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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看到,他就立马啪的一声合上电脑,然后冲进厕所,吐了。那画面给了他极大的精神冲击,以至于他手指都有些发抖。回了房间,连忙将网站关闭,甚至把浏览器都给卸载了。庆幸的是晚饭已经吃过了,而且爸爸mama都不在家。不然他估计晚饭都吃不下了,到时候肯定会被爸妈说。然后当天晚上,纯情小季凛,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在梦里挣扎着醒来,正要起床,感觉到不对劲。他掀起被子,往里头看了一眼。先是脑袋嗡的一响:完了,我十四五岁了还尿床。心凉下来之前,又恍然想起了之前生理课学到的知识。于是愣住。不敢置信的再看了一眼。又摸了一把,然后闻了闻。一股子腥味。他嫌弃的把手拿开,甩了两下。然后陷入沉思。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对,这就是遗、精,”郑漫无语的给他肯定回答,并且头很大的问他,“你能别再说了吗?我不想听你发现自己遗、精的情况,也不想知道你的心情。”他忍无可忍:“你说这话难道不害臊吗?”害臊啊!但他真的惊讶又害怕,还掺杂着自己长大了的激动。这种心情又没得别人可以说,他只能跟郑漫叨叨。季凛哼哼唧唧:“那我第一次嘛,咱们是好朋友,我不跟你讲跟谁讲嘛。”他又亲亲热热的凑过来,问郑漫:“你那啥过没有?”郑漫瞥了他一眼,没作声。季凛缠着他不停的问:“说说嘛说说嘛,我都跟你说了,你不说,不是好不公平的?”“我没有让你说谢谢,我压根不想听,”郑漫翻了个白眼,“要不你把你说出来的话吞回去得了,轻松你我。”季凛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撇了撇嘴,有些失望。郑漫走得有些快,几乎是小跑的速度了,他大跨了几步追上去,又朝他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咳,那什么,老师不是说做了那啥梦才会那啥吗?我其实都记不清我梦到什么了,好像是噩梦。”他仔细想了想,依稀想起一些细节:“我好像是梦到了我被蛇缠住了。”他不禁有些嫌弃的皱脸:“为什么我梦到蛇会那什么啊?”季凛有些疑惑,又有些忐忑的自言自语:“难道我是变态?”郑漫:“……”他只恨自己双手都搬着东西,没有多余的手来堵住耳朵。郑漫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季凛,认真道:“对,你就是变态,纯种变态。”季凛愣住:“啊?”他犹豫,试图辩解:“也不一定吧……”然后又是一通哔哩吧啦的废话。郑漫被他吵到快烦死了。这货自己逼逼完了,又开始继续他的好奇,缠着郑漫继续问,你到底梦遗过没有啊?你是不是还没梦遗过,所以才不跟我讨论啊?好朋友就是要在成长过程中互相帮助,这也是成长啊!郑漫:“……”这他妈整个一噪音制造机。他深吸了一口气,朝季凛道:“你把脑袋凑过来,我告诉你。”季凛惊喜,心跳如鼓,红着脸,紧张的凑过去。然后听到郑漫以气音,一字一顿的回答:“不告诉你。”季凛耳根子都骂了,捂着耳朵,跳开,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大声嚷嚷:“你怎么这样啊!”郑漫翻了个白眼,伸出舌头:“略。”然后自顾自悠哉的走了。39、39郑漫死活不肯跟季凛说这个,还嫌他屁话多,弄得季凛又急又气,还有些隐隐的发酸。不会是因为梦到了哪个女孩子,所以才不肯说的吧?他还记得之前黎雷在班里跟人说他被人表白的经历的时候,郑漫有开口阻止过,说不要把女孩子拿来议论,这样很不尊重人,也很不尊重她对你的喜欢。所以……漫漫不会是为了保护他喜欢的女生,不想被人知道了,拿来讨论,所以才不说的吧?这个理由的话,就很好的可以解释了。也让他不得不放下好奇。但他不敢问郑漫是不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问,反正就是不敢。也不想问。感觉不管听到什么回答都会不开心。季凛想着这个可能性,有些魂不守舍,心里七上八下的,恍惚得很。郑漫注意到,望着他,欲言又止。一整个上午季凛都有些闷闷不乐的,看着低沉得很。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他都有些吃不下,扒拉了几口就没吃了。郑漫问他怎么了,他抿着嘴,好半天,摇头:“热,吃不下。”理由当然不可能是这个理由。但他不想说,郑漫也就没多问,只是看了他一眼。季凛没食欲,郑漫也就没怎么吃了。他平时吃饭速度很慢,细嚼慢咽的,好半天才能吃完,今天没一会,就站起了身子,说不吃了。季凛茫然抬头:“啊?”他有些惊讶:“这么快?”郑漫却已经起身往放餐具的位置去了。季凛只好连忙端起手里的餐盘,跟上去。放好餐具,两人去食堂后面洗了手,便往回走。郑漫从季凛的口袋里抽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手,又塞回道季凛的口袋里。季凛啧了一声:“你就让它自己风干会怎么样?还拿手帕擦。”郑漫翻了个白眼:“我乐意。”季凛顶回去:“那你别放我这里!”“就放!”郑漫不甘示弱,“我就放!你咬我啊!”这话说得,就跟季凛不敢咬他似的。季凛望着他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磨了磨牙,开始琢磨从哪咬起。郑漫感觉到危险,眯眼看他:“你要干什么?”季凛:“嘿嘿……”笑着就要伸手去抓郑漫。郑漫看到他露出笑脸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准备,见他一动作,立马一把冲了出去。两人你追我赶的在那跑着。季凛在他背后吼他:“郑漫!你给我站住!”“傻子才站着!”郑漫边跑边朝他喊。然而他毕竟跑不过手长脚长的季凛。从食堂外面,刚跑到cao场,正要奔向乒乓球台,就被季凛逮住了。季凛抓着他,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薅,威胁他:“还跑不跑了?小样,跟你哥我比赛跑?嗯?”郑漫笑着在那求饶,跟个毛毛虫似的扭着要躲:“别别,我错了,凛哥哥最好了,别打我别打我。”季凛真的好久没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