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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贺芝兰都紧张到结巴了:“怎、怎么样?还能治么?”“没见到人不能妄下结论。”“什、什么意思?意思是要见到人才知道能不能治?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李元羲把平板塞回他手上,瞥他眼:“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了?”“......”贺芝兰死亡凝视。别以为你长的帅就能涮我,帅在我这里是没有特权的!可惜他也就敢在心里这么怼,表面却是不仅不敢怼,还要忍辱负重自己圆场。“那元羲哥再考虑考虑。我不急。”‘我不急’三个字说的那叫一个口不对心,那敢怒不敢言心里苦的模样看的李元羲差点暗笑出声,好在最后关头忍住了,否则贺公子怕不是要炸。原本以为最多一个月就能解决的事结果拖到一个半月还没个结果,贺芝兰急了,远在帝都的贺老也有些焦急,在通过卫星电话联系时商议道。“芝兰。如果对方实在不愿意过来,那我们就过去。我问过你哥的主治大夫,他这种情况出门其实没什么防碍。”贺芝兰其实考虑过。只是原本英俊帅气、前程似锦的年轻军官却要靠轮椅才能出门,一想到别人的目光贺芝兰就憋闷的不行,更何况那些人里还有真正看热闹的人。“爷爷。再给我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后我还不能说动元羲哥,那你们再过来。”贺老想了一下,点头同意道:“行。那就再等一个星期。”挂上电话,贺老沉吟开口:“五天后我们就动身往云都。”贺藏锋递过茶杯:“芝兰不是让我们等一个星期么?我们该相信他。”“我自然相信芝兰。只是伤情如火,谁都不能确定明天会不会恶化,能早一天开始治疗就少受一天罪,相信这也是芝兰愿意看到的。”贺老好似确定对方一定能治好自己的语气让贺藏锋心里颇不是滋味,请遍中西名医都束手无策,难道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能治好他?带着这个疑虑,贺藏锋劝道。“爷爷。云都湿气重又舟车劳顿的,对您身体很不好,所以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毕竟有芝兰在那边,爷爷也可以放心。”对此,贺老摇头拒绝:“你的伤是影响你一辈子的事,家里没有长辈出面显的对大夫不尊重,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贺老做为上位者,不轻易做决定,一但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深知这点的贺蒇锋也只能作罢。转眼三天已过,贺老一等都收拾行礼了,却没想到第五天动身之前接到贺芝兰打来的电话说不用动身去云都了,对方来帝都。接到电话的贺藏锋怔然,贺老也是狐疑,连不明所以的保姆都疑惑不已,她这行礼才刚给收拾好,这不去了是不是又得拆了放回去?其实比起帝都,贺芝兰才是最怀疑的那个。这几天为了说服人,他把什么矜贵人设崩了个一干二净,拿出了小时候跟他哥耍赖玩游戏满地打滚的势头,可对方说不松口就不松口,只不过去山里采了两天药,怎么就突然松口了?难道说因为这两天他没有跟着去,对方独处一人时良心发现了?!李元羲投来视线,贺芝兰颇为不自在道:“元羲哥突然愿意去帝都了,听的我好不习惯。话说,元羲哥你不会又是涮我玩儿吧?”“我什么时候涮你玩了?”贺芝兰一本正经:“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帅在我这里是没有特权的,还有元羲哥听说过么?长的好的人脾气都不太好。比如说我,脾气来了连我自己都害怕!”“易怒伤肝。我明天把药茶给你换个方子。”李元羲好整以暇。贺芝兰:“......”这天简直没法聊。不管是什么原因让李元羲突然改变主意,总归结果是贺芝兰喜闻乐见的,接连几个卫星电话打出去,待到翌日天一亮刘军、王戈便领着人到达木屋。“李先生。”在院内打完一套太极的李元羲缓缓收势,微微颔首后示意木架:“这些药材分箱装好。”“是。”待到贺芝兰起身满院子的药材才收拾到一半,一听是李元羲让人收拾带到帝都的,满脸困顿的贺芝兰顿时一激冷。转尔眉眼带笑,一本正经冲李元羲道:“元羲哥我昨天说错了。长的帅在我这里是有特权的。”“比如?”“比如涮我玩儿我也不生气。”院子里药材是老早就开始准备的,带去帝都肯定都是用得着的,也就是说对方早就答应给他哥治病了却嘴上说不,涮儿他玩跟真的一样。李元羲失笑,没否认。承认自己被涮,贺芝兰不怒反笑。对方既然早有准备也就代表着对他哥的伤病是有把握的,只要能治好他哥,被涮两次算什么?吃着刘军用保温盒带上来的早饭,贺芝兰一边确认行程。“我们九点坐直升机飞市内酒店休息一下,下午一点半的飞机飞帝都,五点前能到,算上路上堵车的时间,六点的时候应该能到家,到时候正好吃晚饭。”见对方并无异议,贺芝兰继续道:“药材我会安排人带到帝都,我们带上重要的随身物件就好,还有这木屋我会安排人养护的。这里是元羲哥跟师父的家,肯定有很多重要的回忆,不能这么没了。”“...谢谢。”家这个字眼或许只有离家的人才懂的它的重量。“是我该谢谢元羲哥才是。”第11章到达帝都九点还差五分的时候直升机在半空中盘旋,两人攀上安全梯上到直升机,刘军最后带着李元羲的医箱攀上来,王戈在下面挥手示意安全,直升机缓缓攀高,略过大山、峰峦、田野、村镇,直到远远见到繁华的城市。酒店顶楼等候的人远远就在招手,三人下到直升机在酒店工作人员的拥护下到达酒店的豪华套间。拒绝管家的随身服务,贺芝兰掩上门。“时间还早,元羲哥洗个澡休息一下,衣帽间有按你寸尺备好的衣服,都是干净的可以随便取用。十二点的时间我们去餐厅吃饭,有什么事可以按电话1键喊客房服务,要不就找我,我就在隔壁。”“好。”李元羲只是不常出山但还没到跟现代社会脱节的地步,贺芝兰到不担心对方会有什么不会用的。得到答复后便去了自己房间,洗个澡换身衣服,回几个电话,待离十二点还差二十分的时候敲开隔壁房门。猝不及防的贺芝兰只觉眼前一亮,换下棉麻衣服的李元羲穿上板正有形的衬衫西裤,顿时把颜值提升了至少三个点!李元羲拽下衣袖:“很奇怪?”“不,很帅!非常帅!长得帅的人穿什么都好看!”贺芝兰竖起拇指大夸特夸,李元羲上下打量他眼。“没你好看。”贺芝兰一声‘卧糟’,捂着胸口一幅要扶墙的模样。“长得帅的人这么撩人可是会要负责的我跟你讲!”李元羲弹他一脑门: