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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以它为土壤生长壮大,那说明已经勉强具备了一半的母蛊的功能。接着便是如何将生命力输送给自己了。经过长期的培养试验,他们终于得到了一种红丝,也就是头发的变异种,这种红丝植入体内,便可代替母蛊分享子蛊掠夺的东西。不仅如此,红丝的植入者甚至可以凭借数量和资质参控头发。这也是为什么头发能为他们所用的秘密,不过没人能cao控井里的头发,他们可以cao控的只是随身根据自己的本事能cao控的一点点。但光是这样已经让人防不胜防了,前面几批玩家大概就是栽在这步上的。毕竟这些npc看起来根本不足为虑,鬼都那么凶残了,又是低级场副本,NPC没道理还要加持。“那么几个冤魂设置成这样的格局又是为了什么?”医生边问边翻笔记本。“这里有写。”陆清嘉指了指其中一块:“子蛊以怨气滋养,方能掩盖吸纳人寿之孽报,反哺母蛊之时不输因果。”“也是,那些黑虫毕竟数量太多,分散开后,要背负的孽报就小了,再以冤魂强烈的怨气掩盖,几乎能瞒天过海。”“你们看上面的描述。”陆清嘉指着打印出来的冤魂生前的手术档案:“里面描述的可是不适用麻醉,也就是说这些人几乎是被刻意折磨死的,自然怨气冲天。”医生三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太狠了。”“那发丝本来是培养来束缚冤魂,只要将为首者――也就是六楼的植发者的尸体扔进井里,形成之局,便困住一栋的鬼魂。”说完恭喜三人道:“真不错,你们的任务思路已经完全出来了。”杨倩也面露兴奋:“对,超度嘛,无非是解下限制,因果抵消。”“只要解决了头发,在将当初做手术的人和参与者分别丢给冤魂们,他们报完仇自然也就离开了。”又指了指档案上的名字:“谁做的哪一场手术,上面可写得清楚明白呢。”医生松了口气,又突然警觉:“不对,我们的任务应该有冲突才是,你的通关思路出来了吗?”“不会你的完美配方,得维持冤魂的状态吧?”陆清嘉摇摇头:“应该不会,这不符合游戏基调,游戏是非常鼓励玩家打破副本,送冤魂超生的。”“顶多是先后顺序的问题,我的任务思路,大致上也已经出来了。”“是什么?”医生问。陆清嘉摇摇头:“还要最后一步确认,不过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本笔记的字迹,跟当初会所老板的签名字迹很像。”“那就说明一切的策划者,全都是他,并不存在高人指点,他就是那个高人。”“按理说他现在如果不在台前,更上一层楼的话,也不至于查无此人。”陆清嘉显示了天。眼。查的结果,属于会所老板的产业是一个也没有。“我又问了问刘哥,他长期在这片混,三教九流都认识,给出的说法是,当初会所关闭不就,老板就失踪了。”“结合到六楼的鬼魂没有档案记录――”“你是说六楼或者井里的那个冤魂,就是策划一切的老板?”杨倩惊讶道。陆清嘉点点头:“这就要最后确认了。”梳理完所有线索,因为白天就说好晚上要回去探查一番,几人便吃了饭小睡了一觉。到半夜才起来,一起出了门。白天那么大的动静,本市的新闻已经报道了,不过轻描淡写只说了被蛇入侵,网上流传的视频也很快被删了。警察忙活了大半天,总算是控制局面。几人到的时候,虽然到处还是狼藉,但大厅里的黑虫基本已经被扫走了。他们没有马上去井边,而是摸进了宿舍区,有几个高档的单人宿舍,是医院内部几个高层用来值班夜宿的地方。今天闹这么大,肯定有人在。摸到了一个有人的房间,四人从窗户翻了进去,一把掀起床上熟睡的人,捂住嘴,用刀抵住脖子。“红丝种在什么地方?”那人瞌睡立马就醒了,听到这问题震惊之余当然是得保守秘密,但这已经够了。陆清嘉道:“手腕上,他眼神下意识往那边瞟,又忍住了。”说着边一刀割开对方的手腕,其它三人拼命捂住嘴不让对方的声音穿出去,陆清嘉抽出手腕里的红丝。这玩意倒是没有攻击性,不然也不能让这些怕死的家伙种身体里。陆清嘉将红丝缠在自己手腕上,回头拿一张打印出来的履历照片对应道:“这个是做面部手术的,直接扔五楼吧,裂口女应该有很多话想跟他说。”那医生眼睛内惊恐更浓,拼命的挣扎,他们当初那几个人,在医院唯一得遵守的铁律,就是不能去当初自己动手术的房间。原因自然都一清二楚,这会儿见对方这么安排,无异于直接说送他去死。那医生是挣扎得涕泪四流,都尿出来了,医生和护士连忙把他扔开:“这尼玛也太恶心了。”吃苦耐劳的杨倩:“……?”“你们他妈倒是捂好他的嘴!叫唤开了怎么办?”然而已经不用了,两人放手的时候脑袋砸地上,这会儿晕了过去。不过更轻省,将他扔进五楼其中一个房间,陆清嘉对里面说了一句:“慢慢享用啊,建议等他醒了,体验感更佳。”裂口女从墙里冒出来,看到那医生的脸,整个眼睛都泛红了。然而她没有动,而是如陆清嘉所说,等在一边,静静的等这家伙醒来。之后陆清嘉几人才来到花园,打晕了看守的人围在井边。现在井里的黑虫少了大半,但想在里面捞东西,仍旧困难。陆清嘉伸出绑住红丝的那只手,他们玩家,尤其还是即将晋升中级场的玩家,灵力条件与植入红丝那些普通人是不同的。能cao纵的黑丝数量呈天壤之别,果然那些黑丝已经不会主动攻击他们了。在陆清嘉的牵引之下,黑丝里面藏着的东西也被拉出了水面。医生和杨倩见状,连忙用早就准备好的钩子将那玩意儿勾上来――赫然是一具尸体,这具尸体藏在井里,裹在无数黑虫和头发之下,不管从哪里都发现不了。但这具尸体奇异的还保存完整,按理说死了快要十年了早烂得只剩骨头,何况井底还有那么多食rou的黑虫。可尸体甚至都没有肿胀发泡,宛如一个活人打湿了水而已。那些发丝就是尸体头上的,这会儿没有攻击性,头发的长度只有一两米的样子。而对方那张脸,赫然就是档案中,这座医院前身,那个会所老板的脸。“果然是他!”几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