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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苦,受过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累,谁又甘心不过辉煌几年就黯然退场呢?人心皆是rou长,谁都有不甘不平不愿的时候,不妒不愤不怨的那是圣人而非凡人。贺老说的对,贺藏锋也好、陈晟也好,如果让他们选择,在痛十倍跟黯然退伍之间,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这是家族责任,更是个人报复,能展所长谁又愿意余生黯然收场?当然,话是这么说但痛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痛,每次治完陈晟都有点怀疑人生,吐血吐习惯了,感觉就有点不对味了。陈晟:“我觉的神医可能不是为了我的态度问题折腾我。”贺藏锋:“李先生的胸襟没你想的这么狭隘。”陈晟满脸慎重:“但直觉告诉我这其中有事。”贺藏锋当他痛到产生幻觉,陈晟嘴里这么说但心里也是真不确定的,直到后来摸到真相他的眼泪掉下来,腹肌有错吗?腹肌何错之有?腹肌凭什么要背锅?!其实这时候的李元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干了,明明在下针前一刻还打算用别的法子,可当对方衣服一脱,旁边贺芝兰一声‘哇哦’,他心里的治疗方案就转了个圈。半点不知道陈晟痛到怀疑人生是因为自己,贺芝兰到是真心为此感到高兴,当然,最要感谢的是李元羲神医妙手枯木逢春,从最开始认识到磨到对方下山,贺芝兰其实心里也是没底的,毕竟中医在现今医学体系里只占小部份,谁都不能保证就一定能治,又能治到什么承度,而事实证明对方给他的惊喜是一个又一个。真真应了那句话。明明能凭颜值吃饭,翩翩要靠才华。期限一到,陈晟的伤势痊愈便头也不回的回军部述职了,那迫不及待以及越走越快的背景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可以想见,未来很久之内对贺宅怕是有股心里阴影了。隔日陈老亲自送来诊金,不记名银行卡里五十万现金,除此之外还有四种市面上难见的珍贵药材,其中一支野山参看的贺芝兰都要眼热,这种救命良药可遇不可求,根本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的,可见为了陈晟的伤势陈老算是掏了老库房了。这也侧面表示陈老认可了李元羲的医术,对于人品自然也是认可的,否则也不会亲自走这一趟。毕竟就对方的级别来说,愿意亲自交往就已经说明了问题。送走陈老,贺芝兰把东西抱到李元羲房间,半点不掩饰对那支野山参的喜欢,拍拍盒子:“陈爷爷应该是下了血本了。这种野山参这几年都没出现过,应该是陈爷爷从自己库房挑的,这种宝贝用一支少一支,有钱都没地方买。”“你喜欢?”李元羲拿着盒子往他面前递了递:“送你。”贺芝兰有种被土豪包养的诡异赶脚,眨眨眼,哭笑不得的接了盒子放下:“这种救命的东西没人会不喜欢。不过喜欢并不代表就一定要拥有,野山参我爷爷库房里也有几支,我要是要用我爷爷一定也会给,但这支是陈老给元羲哥的,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要。否则,我前脚收下后脚我哥就能揍我个生活不能自理。”李元羲无法理解:“不过是支山参。陈老爷子送给我,我送给你,这并不冲突。”“那我就更不能要了。”贺芝兰头摇成波浪鼓,李元羲想了想:“那你用钱买?”贺芝兰简直无语:“这不是钱的问题。这么说吧,野山参是陈爷爷的库房珍品,对这种宝贝谁家都不会嫌多,陈爷爷把它送给元羲哥你,那是认可你的医术以及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元羲哥你是我请回来的人,是我贺家的座上宾,陈爷爷斟求过我爷爷的同意才跟元羲哥接触,而我爷爷是问过元羲哥你的意见才同意陈爷爷上门的。这里面有个转折,但这个转折是:陈爷爷问过我爷爷,是因为尊重你是我贺家座上宾;而我爷爷问过你才同意陈爷爷,是尊重元羲哥自己的意愿。而陈爷爷亲自过来给元羲哥送诊金,是认同元羲哥的人品跟诊金,有结交的意思。但这个结交不是因为你是我贺家的座上宾,而是单单为你这个人。”李元羲简直都要被绕晕了。接触这么久,贺芝兰早就发现了,就医术跟人品上面李元羲是没得说的,但在这些圈圈绕绕的人情往来方面,对方叫一个迟钝。其实也是,对方深居高山打交道最多的都是质朴的村民,哪有帝都这些圈子里的弯弯绕绕?在圈子里长大的贺芝兰都不敢打包票说自己能完全明白,更何况是从未为这些头疼的李元羲。贺芝兰想了下,简单道:“总之一句话。陈爷爷送给你的东西,我们贺家不能收,收了就是得罪陈爷爷;元羲哥你也不能送,送了,就是给我们俩家挑拨离间来的。”李元羲:“不过是支百年山参,我难道还要供起来?”贺芝兰差点笑出声:“这到不用。野山参能用不能送,你该把它切了做药引就做药引,这些是没有顾虑的。”“那切了给你哥做药引?”闻言,贺芝兰也要纠结了。“…能。不过我爷爷应该会赔你一支更好的。”李元羲凝视山参:“我收了个汤手山芋?”第23章无证行医“那到不是。这么说吧,我们家不缺野山参,我哥的伤要野山参入药我爷爷绝对不会小气,就算我们家没有,去陈爷爷那借或者买都可以,承这份情的是我们贺家。但这棵是陈爷爷给你的诊金,产生关系的是你跟陈家,可你转身就用到我哥身上,传出去别人会以为我们家舍不得用,去占你的便宜。其实就我们俩家的关系,一颗野山参还真心不会放在心上,但恰恰就是因为我们俩家的关系好,就越要分清楚什么是人情什么是交情,亲兄弟明算账,想要俩家的关系良好的维持下去,就越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一点小事都分明白,那还叫交情?不会显得生疏?”李元羲问。贺芝兰笑下:“凡事不用分明白的那是夫妻。贺陈俩家分明白是为了不落人话柄,不给别人挑拨离间的机会,所以才叫:交情归交情,人情归人情。”人与人交往的确有分清楚就显得生疏的说法,但这只适合一部份人,像他们这种圈子就是明显不适合的。糊涂账多了就会模糊交情跟人情之间的概念,久而久之就会计较得失分出主次,真到那时,不用别人挑拨俩家自个就拆了。当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也许十年二十年之后贺陈俩家就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各自拆伙生份,但那是以后的事以后再管,现在管现在。见李元羲一脸受教模样,贺芝兰有点得瑟又有点不好意思。得瑟的是自己也有长于对方的地方,不好意思则是自己为了这点人情小事得瑟好像也有不对?人无完人,谁一出生就会呢?他会不过是因为处在这个圈子而已。“那个,”贺芝兰干咳下,把装药材的盒子垒到一边:“元羲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