听,似乎想从师父的眼里解出些他的想法来。但他的师父终归是师父,永远快他一步。程显听闭上眼叹完那口气,再睁眼时眸子还是清清淡淡,猜不出来。他垂眼望向装了消息通脑袋的布包,低声道:“那个人是来送警告的,警告我们别再插手这件事了。”程透意味深长地提醒说:“他现在可就在门外面。”“人已经死过了,别轻举妄动。”程显听移开视线,看着徒弟淡淡道,“再者,我与消息通的交情,也不至为他报仇雪恨那种。”青年心里当然清楚这件事,但他没料到师父会大方说出来。他踌躇片刻,轻声问,“那……尸首我挑个合适的地方埋了?”“尸首我找个合适的地方埋了,你不用管。”结果,师徒俩异口同声说道。青年抿了下嘴,师父口吻斩钉截铁,不容商量,他也就没再多嘴,只拿眼神问接下来做什么。“那个人走了吗?”程显听到门跟前开了条缝探头张望,又自言自语道:“走了。”他冲程透说:“走,到陆厢那儿去先问出来来者何人。”路上,程透想想莫毋庸和那神秘人的样子,他虽一脸苦大仇深,但却难掩熟识,于是忍不住问说:“你觉得莫毋庸那里是怎么回事?”程显听啧一声,不以为然道:“看莫毋庸态度,不像是一伙的。”程透也不知是想去了哪里,斜一眼师父,面无表情,阴阳怪气,“你倒是替他辩的挺快。”程显听一呛,皮笑rou不笑地转过来,伸手就去掐程透的脸训道:“小祖宗,你几岁了,少在这儿胡乱吃醋。”作罢,他拿腔作调地咳嗽一声,解释说:“那个人和莫毋庸脸上的惊讶都不像假的,再者。”程显听偷偷睨着徒弟,意有所指。“师叔和师父可不一样,不一定关系匪浅。”青年撇嘴,没再吭声。陆厢等人倒是没想到程透才离开没多大会儿,就又带着程显听回来了。七目村里房子的大小都差不多,客堂里一下子进来五个人,可谓满满当当。花匠自己坐在椅子上,一条腿屈膝踩着椅面,看她好似也挺没心没肺,不像困扰的样子。桌上摆了盘炸小酥鱼,她吃得正起兴,满嘴流油。剩下四个人无视她,各自落座说正事。程显听大致给陆厢讲了讲适才发生了什么,又描述了些那神秘人的样貌特征,尤其强调“看脸是个美人儿,一张嘴是他奶奶的男人”这点儿,大抵是特征明显,陆厢还没开口,国英先低声道:“这个人……是蓝田玉吧?”“应该错不了。”陆厢点头肯定,神情不知不觉严肃起来。“如果真是蓝田玉的话,消息通怕是挣扎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一刀毙命。”国英恹恹道:“若是蓝田玉,他呼救了应是也没有人上前插手吧。”仙宫本就算是个事不关己冷暖自知的地方,听描述,这个蓝田玉必不是什么等闲人物,只是从程透私以为就算那人不是绝世高手,也不一定会有人施以援手。程显听来了兴趣,扬眉问说:“很厉害吗?金榜上没见过啊。”陆厢想了想没接话,转由国英继续讲,后者极认真地点头,难得将一脸人畜无害的温柔收了收。“蓝田玉是铜雀台豢养的杀手。”花匠在外围边撕着鱼rou吃边插嘴道:“没在金榜上的大能大有人在,他们只是因为种种缘由不去争了,比如蓝田玉。”年轻人到底争强好胜,每每遇见强者,总是喜欢刨根问底,再暗暗与己对比。程透问说:“修为如何?”“不能论修为,他们都是走偏了的人。”程显听摇头道。程掌门这次说得不错,这些人在修真的道路上走歪,境界也许再难突破,但杀人技上却登峰造极。当然,修为境界本身也不会低,只是恐难成大道。“这么说吧,有句传言。”众人一同看向陆厢。“铜雀台教众三百,暗卫五十,杀手独一。”陆厢缓缓道。程显听睁大眼睛,露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惊恐,“等等,铜雀台是什么?”严肃的气氛荡然无存,程透强压下一抽一抽的眉角耐着性子给自家丢脸师父解释道:“仙宫下有四个分舵,铜雀台,秋来晚,洛水川,七刹山。”程大掌门茫然地眨巴两下眼睛,“我猜最后一个是展光钰的堂口。”花匠鼓起掌来,“猜对了,他这个听着像对家来砸场子的。”陆厢见程显听又是一问三不知,索性慢慢讲道:“仙宫四个分舵,铜雀台管理散修,洛水川负责门派,秋来晚是仙宫本身的势力,也只管理仙宫教众本身,至于七刹山……”陆厢顿一顿的功夫里,花匠接嘴说,“我们也不知道设立这个堂口到底是干啥的,目前看来展分舵主唯一体现出来的用处就是,他是邢官们的头头儿。”“就是说,刑罚司,裁判司这些‘司’又是归四个分舵管理的?”程显听道。“不是。”程透说道,“所有司里只有刑罚司归属展师叔的七刹山,余下的都归秋来晚管。”三个人一来一往,程显听的目光跟着来来去去,满眼虚心求教的样子。国英便给每个人都斟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