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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余鹤的语气缓和了点。殷池雪抬起上半身:“余鹤是谁。”余鹤瞪他。殷池雪秒怂:“好好好,哪怕你是余鹤,我也喜欢你,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了。”余鹤挣扎着翻过身子,面对着殷池雪,伸手抱住他的腰:“雪儿。”“嗯?叫什么?”“雪仔,我其实真的特别喜欢你,但是我怕,可能我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甚至有可能,我不是林善初,所以才会耍小脾气,希望你能重视我。”“说什么傻话。”殷池雪亲了下他的嘴角。“可以给我一个保证么?”“你说。”余鹤想了想,慢慢冷静下来:“希望,不管以后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一定要找到我,然后还像现在一样喜欢我。”殷池雪轻笑一声,摸着他的脸:“我说了,只要是你,不管过多久,哪怕你投胎转世变成一只哈巴狗,我也会找到你,爱护你一辈子。”“你好油腻。”余鹤笑道。“那你听不听嘛。”“听,再多说几句,写一本六十万字长篇情话大集给我,少一个字我饶不了你哦。”“行啊,准备给我千字多少。”“千字一块。”余鹤不要脸地回答道。“好,那六十万字就是六百,钱准备好了么?没钱?没钱就拿人来抵债吧。”说着,殷池雪那不老实的手已经钻进了余鹤的衣服里————————————玉行龙城电影开机当天,仪式是在拍摄地举行的。当天去了很多记者,几乎是人山人海,也是,也就殷池雪投资的电影能引起这么大阵仗了。余鹤那天穿上殷池雪早些日子就帮他准备好的高定,请了最好的化妆师,那么一打扮,简直是出水芙蓉般鲜艳。虽然用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有点奇怪,可殷池雪确实是这么想的。远远看过去,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看着看着,殷池雪忽然笑了起来。而那些记者,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投资方对着演员笑得特别宠溺,铁定有事!拜关公,投资方导演组挨着讲话,这一套流程下来,余鹤已经彻底站不住了。一解放,余鹤就像只放学的小学生一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跑进了休息室,往沙发上一躺就开始装死。殷池雪也尾随而至,趁四下无人,把门一关,然后抱着余鹤的小脚丫就开始帮他捶腿捏脚。余鹤觉得养,忍不住说了声:“你这流氓干嘛呢,痒,大白天发情,你烦不烦。”“谁发情了,帮你捏捏脚都不行。”殷池雪笑问道,然后一把抱过他,在他嘴唇上重重来了一口,“看见没,这才叫发情。”门外的黑影一闪而过,嘴角漾起得意的笑,犹如一只偷了腥的狐狸。果然,有殷池雪的地方就有意外收获。第章重临神坛(40)接下来的日子,余鹤和殷池雪几乎是各忙各的,殷池雪有自己的新剧要拍,余鹤这边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好在和他搭档的那位是个脾气比较好又热心肠的,经常会指导余鹤一些演戏上的细节。不得不说,这营生是真的累,天还热,穿着厚厚的古装,带着发套,一天下来,余鹤感觉自己身上都要捂出热疙瘩了。但好就好在,余鹤是那种适应力很强,学习能力也很强的人,学东西也快,自尊心也强,大家经常收工后还看到他在休息室对台词。也经常像个傻子一样对着镜子一遍一遍练习自己的表情。短短几天,余鹤暴瘦六七斤。工作人员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小初,不用这么拼的。”但是余鹤还是一直坚信,笨鸟先飞,只要肯努力,总会有结果的。所以有时候余鹤也真的很费解,那些毫无演技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凡能代入这个角色,将真情实感表现出来,他也不是不管生气还是开心还是烦恼都一个表情啊。但是这电影的导演是个事儿妈,脾气也大,经常是一条NG一万遍,来回过,过得非常疲惫。毕竟余鹤不是科班出身,而这电影的其他演员都是老戏骨了,大多都是两三遍就过了。只有余鹤,一条最高纪录NG了十二次,普通戏还好,特别是这电影打戏特别多,除了专业老师的指导,他自己也要有那个努力的自觉,比如一场落水戏,余鹤穿着厚厚的铠甲,来回重复了五六次,还差点淹死在里面。捞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来回这么折腾,当晚就发热了。但是晚上还有戏要拍,即使是感觉出脑袋有点昏,但还是得像个没事人一样整理好马上抵达片场。“今晚是打斗戏,准备好。”余鹤还在化妆,导演就进来喊了一嗓子。余鹤本来在那边昏昏沉沉的,被导演喊了这么一嗓子,一下子清醒过来,甚至还打了个寒颤。“小初,我试着你体温有点高,你没事吧。”化妆师在一旁小声询问道。余鹤摇摇头:“没事。”“不然你今晚休息一下,明天再补?”化妆师建议道。余鹤还是摇头。毕竟人家那谁谁谁发烧四十九度都能坚持拍戏,自己只是有点发热而已,说出去让人听听多不敬业。来到片场,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但今天似乎人有点多?为什么。哦,原来是来了大人物了。某位殷姓同志就站在人堆里冲着自己招手呢,笑得像朵喇叭花一样。余鹤强打起精神,走过去:“你怎么来了啊。”“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殷池雪回答的有理有据。“雪哥是专门过来看你的哦,真幸福,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大佬过来探班啊。”旁边一个小配角感叹道。殷池雪还是笑:“那我顺便一起看着你呗。”众人发笑。导演在那边招手,将台本发下去,示意几人先过过戏。余鹤拿着台本,只觉得浑身发冷,一个劲儿抖,要不是化了妆,估计脸色都是苍白的。“这一场戏是东厂番子企图造反,过来暗杀皇帝,然后皇帝的侍卫就要出来对打,很简单,台词也比较少,你们先过一遍走位。”余鹤点点头,木然地拿着台本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即使是八月份,可余鹤还是感觉,就连呼吸都是冷的,而自己的体温,好似也越来越高。但在场所有人,包括殷池雪在内,都没有发现余鹤的不对劲。一直到余鹤在原地傻站了许久,脑袋持续发昏,身体都有些虚晃时,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