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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久久不语引得贺芝兰抬头看他。“程舟都打电话过来说是各种程序了解的差不多了,医馆的地扯我都准备好了。说起地址,这还是我爷爷手上的四合院,上世纪的老风格,有价无市,我磨了爷爷好几年都舍不得给我,说给我是糟蹋好东西。”贺芝兰不客气的自黑引的李元羲又是莞尔。“别笑。讲正经呢!”李元羲想了想,点头:“我考虑过了。可以。”闻言,贺芝兰乐的拍腿:“早就该同意了!婆婆mama的一点都不爽快!”“不过。”李元羲开口,贺芝兰表情一僵,视线扫过来颇有种威胁的味道。李元羲笑下:“开医馆的所花费用,我希望能自己付。”贺芝兰看他:“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估计能翻脸。”说好了什么事都由他来,结果这里还在纠结着算清楚,要换作旁人贺芝兰估计真能翻出脸去。有句话叫什么?叫‘给脸不要脸’。但面对李元羲,他真心翻脸不出去。“刚把我哄好了结果又惹我生气,这是仗着长的好吧?”李元羲又想笑,贺芝兰对之白眼:“我身上笑点就这么多?咱能正经点不?”“是你不正经。”李元羲压了压唇角,眼内满是笑意。这话惹得贺芝兰啧啧:“士别多日当刮目相看。学会犟嘴了都。”眼见对方又要笑,忙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想欠太多人情对不对?那你明白我么?我帮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救了我和我哥,更多的是我相信你,希望帮上你的忙,让你少cao点日常琐碎事情,跟人情不人情无关,更没有以后挟恩图报的意思。”谁都怕死,而李元羲的医术就是最好的倚仗,‘救命恩人’这四个字就是重中之重的人情。有心术不正的控制李元羲去救人换人情,那利益就不是单单一个‘神医’俩字那么简单了。李元羲知道,贺家不在此列。“那你还坚持出钱吗?”见李元羲表示知道,贺芝兰问。“自然。”贺芝兰绷着脸:“合着我刚才都是白废口舌是吧?惹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一码归一码。”贺芝兰冷着脸:“不再考虑考虑?”“希望你能理解。”“我要是不能理解,”贺芝兰继续冷着脸,语气一转:“你打算怎么哄我?”李元羲:“……”李元羲扶额,贺芝兰咬牙绷住笑:“说正经呢!你打算怎么哄我?不能还是去疤药。”被耍了一顿的李元羲颇有种手痒的冲动,最后只得捏着人下巴摇了遥:“那你想要什么?”贺芝兰顺势把下巴垫人手上:“蛇很好吃。”“不想吃蛇羹。”“想吃蛇段。”“口味那种。”“不加药材。”李元羲:“……”李元羲把人下巴掂回去,扶额:“你这是在为难我。”“那你哄不哄?”“……哄。”然后贺老跟贺藏锋,以及厨房阿姨知道了什么叫‘谜之厨艺’!不加药材的口味蛇做的那叫一个味不对口,连贺老都不能昧着良心说好吃,加上药材吧,啧,那叫一个美味!贺藏锋看着一大盆吃的精光的蛇段跟另一盆动两筷子都没人再想吃的蛇段,要不是他亲眼所见,绝不相信这是出自于一人之手。对不起我想问一句,差距如此之大你是怎么做到的?第26章天生克星这魔性的厨艺把贺老跟贺藏锋狠狠的震惊了一番,瞧在眼里的贺芝兰笑的差点掉桌子底下去。当然,笑完正事还是要办的。一众移罢茶厅。贺老手搭着拐仗端坐沙发,态度和睦。“李先生的意思我从芝兰那听说了。我们尊重你的想法,也理解你的意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提,我们贺家义不容辞。”“贺老先生客气了。”这事要是别人估计都要说一句李元羲蠢,贺家是别人削尖脑袋都钻营不进的,他到好,不屑一顾不说还想方设法分清关系,这不是蠢是什么?还是蠢的无药可救那种!贺芝兰起先也无法理解,可转念一想,这才是他认识、以及敬佩的李元羲。宠辱不惊,不卑不亢,不被浮华迷了眼,始终如一。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回头李元羲把陈家送来的那张银行卡递过来时,还是不免叹气。不管用谁的钱,最后的结果总是他出面去办这些事,用谁的钱不是用?他贺芝兰的救命之恩就值这五十万?“这有区别?”“不一样。”“成吧,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吧。”贺芝兰接过银行卡,心里已经盘算各种花销费用了。五十万不少,但就帝都这物价想要办一家医馆估计是想都不用想的。就算不需要请别的中医大夫,但最基本的设施用具还是需要的吧?中医到是不像西医那样,一个磁共振器械动辙就是几百万,可是中医要用的珍贵药材可也不便宜!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只有一个大夫但就李元羲的本事以及‘疑难杂症’这种高格逼,随大流搞的不轮不类就是侮辱对方也是侮辱自己。中医不能高大上?不,那是因为平常的中医大夫高大上不起来。贺芝兰心里列了一张珍贵药材的名单,正想着野山参到是不用花愁,结果李元羲就把野山参递过来。“钱要是不够就把山参卖了。”对方云淡风轻就跟卖白菜似的口气顿时让贺芝兰一噎,无力扶着药材盒子,语气幽怨:“你知道什么叫‘有价无市’吗?”李元羲看他,贺芝兰很是无语:“外人求都求不到的救命良药到你嘴里就跟白菜没两样,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家人参成灾知道吗?”“……”李元羲。很久以后贺芝兰明白不是他怼的对方无言,而是对方的的确确土豪的好有一比!当然现在的贺芝兰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的吐糟戳到对方痛点,让对方把人参收好,扬扬银行卡:“钱的确有点不够用,不过四合院的装修这块原本就走的古风,家具都有现成的,租金这些就不用提了,又不是你一个人住,我也要住的。”说着笑下,语气挪揄:“远香近臭。我爷爷总嫌弃我,估计就是太近了,现在趁我哥在家养伤有人陪,我也远一远,没准爷爷就会觉着我‘香’了。”贺芝兰的大伯、大伯母公务繁忙一个月难得回来几天,爸爸在外任职一方,也是一个月难得回来一次,贺藏锋就更别说了,做为想往上走的年轻人,正是年轻该拼博的时候,一年回来个两三次都算幸运了。一家分散各地,贺老爷子一个人在家,做为孙子的贺芝兰义不容辞要承担起照顾的责任。当然,做到贺老爷子这位置,平日照顾、出行、以及体检这些都有专人负责,他要做的就是得空陪着聊聊天,让若大的饭桌不至于一个人罢了。这一陪就是好几年。冲着贺芝兰再晚都会回家的这份孝心,就算他不务正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